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11章 四合院里的隐秘父爱

春日的暖阳如同蜜糖般，懒洋洋地流淌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给这座充满烟火气的院落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何雨柱蹲在中院那口泛着青苔的水井旁，粗糙的大手轻轻揉搓着一把鲜嫩的青菜，水珠顺着菜叶滑落，在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然而，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手中的活计上，那双锐利的眼睛时不时便会朝着贾家的方向瞟去，仿佛那里有着他全部的牵挂。

自从发现棒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后，何雨柱的生活便彻底被打乱了。每到夜深人静之时，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既照顾好儿子，又不引起他人怀疑的难题。

这个看似大大咧咧的男人，内心却被无尽的担忧和牵挂填满，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反复盘算着每一个细节，每一种可能。

“柱子，发什么呆呢？”一声尖锐的嗓音突然打破了何雨柱的思绪。贾张氏挎着菜篮子，迈着小碎步从外面回来，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自从家中添了孙子棒梗，这个平日里就爱炫耀的老太太，在院里走路都挺直了腰板，仿佛整个四合院都成了她的天下。

何雨柱眼珠一转，迅速放下手中的青菜，脸上堆起关切的笑容，故作随意地问道：“贾大妈，棒梗这几天长得怎么样？奶水够吃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贾张氏撇了撇嘴，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抱怨道：“还行吧，就是淮茹那身子骨弱，奶水不够稠，孩子老是饿。”她的话语中满是对秦淮茹的不满，却丝毫不提自家生活的艰难。

何雨柱心里猛地一揪，一阵心疼涌上心头。他强压住内心翻涌的情绪，顺着贾张氏的话头说道：“贾大妈，我正想跟您说个事儿。您看啊，现在贾家就贾哥一个人上班，他还是个一级工，工资才二十七块五，养活四口人确实紧巴。”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试图让贾张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贾张氏一听这话，原本得意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谁说不是呢！东旭那么聪明个人，在厂里就是没人提拔……”她的话语中满是对命运的不满和对他人的嫉妒。

“问题就在这儿！”何雨柱一拍大腿，故意提高了声音，同时压低身子，神秘兮兮地说道，“您知道为什么贾哥迟迟升不上去吗？他在厂里没个好师傅带啊！技术没人教，怎么能升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成功地勾起了贾张氏的好奇心。

贾张氏眼睛一亮，身体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些，急切地问道：“柱子，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她的脸上写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儿子升职加薪的美好未来。

何雨柱见鱼上钩，心中暗自得意，却依然不动声色地继续添火：“咱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那可是七级钳工！厂里的技术大拿！贾哥要是能拜他为师，有他手把手教，别说现在的一级工，三年内连升三级都不成问题！”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让贾张氏听得心花怒放。

“三级工？”贾张氏掰着粗糙的手指，嘴里念念有词地算着，“那工资得多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的钞票进账。

“四十一块二！”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语气中充满了肯定，“到时候您一家四口，天天吃肉都行！棒梗也能喝上奶粉，长得白白胖胖的！”他的描述让贾张氏眼前浮现出一幅富足的生活画面，彻底被打动了。

然而，贾张氏毕竟是个精明的人，她转念一想，又犹豫起来：“可这拜师……听说要给师傅养老的……”她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害怕这会成为自家的负担。

何雨柱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顾虑，不慌不忙地说：“贾大妈，您反过来想啊，一大爷没儿没女，两间大瓦房，以后不都是贾哥的？棒梗长大结婚的房子都不用愁了！”他的这番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贾张氏的顾虑。她眼睛放光，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匆匆忙忙地回家找儿子商量去了。

何雨柱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知道，自己设计的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三天后的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四合院里，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贾东旭拎着两瓶二锅头和一条大前门，在何雨柱的陪同下，忐忑不安地敲开了易中海家的门。

“一大爷，”贾东旭恭敬地鞠了一躬，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想拜您为师，跟您学真本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易中海的反应。

易中海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杯，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并没有立刻说话。一大妈在一旁上下打量着贾东旭，眼中满是怀疑。毕竟，贾张氏在院里泼辣的名声可是出了名的，谁也不知道这家人打的什么主意。

贾东旭见状，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坚定地说：“一大爷，我贾东旭发誓，一定尊师重道，刻苦学艺。将来……将来给您二老养老送终！”他的这番话情真意切，字字句句都像是从心底里掏出来的。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动容。就在这时，何雨柱适时插话：“易叔，贾哥是真心实意的。您收了这个徒弟，院里谁不夸您仁义？”他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恰到好处地打消了易中海心中的疑虑。

易中海沉吟片刻，终于缓缓点头：“好，我收下你了。”这句话一出，贾东旭和何雨柱心中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拜师礼选在了周末，整个四合院都热闹非凡，全院老少都赶来围观。院子里摆着几张桌子，上面放着简单的酒菜，充满了浓浓的人情味。

贾东旭恭恭敬敬地给易中海磕了三个响头，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决心。接着，他又奉上拜师茶，双手举得高高的，充满了敬意。易中海接过茶喝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递给贾东旭：“这是师傅给的见面礼，好好学艺，别辜负了为师期望。”

何雨柱站在人群中鼓掌，脸上洋溢着笑容，可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在人群中寻找着秦淮茹的身影。终于，他看到了她，她正抱着棒梗站在角落，脸色比生产前好了许多。襁褓中的婴儿小脸圆润，完全看不出刚出生时的皱巴模样，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可爱极了。

“柱子，”易中海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边，略带犹豫地说，“东旭现在是我徒弟了，他家困难……咱们一个院的，得多帮衬些……”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善意和关怀。

何雨柱心中暗笑，面上却装出憨厚模样，拍着胸脯说：“一大爷您放心！您开口了，我傻柱绝无二话！”他的回答让易中海十分满意，感动地拍了拍他的肩，却全然不知自己的吩咐，正中何雨柱下怀，这也是他苦心设计的。

当晚，何雨柱主动找到易中海，神情严肃地说：“一大爷，帮贾家没问题，但得讲究方法。贾大妈那性子，直接给东西怕是都进了她和贾东绿的肚子，秦姐和棒梗反而捞不着。”他的分析十分透彻，让易中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易中海思索片刻，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何雨柱的信任。

“这样，”何雨柱压低声音，凑近易中海耳边说，“有好吃的我叫秦姐带棒梗来聋老太太屋里吃。老太太年纪大，需要人陪着吃饭，正好一举两得。”他的这个提议既解决了帮助秦淮茹和棒梗的问题，又能让聋老太太得到陪伴，可谓一举两得。

易中海觉得有理，便同意了这个办法。然而，贾张氏知道后，果然闹了起来：“凭什么只给淮茹和棒梗吃？我和东旭就不配吃好的？”她双手叉腰，站在院子里大吵大闹，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易中海早有准备，他不紧不慢地说：“贾家嫂子，淮茹要喂奶，棒梗正在长身体，营养跟不上怎么行？人家柱子已经是仁之义尽了，跟你非亲非故，要不是我跟他说，人家凭什么帮你家？再说了，他们吃好了，就能省下一份，您和东旭不就能多吃点家里的？”他的这番话有理有据，让贾张氏无话可说，只好消停下来。

从那天起，何雨柱便变着花样做好吃的。他凭借着自己精湛的厨艺，今天炖一锅香气四溢的猪蹄，浓郁的香味飘满整个院子；明天烧一盘色泽诱人的肘子，让人垂涎欲滴；后天煮一锅奶白的鲫鱼汤，鲜美的味道让人回味无穷。这些食材当然都来自他的空间，但对外他只说是托食堂同事弄的“边角料”，巧妙地掩盖了真相。

秦淮茹每天都会抱着棒梗来聋老太太屋里吃饭。在何雨柱精心准备的美食滋养下，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整个人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棒梗更是像吹气球一样长起来，小胳膊小腿肉乎乎的，见人就笑，那可爱的模样让院里的人都忍不住想要抱抱他。

聋老太太虽然年事已高，眼神却十分犀利。她冷眼旁观着院里发生的一切，很快便发现何雨柱看棒梗的眼神格外温柔，充满了慈爱。每次逗小家伙时，他的手指都会微微发抖，那细微的动作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情感。有一次，棒梗抓住何雨柱的手指不放，咯咯直笑，何雨柱眼眶竟然红了，那一瞬间的真情流露，让聋老太太心中起了疑心。

“柱子，”一天饭后，老太太突然开口，目光如炬地看着何雨柱，“棒梗这孩子，长得挺像你啊。”她的话语虽然平淡，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何雨柱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何雨柱手一抖，碗差点摔了：“奶、奶奶您说笑了……”他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可那慌乱的神情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从那以后，她对秦淮茹和棒梗更加和蔼了，仿佛在默默守护着这个秘密。何雨柱知道老太太起了疑心，但他也明白老太太不会说破，心中既感激又有些忐忑。

眼下，更让何雨柱操心的是妹妹何雨水。随着年龄渐渐长大，何雨水出落得越发水灵，许多女孩子的事他这个当哥哥的不便插手，这让他十分苦恼。

“秦姐，”一天饭后，何雨柱叫住准备离开的秦淮茹，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雨水越来越大，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些事实在不方便。你能不能……”他吞吞吐吐地说着，眼神中满是期待。

秦淮茹立刻会意，微笑着说：“我明白。雨水那丫头我也喜欢，以后她的头发我帮着梳，衣服我帮着补。”她的话语温柔而亲切，让何雨柱心中充满了感激。

从那天起，秦淮茹每天去何家帮何雨水梳头洗衣。她心灵手巧，给何雨水扎的小辫子又整齐又好看，还悄悄用自己攒的布头给小姑娘做了个花头绳。何雨水很快和秦淮茹亲近起来，常常“秦姐秦姐”地叫个不停。

有次何雨柱下班回家，推开门便看见妹妹正趴在秦淮茹膝上，一脸享受地让她给自己掏耳朵，那亲昵劲儿让他心头一热。他站在门口，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欣慰。

聋老太太见了这情景，对秦淮茹的态度也越发和善，有时还会把自己珍藏的糖果分给她和棒梗。一时间，院里人都在传，傻柱和贾家媳妇走得近，全是因为老太太喜欢。

一个月过去，何雨柱觉得时机成熟，开始“偶尔”给贾家送些米面。他每次送的不多，就一斤半斤的，但这恰到好处的帮助，足以堵住贾张氏的嘴，又不会引起他人过多的怀疑。

易中海见徒弟家日子好过起来，心里十分得意，在院里走路都带风，逢人就说自己这个一大爷当得称职，连傻柱这样的愣头青都被他教导得知道帮衬邻里。何雨柱听到这些传言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这天傍晚，夕阳西下，四合院笼罩在金色的余晖中，整个院子都被染成了温暖的橘红色。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望着秦淮茹抱着棒梗从中院走过。小家伙似乎察觉到了何雨柱的目光，冲他挥舞着小手，咿咿呀呀地叫着，那清脆的声音仿佛在喊“爸爸”。

“傻小子，”何雨柱轻声自语，眼神中满是温柔和坚定，“这辈子，爸爸一定把你教成个知恩图报的好人。”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他都要守护好自己的儿子，看着他健康快乐地长大。

然而，何雨柱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精心编织的这张网虽然已经初见成效，但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如何让棒梗在贾家长大却不被贾家的劣性沾染，如何平衡对儿子的关爱与必要的疏离，这些难题如同沉重的担子，压在他的肩头。但他毫不退缩，因为在他心中，对儿子的爱就是他前进的动力，支撑着他去面对未来的一切挑战。

“哥！”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秦姐说今晚给我做新头花！”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何雨柱揉揉妹妹的头发，笑容温暖而宠溺：“好，哥晚上给你加个鸡蛋。”在这充满烟火气的四合院里，何雨柱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家人，尽管前路漫漫，但他依然充满希望，坚定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