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一个深夜,秦戈盘坐在房内默运心法,可经脉破碎得如同一片沼泽,再多的灵气都如被吸入无尽的深渊。陈毓送给他的那块“混沌石”消耗过半,他依然提不起一丝内力。
秦戈暗叹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小草、慕容七七他们想了无数的办法,开出无数的古籍偏方,数月时间过去了,可还是一无所获。
秦戈怔怔地望着安然睡在他身侧的徐文汐,娇艳欲滴的容貌、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那凹凸有致的身形,想起原来与她一起的点点滴滴,忽然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
他正要俯身去亲吻妻子的脸颊,心中一愣:这股热流从何而起?自从他受伤以来,下半身的知觉便完全消失,不应该有如此反应才是。
秦戈猛地醒悟过来,连忙运转心法,但那股热流消失得无影无踪,体内也激不起一丝涟漪。
难道是要想那男女**之事才有效应么?秦戈暗道。于是他正襟危坐,脑子里却全是他与徐文汐亲热的画面,偶尔也浮现出陈毓和慕容七七的身影。
热流一波接一波地涌现,但只要他稍微分神,热流便立刻消失。
踌躇了良久,秦戈才鼓起勇气,轻轻推了推徐文汐。“嗯。”徐文汐慵懒地醒来,迷糊地睁开眼,半天后才发现秦戈脸色通红,神情有些异样。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徐文汐伸手在秦戈的额头上摸了摸,并未发烧。
“娘子,我……我能亲你一下么?”秦戈有些羞涩地道。
“怎么?想隔靴搔痒么?”徐文汐嘴上调侃着,身子却主动靠了上来。
两人嘴唇对上,秦戈头脑里“嗡”的一声,还是如第一次般激动,可体内并未出现热流。
秦戈稍一思虑,便明白了缘由:他与徐文汐亲嘴,更多的是情感,却无太多**。
“娘子,你能将衣衫都褪去么?”秦戈低声道。
“你想干什么?”徐文汐诧异地盯着秦戈道。难道是他受伤后,压抑太久,心理变得有些扭曲么?她可是听说过不少宫中太监龌龊诡异的逸事。
“娘子,你别误会。”秦戈忙解释道:“我只是刚才腹部出现反应,只不过……只不过需要你配合。”
“真的?”徐文汐惊喜道。虽然感到十分羞耻,但她还是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衫,露出她完美的**。她甚至将秦戈也脱得精光。
在她心中,此时没有比秦戈能够痊愈更重要的事了。
秦戈又有了初时的感觉,而且更为强烈,可只要他试图运转心法,所有反应都立即不见。两人折腾到天亮,还是毫无进展。
“相公,是不是方法不对?你再想想,是否遗漏了什么?”徐文汐无力地躺在床上,疲惫地道。
秦戈眉头紧锁,虽然体内有**的冲动,下半身还是毫无动静。想借此运转内力,贯通经脉,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
“也许是我想岔了,可能这根本对我的伤势毫无用处。”秦戈垂头丧气道。
“不应该啊。如果没有用处的话,不至于会有冲动。你想啊,宫里的太监再怎么样,也不会有你的这种反应吧。”徐文汐安抚道。
“算了,你还是多睡会吧。”秦戈黯然道。
翌日,徐文汐本想将此事告知正在到处搜罗各种治疗方法的小草,可一直羞于启齿。她转念一想,慕容七七不是曾救助过秦戈,两人还携手对抗过金鳞龙王么?况且慕容七七是八品宗师,迟早又是秦家的人,或许找她替代自己能有奇效。
慕容七七听完徐文汐的叙述,马上满脸通红。自从得知陈毓怀孕的消息,慕容七七便萌生了退意。她本打算等秦戈伤势好转,便悄然离去。
“夫人,你还是找其他人吧。”慕容七七垂头低声道。
“你为何变得如此客套?是因为永宁公主的事,还是我婆婆的态度?”徐文汐诧异道。原来他们二人可是亲密无间,什么话都能说的。
“都不是,我只是不想成为他人的附庸。”慕容七七很快恢复了平静道。
徐文汐上前轻轻搂住她,道:“七七,有时候我是真的很羡慕你,想做什么就能大胆地去做,你比我勇敢太多了。”
慕容七七内心一阵怅然,虽说离开很简单,可以后的日子该如何熬过去?
经过两天的深思,慕容七七最终还是找到徐文汐,决定相助秦戈。其实双修并非外人想象的那么香艳下流,两人只要修习同一种心法,双手相抵便能双修,就像当年在山洞内慕容七七为秦戈疗伤。只是此刻秦戈的情况太过特殊,想不香艳也不可能。
他们俩不是没有尝试过双手紧握,同时运转《移花接木》心法,可始终没有作用。
当晚,沐浴之后的慕容七七出现在秦戈的房间。
“慕容姑娘,你这是……”秦戈望着羞臊不安的慕容七七道。他一看到慕容七七,心里就明白了七七八八。只是他不解徐文汐为何会如此宽容,慕容七七为何会答应?
“文汐姐姐说,我和你都修习过《移花接木》心法,也许……也许能帮到你。”慕容七七不敢抬头,声如蚊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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