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89章 自己攒辆车 于莉算计傻柱和秦淮茹

何雨柱到区里上任的头一个月，办公室的墨香还没焐热，先被代步的难题绊了个趔趄。区委大院的梧桐树叶绿得发亮，可他望着车库里那四辆黑色轿车，眉头就没舒展过。书记和区长各占一辆，专职副书记和常务副区长分了剩下两辆，至于其他副区长、人大、政协的领导，只能按公务需要申请用车，平时要么骑自行车，要么坐公交。 他这个排名最末的副区长，别说专车，连临时调车都得看调度室的脸色。

何副区长，今儿车都派出去了，您看...调度员搓着手，一脸为难。

何雨柱摆摆手：没事，我自己想办法。看着吴区长的小轿车缓缓驶出大院，心里一阵郁闷。

这官当得，还不如在厂里自在！

在摩托车厂时，他是厂长，厂里配车随便用，上下班还能骑摩托兜风。可现在，他堂堂副区长，竟然连个固定配车都没有！

骑自行车？从四合院到区政府，少说也得骑四十分钟，夏天一身汗，冬天冻成狗，哪像个领导的样子？

骑摩托？更不行。现在他是政府干部，得注意形象，整天骑个摩托车风风火火的，像什么话？

妈的，憋屈！

他转身走出办公楼，阳光晒得柏油路发烫。，他空间里明明停着两辆锃亮的福特雷鸟轿车，车身光可鉴人，发动机运转得比钟表还精密，却只能烂在静止空间里——总不能跟人说这是我从m国偷的？

当了领导，忌讳也跟着多了起来。以前在轧钢厂，他能骑着二八大杠在车间穿梭，跟师傅们骂着娘啃冰棍。现在不行了，走路得挺直腰板，说话得拿捏分寸，连笑都得带着三分稳重。有回他帮传达室大爷搬了箱报纸，第二天就有人在会上旁敲侧击：领导干部要注意形象，别把基层的江湖气带到机关来。何雨柱听着这话，心里跟塞了团湿棉花似的堵得慌。

这天傍晚，他蹲在车库角落抽烟，看着那几辆轿车的轮胎出神。空间里的雷鸟零件齐全，拆开了混在废品里，谁能辨出真假？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像火星落进了干柴堆。

第二天起，区政府的人发现，这位新来的何副区长下班后总往车库钻。他托人从供销社弄来堆齿轮轴承，又从轧钢厂借了电焊机砂轮机，叮叮当当的敲打声能传到三条街外。有人扒着窗户瞅，只见满地零件堆里，何雨柱穿着沾满油污的工装，正拿着扳手跟个方向盘较劲，鼻梁上还沾着道黑灰。

听说了吗？何副区长要自己攒汽车！

疯了吧？专业厂都未必能攒明白，他一个做饭出身的...

我看是官当得太闲，不如调去汽修厂得了！

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连书记都在会上点他：雨柱同志年轻有干劲是好事，但也要分清主次嘛。何雨柱只嘿嘿笑，手上的活没停。他趁夜里车库没人，把空间里的发动机变速箱悄悄挪出来，故意做旧了混在零件堆里，看着像从废品站淘来的破烂。

一个月后，当那辆银灰色轿车从车库开出来时，整个区委大院都炸了锅。车身线条流畅得像块被月光打磨过的鹅卵石，引擎启动时只有轻微的嗡鸣，跑起来比吉普快半截，连方向盘都是包着真皮的。最绝的是那车漆，在阳光下泛着珍珠似的光泽，把车库里的老桥子衬得像堆生了锈的废铁。

我的乖乖，这真是自己攒的？传达室大爷摸着车门，手指都在抖。

何副区长是鲁班转世吧？

这手艺，去汽车厂当总工程师都够格！

何雨柱坐在驾驶座上，故意露出憨厚的笑：瞎鼓捣的，让各位见笑了。他早备好了全套零件发票，从螺丝到轮胎都写着废品回收的字样，找车管所的朋友走了个流程，牌照冀A·8888就挂了上去。从此，区里多了道风景线——何副区长开着自己攒的上下班，谁见了都得竖大拇指，挑不出半点错处。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没几天就飞回了四合院。

那天何雨柱把车停在影壁前，刚拉开车门，全院的人几乎都涌了出来。三大爷阎埠贵正蹲在台阶上数蚂蚁，听见引擎声地蹦起来，眼镜滑到鼻尖都顾不上扶。二大爷刘海中穿着的确良衬衫，背着手假装散步，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车轮子，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贾张氏扒着门框，嘴巴张得能塞下俩鸡蛋，嘴里反复念叨着不公啊，我家东旭这么聪明都不行，这傻子居然都能开上车。

我的天爷！这是小汽车吧？

傻柱...不，何雨柱这是当大官了啊！

前阵子三大爷说他被撸了，原来是假的，柱子是高升了！

邻居们的议论声像潮水似的涌过来，何雨柱却没心思理会。他锁好车往中院走，路过阎埠贵身边时，老头突然一声蹲下去，假装系鞋带，耳根子红得像被开水烫过。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想起前阵子这老头在院里编排自己的话，嘴角勾起抹冷笑。

阎埠贵等何雨柱走远了，才哆哆嗦嗦站起来，后背的冷汗把衬衫都浸湿了。他想起自己说过傻柱是扶不上墙的泥巴，想起在影壁前跟娄晓娥推销阎解放，后脖梗子唰地冒了层冷汗。完了完了...他嘴里念叨着，趔趄着往家走，路过自家月季花盆时，竟没心思再摆弄那些宝贝花草。

二大爷刘海中这次可显得精明多了。当天傍晚就拎着瓶二锅头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脸上堆着褶子笑：柱子，不，何区长！我早就说你是干大事的人！以前在院里，我就常跟人夸你有出息...他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当年何雨柱能进轧钢厂，全靠他在街道办说了好话。

何雨柱看着他那副嘴脸，心里直犯恶心，却还是耐着性子应付：二大爷有心了，进来喝杯茶？

哎哎！刘海中受宠若惊，刚要迈腿，又想起什么似的，不了、不了，何区长，你们领导都忙，改天、改天。

第二天一早，全院人都看见二大爷在扫中院，嘴里还哼着小曲——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他当二大爷时，连扫帚都懒得碰。

贾东旭的反应最是激烈。他原本在厂里升了三级工，总觉得比何雨柱强，整天在院里吹嘘傻柱那官当不长。现在听说人家成了副区长，连班都不想上了，整天蹲在家里喝酒，喝多了就摔东西，骂厂里有人故意给他穿小鞋，骂秦淮茹心里还有别人。

你看你那窝囊样！贾张氏被他吵得头疼，有那功夫不如想想怎么跟柱子套套近乎！他现在是区领导，随便说句话，就能让你当个车间主任！

套近乎？他能理我吗？贾东旭红着眼吼道，当初我跟他抢秦淮茹的时候，你忘了？

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转而把气撒在秦淮茹身上：都怪你！当初要是跟了柱子，咱家现在能是这光景？

秦淮茹蹲在石榴树下洗衣服，棒槌砸在石板上响，水花溅了她一脸。她听着东厢房的争吵声，心里像被针扎似的疼。那天何雨柱开车回来，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跟以前那个系着围裙颠勺的傻柱判若两人。有邻居凑过来：淮茹，你看柱子现在可是副区长了！副厅级呢！她勉强挤出笑，手里的棒槌却差点砸在手上。

最坐不住的是于莉。她靠着何雨柱的关系，帮了王厂长一把，王厂长是个聪明的，他知道厂子离不开于莉，确切说离不开何雨柱，于是卖个好，让于莉在自行车厂升了副厂长，正春风得意，听说何雨柱成了副厅级，肠子都悔青了。她坐在办公室里，摸着桌上的搪瓷杯，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当初求何雨柱帮忙的场景——要是当初不求柱子哥帮忙，不那么急功近利和事故，和柱子哥的关系...她越想越心焦，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忽然眼睛一亮。

几天后，于莉拎着两斤苹果，径直闯进了四合院。她没去找何雨柱，反而先敲开了贾张氏的门。

张大妈，忙着呢？于莉笑得眉眼弯弯，把苹果往桌上一放，我来看看淮茹姐。

贾张氏正啃着窝窝头，看见苹果眼睛都直了：哎呀，小莉来了！快坐快坐！

淮茹姐呢？

在里屋纳鞋底呢。贾张氏朝里屋喊，淮茹！于主任来看你了！，她还不知道于莉升了副厂长。

秦淮茹出来时，脸上还带着诧异。于莉拉着她的手，热络得像亲姐妹：淮茹姐，你说你把工作辞了？多可惜啊！你要是还在厂里，现在少说也能拿三十块钱了，不比在家带孩子强？

贾张氏其实早后悔了，少了这二十块钱，可把她心疼坏了，便在旁边搭腔：可不是嘛！这死丫头，当初劝她别辞不听！浑然忘了是自己逼着秦淮茹辞的职。

于莉貌似关心的口气：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我现在是副厂了，要是跟王厂长说一声，不会不给我面子...

听说于莉当了副厂长，贾张氏的眼睛都亮了。

秦淮茹的心动了动，又很快沉下去：那要我……。

这事吧，你是当事人，必须得露个面才合适？于莉说道，这事包在我身上！不过嘛...我一个人去说，也不好，最好你带些水果和我一起去才显得有诚意。她凑近秦淮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他们厂归柱子分管，到时提柱子，王厂长肯定给你面子。

贾张氏听得直点头：对对对！小莉说得在理！淮茹，你可得去试试！

秦淮茹咬着嘴唇没说话，心里却像长了草。她何尝不想恢复工作？棒梗马上要上学要花钱，小当还要保证营美，贾东旭那点工资根本不够用。多亏柱子的帮助...她偷偷瞥了眼何雨柱家的方向，脸上泛起层红晕。

第二天一早，于莉果然来了。她没让秦淮茹去自行车厂，反而把人拉到了何雨柱家——说是帮忙打扫卫生，联络感情。

淮茹姐，咱先喝两盅，壮壮胆。于莉摆上卤肉、花生米，拿出瓶二锅头，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液在玻璃杯里晃出琥珀色的光，酒香混着肉香钻进鼻子，秦淮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她酒量浅，两杯酒下肚，头就开始发晕。于莉却越喝越精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柱子哥以前多照顾咱们柱子哥也不知道怎么练的，胸前肌肉多发达……。秦淮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浑身发软，被于莉扶着往床上躺时，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柱被于莉的电话叫了过来，说有要紧事商量。他推开门，正看见于莉摇摇晃晃地扑过来，衬衫扣子开了两颗，带着浓重的酒气：柱子哥...我好想你...

何雨柱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于莉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嘴唇不由分说地贴了上来。

何雨柱的脑子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他猛地推开于莉，却被她死死缠住。柱子哥，我后悔了...她哭哭啼啼的，当年我就不应该听我妈的跟阎解放好，我心里只有你啊...

拉扯间，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卧室。何雨柱一把将于莉甩到床上，怒火中烧：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伸手去扯她的衣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女人敢耍自己，就得付出代价！

在于莉放声的呻吟中，何雨柱失去了自我。

当二人缓下来时，何雨柱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的手。

他的手触碰到的确良衬衫突然停住了。被子里似乎还有个人？

何雨柱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像被冰水浇透。他猛地掀开被子——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照亮了床上的景象。秦淮茹蜷缩在那里，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身上竟一丝不挂。

何雨柱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