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87章 四合院：暗流涌动

贾东旭最近肠子都悔青了。自打上个月在他妈撺掇下，逼着秦淮茹辞了自行车厂的临时工，家里的粮本就像被耗子啃过似的见了底。二十多块的月钱没了不说，秦淮茹每天在家吃三顿饭，顿顿都得占棒梗半个窝头的量。这天他蹲在墙根抽烟，听隔壁王大爷说：东旭，你傻啊？这年头谁家媳妇有工作不供着？你倒好，把摇钱树砍了！

这话像巴掌似的扇在他脸上。他摸着兜里仅剩的五斤粮票，突然想起秦淮茹上班时，每天还能从厂里带个白面馒头回来。悔意刚冒头，就看见何雨柱从院里走出来，顿时把火撒了过去：傻柱！你笑什么笑？是不是看我家笑话呢？

何雨柱懒得理他，径直往老太太家走。这几天他总被贾东旭找茬，心里早憋着股火，暗忖着迟早得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

周三下午，何雨柱正在老太太屋里翻报纸，院里突然传来棒梗的喊声：妈！奶奶带我回张家庄啦！接着是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声音，夹杂着一大妈哄小当的动静。他刚放下报纸，门一声被推开，秦淮茹红着脸钻了进来。

柱子......她攥着衣角，眼神躲闪，你要是走了，我那工作......

何雨柱心里一沉。合着这婆娘不是来关心他，是来讨工作的？前几天贾东旭还指着鼻子骂他，现在他媳妇倒找上门来了。一股邪火混着别的心思涌上来，他突然起身把门锁死，不等秦淮茹反应，就凑了上去…

工作的事？何雨柱的声音带着股狠劲：你男人那么能耐，让他给你找啊！

秦淮茹一慌，挣扎着要起来，可使不上劲。她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柱子，别......万一有人来了......

回答她的是何雨柱沉重的呼吸声。他盯着墙上老太太的寿字图，脑子里却全是贾东旭那副欠揍的嘴脸。这是贾东旭的媳妇......他低声念叨着。

秦淮茹起初还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后来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

阳光斜斜地穿过窗棂上破损的窗户纸，在屋内切割出几块昏黄的光斑。光柱里，无数细微的尘埃疯狂舞动，仿佛被无形的气流所搅扰。一张深色的八仙桌被抵在墙边，桌面上残留着中午吃饭时洒落的菜汤油渍和几道深刻的划痕。厚重的桌身正以一种稳定而执拗的节奏，持续不断地撞击着身后的砖墙，发出沉闷的、被压抑的“咚…咚…”声，每一次撞击都震得墙灰簌簌落下，悄无声息地堆积在桌脚与墙根的缝隙里。

桌面上，一个粗糙的陶土茶壶被震得微微移位，壶盖与壶身轻轻磕碰，发出细碎而连续的“嘚嘚”声。旁边一只倒扣着的海碗，碗底随着桌面的震颤，在木质表面上细微地旋转摩擦，发出几乎难以察觉的“吱纽”声。碗边一小摊未干的水渍，也跟着节奏漾开一圈圈细密的涟漪。

桌下，一只纳了一半的鞋底连同顶针、麻线散落在地，线轴滚到了阴影深处。几片晒干的蒜皮从桌沿飘落，在每一次撞击时都轻微地弹跳一下。

窗外，四合院慵懒而喧闹。阳光把院当中的地砖晒得发白，空气里浮动着洗衣皂角和晾晒被褥的干净气味。孩子们放学早，正在院里追逐嬉闹，尖利的笑叫声毫无遮拦地穿透窗纸：“给我玩玩！”“到我家看小鸡去！”皮球砸在墙面上的“砰砰”声格外清晰。

在家的妇女们坐在屋檐下的小马扎上，一边做着针线活或是摘着菜，一边扯着闲篇。东家长西家短的议论声、关于粮票布票的嘀咕声、谁家婆婆又怎么了的低笑声，混合着搓衣板有节奏的“唰唰”声、菜刀落在案板上的“笃笃”声，交织成一片绵密而富有生活气息的背景音浪。

然而，这一切喧杂的声响——孩子的嬉笑、妇女的闲聊、劳作的声音——都仿佛被那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隔开了，变得模糊而遥远。它们最终都被屋内那稳定而执拗的、一声接一声的木质撞击声所覆盖、所吸纳。那“咚…咚…”的声响，如同一声声沉重而缓慢的鼓点，夯实在午后燥热静谧的空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原始的力量，成为了这片空间里唯一清晰而核心的律动。桌上，一只胆大的苍蝇被惊扰，嗡嗡地飞起，在光柱里茫然地转着圈。

院门外，聋老太太刚走到门口，听见屋里的动静顿时停住了脚。她皱着眉听了片刻，叹了口气，掏出钥匙把院门锁上，转身往菜市场走去。这混小子......她边走边嘀咕，还得我来替他挡着。

屋里的两人听见锁门声，吓得一激灵，随即又松了口气。何雨柱的猛烈让秦淮茹眼泪都出来了，回头瞪着他，眼神复杂又感刺激：你刚才念叨东旭......是不是觉得欺负她媳妇......特有感觉？

听着这话，何雨柱更感觉刺激，前世刷的那些小视频，“人妻”这一大系列虽然大多三观不正，但确实吸引了好多流量，其中就包括上世的张宝石。要是贾东旭挂墙上了，他是寡妇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刺激了，这一瞬间何雨柱脑海闪过许多念头。

心气顺了下来的何雨柱：放心，工作的事我安排好了，不光转正，还让你当干部。

秦淮茹这才笑了，拢着散乱的头发往他身边靠：我就知道柱子你最疼人。

赶紧走吧，一会儿你婆婆该回来了。他整理着衣服。

秦淮茹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刚走到门口，又被他拽了回来：以后少在贾东旭面前嚼舌根，不然......他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逗得秦淮茹笑了出来。

送走秦淮茹，何雨柱决定回自行车厂家属院歇歇，可是晚上又迎来了不速之客。何雨柱刚躺下，门就被打开了，于莉穿着件蓝色褂子站在门外，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柱子哥，我转正了。她踮起脚在他耳边吹气，特意来谢谢你。

何雨柱侧身让她进来，刚关上门就被她按在了墙上。于莉挑衅的盯着他，嘴里哼着：听说你白天累着了？要不要我给你松松筋骨？

这晚的于莉像是要把积攒的力气全使出来。何雨柱虽然强壮，但也累得不想动弹。事后，于莉调皮的用手指在他腹肌上画着圈：明天我怕是要迟到了......

谁知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被一阵动静弄醒了。睁眼一看，于莉瞪大眼睛，眼神亮得像要吃人。柱子哥，你要不要缴械投降？

等何雨柱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晒屁股了。于莉已经不见了，枕头上还留着根长发。他想起早上的疯狂，忍不住骂了句。

东风区政府的红砖楼前，杨福元正站在台阶上张望。看见娄家的小轿车停下来，何雨柱走了下来，杨福元迎上去：雨柱同志，可把你盼来了！身后的区长吴明福和几个副区长也跟着鼓掌，弄得何雨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杨书记、吴区长，各位领导太客气了。他握着杨福元的手，感觉对方的掌心很暖。

杨福元拍着他的肩膀往楼里走：你可是上级点过名的人才！我们区里就缺你这样懂工业的干将。他指着会议室里的沙盘，你看，这是咱们区的规划，以后摩托车厂那边的配套园区，还得靠你多费心。

何雨柱看着沙盘上密密麻麻的小红旗，突然觉得浑身的劲都回来了。他想起四合院那些张牙舞爪的嘴脸，想起贾东旭嫉妒的眼神，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以后他可是副区长了，跟那些人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正说着，办公室主任进来汇报：书记，区长，自行车厂的王厂长来了，说要汇报生产情况。

何雨柱心里一动，刚要说话，就见于莉跟着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笔挺的干部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见何雨柱时，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何副区长，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杨福元笑说：自行车厂的于副厂长，年轻有为啊。对啊，你和何副区长应当是老熟人了

何雨柱握着于莉伸过来的手，感觉她指尖轻轻掐了自己一下。他不动声色地松开手，心里却明白，这往后的日子，怕是比在厂里时还要精彩。

散会后，于莉特意留到最后，凑到他身边低声说：晚上我去找你？

何雨柱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早上的疯狂，耳根有些发烫。他掏出怀表看了看，还有半小时下班，得赶紧回四合院一趟——昨天答应了老太太，今天要陪她吃晚饭。

回到四合院时，正赶上贾东旭下班。对方看见他从小轿车里下来，眼睛都直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何雨柱懒得理他，提着给老太太买的水果径直往里走。

月光爬上院墙时，何雨柱站在院里抽烟，听见中院传来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吵架声。他笑了笑，掐灭烟头往老太太屋里走——管他们吵什么，反正这四合院的天，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