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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渣柱 第88章 娄晓娥来四合院

作者:用户88002538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1 07:48:06

周末的阳光刚漫过四合院的灰瓦,阎埠贵就蹲在前院摆弄他那几盆月季。晨露在花瓣上打了个转,顺着粉红的瓣尖坠到青砖地上,像极了他此刻沾沾自喜的心情——自打听说何雨柱丢了官,这位教书先生腰杆都直了三分,见天儿地在院里念叨傻柱就是傻柱,扶不上墙的泥巴,仿佛当初被对方职权压着不敢喘气的日子,全是上辈子的幻觉。

他正用小镊子给月季掐尖,眼角余光瞥见个身影。粉白色连衣裙裹着玲珑身段,珍珠耳坠随着脚步轻轻晃,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响,惊得墙根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阎埠贵的镊子掉在花盆里,直勾勾盯着那姑娘走到影壁前,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

同志,请问何雨柱家怎么走?姑娘的声音脆生生的,像浸了蜜的梨。

找傻柱啊?阎埠贵的话冲口而出,话音刚落就觉不妥,却又收不住闸,索性顺着话头往下溜,姑娘你是来相亲的吧?我跟你说,那傻柱原就是个食堂颠勺的,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混了几天官,结果呢?狗肚子里装不下三两香油,没多久就被撸下来了!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你可别被媒婆糊弄了。

他挺了挺佝偻的背,露出几分自以为是的优越感:我是这院的三大爷,正经中学老师。我家小子阎解放,自行车厂正式工,今年二十二,人老实本分......

娄晓娥的眉头越皱越紧。她自小在大宅院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却没见过这般当面编排人还顺带推销儿子的。尤其听到阎解放三个字,脑子里地一响——想起阎解放不就是自行车厂的一个小工人,而这不就是柱子哥常说的,阎解放他爸阎老抠吗?柱子哥那时就被阎家人造谣,他家大儿子阎解成撬走于莉的!

三大爷是吧?娄晓娥的声音冷了下来,目光像淬了冰,您教学生也是这么背后嚼舌根?何雨柱是不是无业游民,轮不到您来评说。倒是您这当老师的,嘴这么碎,不怕教坏了孩子?

阎埠贵被噎得脸红脖子粗,正要反驳,就见阎解放从东厢房飞跑出来,脸都白了。爸!您胡说什么呢!他一把攥住阎埠贵的胳膊,转头对着娄晓娥连连鞠躬,娄主任,您别跟我爸一般见识,他老糊涂了!

娄主任?阎埠贵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自行车厂的娄主任?那个年纪轻轻就是厂办主人,把各项事务管得井井有条的女强人?他想起自己前阵子还在院里吹嘘于莉能当副厂长全靠我儿子本事,后脖颈子唰地冒了层冷汗。

娄晓娥没再看他,抬脚往中院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在敲阎埠贵的心脏,他张着嘴你你你了半天,最后被阎解放狠狠拽回屋,门地关上,还能听见屋里传来压低的争吵声。

中院里,秦淮茹正蹲在石榴树下洗衣服。棒梗和小当蹲在旁边玩弹珠,水花溅到她蓝布褂子上,洇出一圈圈深色的印子。听见脚步声,她抬头一看,手里的棒槌地砸在石板上。

娄主任来了?秦淮茹慌忙站起来,在围裙上使劲擦着手,脸上堆起热络的笑,是找柱子吧?他在屋里呢,我带您去。

她领着娄晓娥往正房走,眼角的余光却不住地瞟。这姑娘真洋气啊,连衣裙的料子摸着就滑溜,不像自己身上这件,洗得都发白了。听说她是娄家大小姐,难怪气质这么好......秦淮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西厢房的门帘一挑,贾张氏探出头来。看见娄晓娥的打扮,又听见秦淮茹喊娄主任,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她扒着门框琢磨开了:傻柱既然不当官了,这姑娘能被秦淮茹叫主任,指定在厂里说话算数。要是能让她帮忙把秦淮茹的工作恢复了......每月二十多块钱呢,还有食堂的白面馒头......

这位姑娘看着面生啊,是柱子的朋友?贾张氏挤出笑,迈着小脚凑过来,我是柱子的街坊,他这孩子打小就实诚......

秦淮茹赶紧打断她,娄主任找柱子有事呢。她可太了解婆婆了,这是想打歪主意。

娄晓娥淡淡瞥了贾张氏一眼,没接话。走到正房门口,秦淮茹刚要喊人,门就从里面拉开了。何雨柱穿着件白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看见娄晓娥,眼睛瞬间笑成了月牙。

你可算来了,他侧身让她进来,顺手接过她手里的小皮箱,我刚把菜摘完,就等你了。

娄晓娥迈进屋,鼻尖立刻萦绕着淡淡的松木香气。屋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挂着幅松鹤延年的画,八仙桌上摆着个青花瓷瓶,插着几枝新开的月季。靠窗的位置放着个书架,整整齐齐码着书,最上面还摆着个相框,是她和柱子哥在北海公园拍的合影。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娄晓娥的眼睛弯了弯。比她想象中温馨多了,不像娄家大宅,漂亮是漂亮,却总透着股冷清。

委屈你了,地方小。何雨柱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不委屈,娄晓娥走到书架前,拿起相框摩挲着,比我家暖和。

正说着,后院传来老太太的咳嗽声。何雨柱眼睛一亮:走,先去看看我奶奶。

聋老太太正坐在廊下晒太阳,手里掂着拐棍。看见娄晓娥,浑浊的眼睛突然有了光彩,直往她身后瞅:柱子,这就是你说的那姑娘?

奶奶,这是娄晓娥。何雨柱扶着老太太站起来,晓娥,这是我奶奶。

娄晓娥赶紧上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奶奶好。

好好好!老太太拉着她的手不放,那双手虽然布满皱纹,却暖乎乎的,姑娘长得真俊,跟画上的仙女似的。柱子,你可得好好待人家。

何雨柱在一旁嘿嘿笑。娄晓娥被夸得脸红,挨着老太太坐下,跟她唠起家常。老太太耳背,她就凑到跟前大声说,说自己家里的事,说柱子哥怎么照顾她,说得老太太眉开眼笑,一个劲地念叨好孩子。

聊了半晌,老太太颤巍巍地站起来:你们等着。她挪进里屋,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手里捧着个红布包,层层叠叠裹得严实。

这是我当年陪嫁的东西,老太太打开布包,露出个雕花的木盒子,打开盒子,两道翠绿的光晃得人眼睛都花了——竟是一对翡翠镯子,水头足得像要滴下来,当年我嫁人的时候,我娘给我的。现在传给你,算是我这老婆子的一点心意。

娄晓娥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奶奶,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家里富贵人家,一眼就看出这对镯子价值连城。

拿着!老太太把镯子往她手里一塞,脸一沉,你要是认我这个奶奶,就收下。咱们老何家虽然穷,规矩不能破。

何雨柱在旁边劝:收下吧,这是奶奶的心意。

娄晓娥看着老太太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何雨柱鼓励的目光,心里一暖,小心翼翼地把镯子套在手腕上。翠绿的玉衬着她白皙的皮肤,好看得紧。

哎,这才对嘛。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以后你就是我老何家的孙媳妇了。

从老太太屋里出来,两人刚走到中院,就见许大茂他妈站在屋门口张望。看见娄晓娥,老太太眼睛一亮,颠颠地跑过来:娄小姐,您来啦?

娄晓娥愣了一下。许母以前是娄家的佣人,她还有点印象。

许大妈好。她客气地点点头。

好好好,许母笑得满脸褶子,您跟柱子处对象呢?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正说着,许大茂从外面回来,看见这场景,赶紧把他妈拉走了。妈,您瞎念叨什么呢?他压低声音,没看见人家正忙着吗?

回了屋,许母还嘟囔:我这不是想帮你拉拉关系嘛......

拉什么关系?许大茂翻了个白眼,您以为傻柱真倒台了?人家能让娄晓娥这样的大小姐亲自上门,能简单?三大爷和二大爷那帮蠢货得罪他也就罢了,咱们可不能跟着犯傻。他摸了摸下巴,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这院里啊,以后还得看傻柱的。

许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这边,何雨柱已经把娄晓娥领回了自己屋。关上门,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仿佛有细小的尘埃在跳舞。

累了吧?我给你倒杯水。何雨柱刚要转身,就被娄晓娥拉住了。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盛着星光:柱子哥,我喜欢你这里。

何雨柱的心一软,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头顶。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软软的,带着点凉意。晓娥......他喉咙发紧,说不出别的话。

娄晓娥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就像点燃了引线,瞬间引爆了积蓄已久的情愫。何雨柱猛地把她搂进怀里,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急切的渴望。

他的手有些笨拙地解开她连衣裙的扣子,丝绸滑落在地,露出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娄晓娥的脸像火烧一样,微微闭上眼,睫毛轻轻颤抖。

两人跌跌撞撞地挪到炕边,何雨柱把她放在柔软的褥子上,自己也跟着俯下身。他的吻从额头滑到鼻尖,再到嘴唇,细细密密,温柔得不像平时的他。

柱子哥......我们还没......娄晓娥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点羞怯。

何雨柱抬起头,眼里像有团火:晓娥,你马上就是我的媳妇了。他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

娄晓娥看着他认真的眼睛,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也烟消云散了。她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衣衫一件件滑落,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高。何雨柱的手有些颤抖,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时,像有电流窜过。娄晓娥轻轻哼了一声,把他抱得更紧了。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停了,屋里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阳光慢慢移到墙上,又悄悄溜走,留下一地暧昧的阴影。

当一切平息下来,娄晓娥累得浑身发软,窝在何雨柱怀里,脸颊通红。她无意中瞥见褥子上那几朵刺目的红梅,顿时羞得捂住了脸。

别看......她的声音闷闷的。

何雨柱低低地笑,把她搂得更紧了:傻丫头,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刚说完,就觉得怀里的人动了动。娄晓娥抬起头,眼睛里水汪汪的,带着点嗔怪:你刚才......太坏了......

何雨柱的心跳又漏了一拍,一股邪火再次涌上心头。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带着笑意:那我再坏一次?

娄晓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的吻堵住了嘴。屋里的温度再次升高,暧昧的气息弥漫开来,连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

谁也没注意到,窗外的石榴树后,秦淮茹正死死地贴着墙根站着。屋里传来的声音像小虫子,一点点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浑身发烫,心跳得像要蹦出来。

她刚才送完衣服回来,想问问何雨柱晚上要不要留娄晓娥吃饭,她好在老太太家多做点,这时候有娄晓娥在,贾东旭就不会弄什么娇娥子。可走到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的动静。鬼使神差地,她没走,就那么躲在树后,听着里面的一切。

嫉妒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又酸又涩。凭什么娄晓娥就能这样光明正大地拥有柱子哥?凭什么她就能穿漂亮的裙子,戴贵重的镯子?自己呢?只能守着贾东旭那个窝囊废,每天为了几两粮票发愁......

屋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秦淮茹觉得腿都软了,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脸上烫得能煎鸡蛋。她咬着嘴唇,悄悄转身,脚步踉跄地回了自己家,心里像打翻了调料瓶,五味杂陈。

太阳渐渐西斜,把四合院的影子拉得老长。何雨柱终于松开了怀里的人,娄晓娥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意。

饿不饿?何雨柱吻了吻她的额头。

娄晓娥点点头,声音软绵绵的:

等着,我给你做好吃的。何雨柱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

娄晓娥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甜丝丝的。她摸了摸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冰凉的玉贴着皮肤,却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也许,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生活。不用管家里的生意,不用应付那些虚伪的应酬,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守着自己喜欢的人,过着柴米油盐的日子。

两人没有去老太太那吃,何雨柱很快做好了饭,四菜一汤,摆在八仙桌上。红烧肉炖得油光锃亮,糖醋排骨酸甜可口,还有两个清爽的素菜和一个鸡蛋汤。娄晓娥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眼睛立刻亮了。

真好吃!她由衷地赞叹。比家里的厨子做的还好吃。

何雨柱笑得一脸得意:那是,也不看是谁做的。

两人边吃边聊,说着笑着,屋里的气氛温馨又甜蜜。谁也没提院里的那些糟心事,仿佛这小小的屋子,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吃完饭,何雨柱送娄晓娥回家。走到前院,正好碰见阎埠贵。老头看见他们,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脚步都快了几分。

娄晓娥忍不住笑了,碰了碰何雨柱的胳膊:你这院里,还真热闹。

何雨柱哼了一声:一群势利眼。别理他们。

他把娄晓娥送上车,看着小轿车消失在胡同口,才转身回院。刚进中院,就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柱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刚才......娄主任走了?

何雨柱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转身回了屋。

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也回了自己家。他知道,秦淮茹心里肯定不舒服,但自从和秦淮茹当初没有成,注定有缘无份。有时候他还在纠结,要不要救贾东绿一下,不让他那么早挂在墙上,那样秦淮茹就没有理由纠缠自己,甚至何雨柱还邪恶的想,贾东绿不挂墙上,那秦淮茹就是人妻,而不是寡妇!

月光悄悄爬上院墙,洒满了整个院子。何雨柱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嘴角忍不住上扬。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娄晓娥的未来,那一定是幸福而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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