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12章 四合院里的“别人家孩子”何雨水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大院里，一场关于成长与守护的温情故事，在四合院的青砖灰瓦间悄然上演。

何大清的离去，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破了何雨水原本平静的生活。那时的何雨水，不过是个稚嫩的小女孩，面对父亲的离开，她的世界瞬间崩塌，虽然何大清离开时，她是答应了的。

白天，校园和小伙伴们成了她暂时逃避悲伤的港湾。她努力融入校园生活，在课堂上认真听讲，课间和小伙伴们嬉笑玩耍，试图用忙碌填满内心的空缺。可每当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四合院，思念和不安便如潮水般涌来。小小的她蜷缩在被窝里，泪水浸湿了枕头，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何雨柱伸手擦掉妹妹脸蛋上的泪水，有哥在呢，哥会照顾你的。

那天晚上，四合院西厢房的灯光一直亮到深夜。何雨水蜷缩在被窝里，小小的身体不停地发抖。何雨柱坐在床边，笨拙地拍着妹妹的背，就像母亲在世时常做的那样。

我要爸爸...何雨水抽泣着，眼泪把枕巾都浸湿了。

雨水乖，哥给你讲故事。何雨柱绞尽脑汁回忆着听过的故事，讲...讲孙悟空大闹天宫好不好？

故事讲到一半，何雨水终于哭累了睡着了，但小手还紧紧攥着哥哥的衣角。何雨柱轻轻掰开妹妹的手指，刚起身要走，身后又传来啜泣声。那一夜，他来回折腾了三次，最后不得不抱着被子睡在妹妹床边。

第二天清晨五点，何雨柱就轻手轻脚地起床了。他先往炉子里添了煤块，等房间暖和起来，才去叫醒妹妹。何雨水揉着红肿的眼睛坐起来时，一股香甜的南瓜粥味已经飘满了整个屋子。

今天喝南瓜粥，何雨柱献宝似的端来一碗金黄色的粥，我放了点糖，可甜了。

何雨水小口啜着粥，眼泪却又掉了下来：以前都是爸爸煮粥...

何雨柱心里一酸，赶紧从兜里掏出两颗水果糖：给，今天放学回来，哥给你做红烧肉！

就这样，何雨柱开始了既当哥又当爹的生活。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照亮四合院，何雨柱就已经在厨房忙碌起来。

他变着法儿地熬制各种粥品：浓稠香甜的大米粥，散发着谷物清香；软糯细腻的小米粥，暖胃又暖心；营养丰富的二米粥，口感醇厚；鲜香可口的皮蛋瘦肉粥，每一勺都饱含着哥哥的心意；还有香甜的南瓜粥，金灿灿的颜色仿佛能驱散阴霾。搭配的早点更是丰富多样，松软的馒头、热气腾腾的包子、金黄的鸡蛋，偶尔还会尝试自制面包。

为了给妹妹换换口味，他还会早早出门，买来豆浆、油条、胶圈、豆腐脑。在那个粗粮为主食的年代，何雨水的早餐却满是精致的细粮，让人羡慕不已。

中午时分，何雨柱雷打不动地从轧钢厂食堂打好菜，匆匆赶往何雨水的小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选择的都是轧钢厂食堂常见的菜品，但凭借着厨师的手艺，他总能让这些普通的菜多些荤腥。何雨水的同学们看着她饭盒里的美味佳肴，眼里满是羡慕。

晚餐是最丰盛的。何雨柱会带着妹妹去后院聋老太太家搭伙。老太太孤身一人，喜欢这对懂事的兄妹。何雨柱就借着老太太的炉灶，施展他日渐精湛的厨艺。

老太太，今天我做鱼，您尝尝我的手艺进步没。何雨柱系上围裙，动作麻利地处理着一条鲫鱼。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点头，拉着何雨水的小手：雨水啊，你哥将来准是个大厨。

何雨水骄傲地挺起胸脯：我哥做的菜最好吃了！

鱼肉在锅里发出滋滋的响声，香气弥漫整个屋子。何雨柱特意多放了些豆腐，鱼汤炖得奶白。上桌前，他悄悄往妹妹碗里多夹了两块鱼肚子上的嫩肉。

哥，你也吃。何雨水懂事地要把肉夹回去。

哥不爱吃鱼肚子，太嫩了没嚼劲。何雨柱故意皱起眉头，把鱼肉又拨回妹妹碗里。

聋老太太看在眼里，心里感叹这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饭后，老太太拉着何雨柱悄声说：柱子啊，雨水这丫头最近圆润了不少，可别喂太胖了，小姑娘家...

何雨柱这才注意到，妹妹的小脸确实圆了一圈，胳膊上的肉也多了。他挠挠头：那我以后注意点，多做些清淡的。

从那天起，何雨柱开始研究营养搭配。晚餐减少了油腻，增加了蔬菜。他还特意去图书馆借了本《营养学入门》，上一世的三本大学生，又有灵泉水加持，学起来自然不在话下。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个月后，何雨水个子蹿高了一大截，但不再圆滚滚的，而是变得匀称健康。她红扑扑的脸蛋和亮晶晶的眼睛，成了四合院里最活泼的一道风景。

后来，秦淮茹和棒梗加入了晚餐的队伍。何雨柱二话不说，又增加了伙食的量。在他的照顾下，原本瘦弱的秦淮茹渐渐变得珠圆玉润，有了电视剧中丰臀肥乳的模样，再也没有瘦回去。

大家都以为是生了棒梗的缘故，只有秦淮茹自己心里清楚，这都是何雨柱给予的丰厚营养。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秦淮茹的体态吸引了不少目光，四合院的年轻人常常偷偷地盯着她看，就连三位大爷也不自觉地多看她两眼。

何雨水的零花钱是同龄人中最多的。何雨柱这方面从不亏待妹妹。每到周末，他都会带何雨水去供销社，让她自己挑喜欢的糖果。

哥，我要这个大白兔奶糖！何雨水指着玻璃罐子，眼睛亮亮的。

行，再来点水果糖换着吃。何雨柱掏钱时从不犹豫。

有了糖果的何雨水很快成了孩子王。以前欺负过她的刘光天，自从被何雨柱过后，再也不敢造次。反倒是何雨水带着一群小伙伴，经常把刘光天堵在墙角。

再敢欺负小玲，看我不告诉我哥！何雨水叉着腰，一副大姐大的派头。

刘光天缩着脖子，连连摆手：不敢了不敢了...。曾经欺负过何雨水的刘光天，被何雨柱教训过后，再也不敢招惹她。相反，他还经常被何雨水带着小伙伴们“欺负”。但作为四九城的小爷们，刘光天觉得说出去丢人，只能默默忍受。

这些事传到何雨柱耳朵里，他既好笑又头疼。直到有一天，他看见妹妹从外面回来，辫子散了，衣服上全是泥巴，活像只小泥猴。

何雨水！你这是钻煤堆里去了？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我们玩打仗游戏嘛...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妹妹需要女性长辈的引导。正好秦淮茹主动提出帮忙，开始教何雨水梳头、洗衣、注意仪表。

每天清晨，秦淮茹都会用木梳蘸着桂花油，为何雨水编出漂亮的辫子。女孩子要爱干净，她一边梳头一边说，你看这辫子多好看，比那些男孩子气强多了。

渐渐地，那个疯丫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干净整洁、扎着漂亮辫子的小姑娘。虽然何雨水不再混江湖，但在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大院以及附近的小孩们心中，她依然是那个传奇的大姐大。

何雨柱看着妹妹的成长，既欣慰又担忧。他想起上一世的经历，1966年大学高考取消，直到1977年才恢复。如果按照正常的学习进度，何雨水就算考上大学，还没毕业就会赶上那场大风波，这势必会影响她的未来发展。

经过深思熟虑，何雨柱决定为妹妹规划一条不一样的道路。要么让妹妹考中专，毕业后能有干部待遇，凭借自己的关系再帮她运作一下；要是想让妹妹起点更高，那就选择跳级上大学，争取早几年毕业分配。

雨水，这道算术题再做一遍。晚上，何雨柱坐在煤油灯下，认真地检查妹妹的作业。

何雨水咬着铅笔头：哥，我都做三遍了...

再做一遍，哥给你煮糖水鸡蛋。何雨柱使出杀手锏。

为了增强妹妹的学习能力，何雨柱还拿出自己不多的空间灵泉水，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掺入粥里，希望能帮助妹妹增强体质、提高学习能力。在何雨柱的悉心教导和灵泉水的作用下，何雨水的进步飞快。

何雨水的第一次月考，她拿了全班第一。何雨柱高兴地做了她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庆祝。

哥，我们老师说我都可以做五年级的题了。何雨水啃着排骨，含糊不清地说。

何雨柱眼睛一亮：真的？那哥明天去找你们校长谈谈。

第二天，何雨柱拎着一网兜苹果和两包点心去了学校。校长办公室里，他诚恳地请求让妹妹参加跳级考试。

何师傅，跳级不是小事，孩子压力会很大...校长推了推眼镜。

何雨柱坚定地说：校长，我妹妹真的很聪明。您给她个机会，要是考不过，我们绝无怨言。

或许是那份点心起了作用，又或许是何雨柱的诚意打动了校长。一周后，何雨水参加了三年级期末考试，成绩竟然排在前五名！

新学期开始，当其他同学升入三年级时，何雨水直接坐进了五年级的教室。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整个四合院。

听说了吗？何家那小丫头跳了两级！

真的假的？老何家祖坟冒青烟了？

还不是人家哥哥教得好...

议论声中，刘海中黑着脸回到家，看见儿子刘光天正趴在地上弹玻璃珠。

就知道玩！看看人家何雨水，都跳级了！刘海中抄起鸡毛掸子，我让你玩！让你玩！

刘光天的哭嚎声响彻四合院。何雨水趴在窗台上听着，小声对哥哥说：哥，刘光天真可怜。

何雨柱摸摸妹妹的头：所以雨水要更努力，不能辜负哥的期望，知道吗？

何雨水重重点头，转身跑回书桌前继续学习。煤油灯下，兄妹俩的影子投在窗户上，温馨而坚定。

那天晚上，何雨柱做了一个梦。梦见妹妹穿着大学毕业服，骄傲地向他挥手。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嘴角还挂着笑。窗外，初升的太阳把四合院的屋顶染成了金色，新的一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