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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穿越崇祯太子,绝不让大明亡了 > 第118章 布下口袋,坐等李自成、吴三桂、多尔衮(一)

四月二十日,寅时初刻(凌晨四点许),北京城内万籁俱寂,唯有风雪的咆哮主宰着一切。承天门外的兵部衙署,此刻满是灯火,人员攒动。

衙署正堂内,空气凝重,十几个巨大的黄铜炭盆努力燃烧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银炭。墙壁上,十几支儿臂粗的蜡烛插在烛台上,火苗被吹得微微摇曳,将堂内众人晃动、拉长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壁上,如幢幢鬼影。

锦衣卫指挥使赵啸天刚刚汇报完山海关的紧急军情,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堂内陷入了死寂,窗外的风雪呜咽声变得异常清晰,甚至能听到雪花扑打的簌簌声。

怀远侯常延龄坐在一张紫檀木太师椅上,身体微微前倾,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拇指上的一个玉扳指,那是他常家祖传下来的御赐之物。

靖南伯黄得功的反应则要直接得多。听到关外多尔衮已亲率大军朝山海关而来,他“嘿”了一声,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沉重的甲叶发出“哗啦”一响。他魁梧的身躯像半截铁塔立在堂中,两只蒲扇般的大手紧紧握成拳,骨节发出“嘎巴”的轻响。他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大步走到堂中央炭盆旁,伸出手在火焰上方烤着,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虬髯戟张。

邱祖德老抚台坐在下首,双手捧着一碗温热的茶水,他花白的头颅低垂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对策。

张无极、冯忠、文兴邦、邓林祖、高杰等几位总兵,则个个挺直了腰板坐着,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腿上,嘴唇抿成一条线,目光锐利。

主位上的太子朱慈烺,则是另一番景象。他仿佛没有沉浸在赵啸天说的消息里,而是异常冷静,对侍立在一旁的刘敖,打了个简洁的手势,吩咐其搬来衙署里的舆图。

刘敖心领神会,立刻对身后两名亲兵低声吩咐了一句。三人动作迅捷地抬过来几卷用厚实油布包裹的大型舆图卷轴。

朱慈烺站起身,绕过身前的茶几,走到铺开的最大一幅《蓟辽边关舆图》前。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俯下身,指尖沿着绘制精细的墨线缓缓移动。先从山海关开始,然后向西,掠过抚宁卫、永平府(卢龙)、迁安、蓟州、三河……他仔细查看着每一处关隘、每一条河流、每一段官道,甚至在一些关键节点,还让人添上小小标记和注释。

朱慈烺最终停在通州以东、潮白河与蓟辽官道交汇点附近。那里,一座横跨潮白河的“白河桥”被清晰地标注出来。朱慈烺在那里敲击了两下,发出“笃、笃”的轻响。

片刻后,朱慈烺直起身,目光扫过堂内众人,开口道:“诸位。”

众人听闻此,都纷纷从愣神中回过来,看向太子殿下,只听朱慈烺继续说道,“诸位,现在,情势已然明朗。敌我之势,险恶如斯,前所未有。然,危局亦是破局之机。都说说看吧,对眼下局面,有何见解?下一步,我军这盘棋,该如何落子,方能于死地求生,扭转乾坤?”

朱慈烺的话,瞬间打破堂内的沉默,将所有人的思绪拉回。

黄得功是第一个站出来,他猛地转过身,几步跨到朱慈烺身旁,抱拳行礼,动作幅度很大,带起一阵风。

“殿下。”他开口,声音如同闷雷,“山海关那边,依末将看,悬,悬得很。”他伸出食指,几乎是用戳的,重重地点在舆图上山海关那个标记上。“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就算还有些老底子,加上高第那点守城兵,拢共五万人马,顶破天了。”

黄得功声音洪亮,继续说道,“李自成那贼子,就算他号称三十万是吹牛,只有十多万战兵,那也是实打实的两三倍优势。闯贼刚破了咱京城,抢了金银粮秣,气势正凶得像红了眼的野狗。吴三桂那边呢?”

他冷哼一声,摇头说道,“吴三桂那边,粮饷接济早他娘的断了。军心?早就散得差不多了。前有狼后有虎,手下兵将谁不琢磨退路?末将推断,”他环视众人,语气斩钉截铁,“要是李自成真豁出去,不惜代价猛攻,山海关……怕是连两天都撑不住,就得被砸个稀巴烂。”

这番话像一块冰冷的铁锭,狠狠砸在每个人心上。几个将领下意识地交换了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沉重。张无极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刀柄,冯忠则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黄得功的判断虽然残酷,但每个人都清楚,这是基于血淋淋的现实,最有可能发生的结局。

而山海关一旦失守,大门洞开,后果如何就难以琢磨了。

朱慈烺听完,脸上看不出变化,眼眸中平静无波,只是微微颔首,踱步到黄得功身边,目光锐利,提出了一个更为致命的问题:

“黄都督,你与常侯爷皆是国之干城,久镇辽东,与那东虏鞑子大小百战,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经验。以你之见,此次多尔衮不惜以身犯险,亲率大军前来,其真实意图究竟为何?这支突然出现的第三方力量,又将如何影响山海关下这盘已然凶险万分的棋局?”

这个问题,直指核心,如一把冰冷的匕首,抵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心脏。

比起知根知底的李自成,那个在关外崛起、战术凶残的庞大骑兵势力,才是真正令人从心底感到寒意的存在。所有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黄得功身上,堂内只剩下炭火偶尔爆出的“噼啪”声。

黄得功的面色变得凝重,他抱拳沉声道:“殿下明鉴,此事……透着邪性。”

他猛地转身,再次面向那幅巨大的舆图,手指从山海关的位置移开,向北划过,最终重重地落在连山一带。“按常理,东虏入关劫掠,多会选择绕道蓟镇长城墙子岭、曹家路那些年久失修的薄弱处,或是从宣府、大同方向寻找破口。”

黄得功摇摇头,说道,“可是这次,多尔衮却放着熟路不走,直奔连山、山海关而来,这绝不寻常!”随即,他猛地转过身,目光如电,扫过堂内每一个人,声音陡然提高,“结合吴三桂此前派郭云龙、杨坤等心腹副将北上求援的消息,末将敢断言——”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说道,“吴三桂与多尔衮之间,八成已经勾搭上,肯定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密约,吴三桂多半是要借虏平寇,甚至……引狼入室!”

“嗡……”堂内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惊呼和低吼。

虽然众人心中早有类似的猜测,但当这个可能性被黄得功如此合理揣测出来,还是让大家吃了一惊。邱祖德更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嘴唇哆嗦着,喃喃道:“国贼,国贼啊……”

朱慈烺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点点头说道:“黄都督洞察敏锐,请继续。”

得到太子的肯定,黄得功精神一振,分析愈发深入:“殿下,还有更糟的一点!”

深吸一口气,黄得功说道,“那多尔衮,可不是莽古尔泰、阿敏那种只知冲杀的莽夫鞑酋,他是努尔哈赤贼子的第十四子,皇太极的异母弟,年方三十二,年纪轻轻,却勇悍绝伦,更可怕的是,此人心机深沉,极有谋略,野心勃勃。”

随即,黄得功如数家珍般道出其过往:“殿下可还记得?约莫九年前,崇祯九年,鞑子入塞,就是这多尔衮,率军绕道蒙古,在察哈尔一带,逼降了蒙古林丹汗的儿子额哲,夺了元朝的传国玉玺,凭此大功,他受封和硕睿亲王,之后更被授予奉命大将军,屡次统兵入寇。”

“皇太极暴毙后,诸王争位,是他联合多方,拥立年仅六岁的福临登基,自己与济尔哈朗同为摄政王,但谁都知道,如今满清的军政大权,实际全攥在他多尔衮一个人手里,其权势,可谓滔天,已是鞑子实际掌权者,绝不容小觑。”

想了想,黄得功继续分析道:“殿下,您想,这样一个人物,权势熏天,本来稳坐沈阳便可遥控全局,为何此次竟不惜以身犯险,亲自跑到连山前线?这背后意味着什么?”

黄得功自问自答,语气急促起来,“第一,这证明此獠战略眼光之毒辣,他定然嗅到了千载难逢的、足以改变天下格局的时机。否则绝不会离开老窝,亲临险地。”

“第二,他既亲至,则其所率兵马,绝非小股偏师,象征性地助战,极有可能是满洲、蒙古八旗之主力尽出,是倾国而来。末将揣测,多尔衮此次,是下了血本,押上了重注,志在必得!”

黄得功说到最后,语气变得极其严峻:“殿下,若真如此,以满洲白甲兵之冲阵,向来锐不可当,我军多次吃亏在此;蒙古骑兵之迂回包抄、掠阵绞杀,如影随形,阴狠毒辣;再加上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这些天杀叛徒带来的汉军旗,他们可是熟知我大明火器、城防之虚实,一旦……”

顿了顿,黄得功说道,“一旦李自成与吴三桂在山海关下杀得尸山血海,拼得两败俱伤,人困马乏,箭尽粮绝之时,多尔衮率领这十数万养精蓄锐、以逸待劳的虎狼之师,看准时机,以雷霆万钧之势从侧翼或背后猛然杀出……李自成大军必溃,兵败如山倒。”

黄得功重重一拳砸在舆图上,沉沉说道,“殿下试想一下,若果真如此,届时,吴三桂若再顺势开关迎降……山海关这北门锁钥一破,千里平原,再无险阻,鞑虏铁骑,便可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啊,那我大明腹地,将任由其铁蹄践踏,很难有还手余地。”

这番分析,层层递进,逻辑清晰,将潜在的最坏可能性和巨大危机,血淋淋地剖开,**裸地摆在众人面前。

堂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炭火的“噼啪”声,一股冰冷的寒意,如无数条毒蛇,从每个人的脚底悄然爬上脊梁,缠绕住心脏。

朱慈烺静静听完,脸上依旧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看不出丝毫波澜。他既没有震惊,也没有愤怒,只是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舆图。

沉默了片刻,朱慈烺缓缓开口,声音异常平稳:“黄都督不愧为国之柱石,沙场宿将。此番剖析,鞭辟入里,洞察秋毫,将敌酋之奸猾,局势之险恶,尽数道出。孤之所思,与都督相差无几。”

朱慈烺首先肯定了黄得功的判断,随即话锋陡然一转,如同利剑出鞘,寒光乍现,“然,孤以为,知其危,更要晓其机。知其不可为,更需思如何为之!眼下最关键的问题是——面对如此千古未有之危局,我军,当如何作为?如何在这死局中,杀出一条生路,扭转这倾覆之乾坤?”

这个问题,像一道闪电,劈开了笼罩在众人心头的厚重阴云,将所有人从恐惧和无力感中强行拉回,聚焦于当下、聚焦于自身、聚焦于可以掌控的行动之上。

朱慈烺的问题如投入深潭的重石,在死寂的堂内激起了层层涟漪。

所有将领的目光,从对未知的茫然,重新聚焦到了那幅巨大的舆图上,聚焦到了那位年轻的太子殿下身上。

短暂的沉默被打破。一直凝神静听、目光始终在舆图上逡巡的怀远侯常延龄,缓缓站起身。他走到那幅舆图前,对朱慈烺和黄得功微微颔首致意,然后伸出手指,指尖落在舆图上的一个关键节点——潮白河,尤其是那条连接东西两岸的桥梁:白河桥。

“殿下,黄都督所言,确是老成谋国之见,末将深以为然。”常延龄的声音平稳,语速不快,“兵法云,危中有机。这看似十死无生的危局之中,未必没有一线扭转乾坤的生机。”

他的手指在“白河桥”三个小字上轻轻点了点,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殿下,诸位,请看此地。”他稍稍提高了音量,“先前我等议定,若山海关有变,我军可相机而动,此地或可设伏,以为奇兵。方才经黄都督一番鞭辟入里的剖析,末将更是确信,此地,或将成为决定此番大战最终走向的关键锁钥。”

他手指沿着潮白河的走向滑动,详细解释道:“根据锦衣卫和末将麾下探子最新反复勘测回报,眼下正值春汛,潮白河上游雪水融化,加之近期雨水增多,水势大涨。原本沿河的数处浅滩渡口,如牛牧屯等处,水深已过丈,流速湍急,根本无法徒涉,更无法通行大队人马辎重。”

随即,常延龄的手指敲了敲白河桥的位置,“这座白河桥,因此已成为蓟辽官道上跨越潮白河的唯一可通行重物的咽喉通道。”

常延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末将以为,无论山海关战事如何发展,李自成是惨胜、小胜,或是战败溃退;亦或是其身后那所谓的‘追兵’,无论是吴三桂的关宁军,还是多尔衮的清军,山海关之战后,其都必会西进,直取京师,而要从山海关带大军尽快进入京师,此地,白河桥一带,都是他们无可回避的必经之路!”

说到这里,常延龄提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战略设想:“我等是否可以,按照之前初步的构思,提前行动,秘密破坏此桥?再提前撤走沿岸所有渡船,让大军无法快速通行潮白河,聚集在此。”

常延龄继续推演,思路越发清晰:“届时,李自成溃兵若蜂拥至此,欲渡河西遁,却发现咽喉要道已断,他们必将陷入混乱,欲重新架设浮桥?谈何容易,水流湍急,缺乏材料工具,岂是顷刻可成?必然耽搁时间。欲寻找船只?而我军,早已提前将沿岸方圆数里内,所有大小船只、渡筏,甚至能用于扎筏的木材,尽数收缴、凿沉。”

越说,常延龄语气越是坚定:“如此一来,其大军必被死死阻滞于此,诸位试想一下,其大军,步卒、骑兵、粮草、伤员……都将拥堵在潮白河东岸,紧急重新铺设桥梁,或者缓慢骑马涉河,这耽搁的时间,少则半日,多则一两天,这宝贵的时间,足以让其身后追兵,无论是急于抢功的吴三桂,还是那多尔衮,追上他们,并完成攻击部署。”

常延龄最后重重一拳,虚砸在舆图上的白河桥位置,声音带着兴奋:“届时,前有潮白河阻路,后有虎狼追杀,李自成军心必然彻底崩溃,指挥失灵,人马自相践踏,乱作一团,而我大军……”

他的手指划向潮白河两岸,那大片被标注为芦苇荡、柳林和沼泽的区域,说道,“我大军,则可提前数日,秘密运动,隐蔽于此,养精蓄锐,以逸待劳。”

忽然,常延龄咧嘴冷笑,恶狠狠说道,“待其两虎相争,杀得精疲力尽,血流成河之际,我再伏兵尽出,三军并用,雷霆一击!嘿嘿,必可收以少胜多、事半功倍之奇效,甚至有望在此重创乃至全歼闯贼主力,并趁势重挫尾随而至的关宁军和东虏锐气。”

“妙,妙啊,此计大妙!”朱慈烺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猛地一击掌,声音充满激赏,“常侯爷此计,真乃神来之笔,化被动为主动,变潮白河为绞索,借敌之力以破敌,将山海关之危,转化为我潮白河之胜机。如此一来,这潮白河畔,就成了我等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

张无极也听得热血沸腾,忍不住抚掌道:“极是,极是!若真能如此,在此地一举扳回局面,绝非虚妄。”

但张无极身为宿将,谨慎已成习惯,随即又露出一丝忧色,抱拳道:“不过殿下,常侯爷此计虽妙,然成败之第一关键,确如末将方才所虑,在于我军埋伏能否真正做到万无一失的隐蔽。近十万人马,绝非小数目,调动、潜伏、日常饮食、马匹控制,皆需极度谨慎。一旦被敌军提前察觉,哪怕只是蛛丝马迹,必将前功尽弃,反遭灭顶之灾。”

朱慈烺重重颔首,目光转向侍立一旁的锦衣卫指挥使赵啸天,语气沉凝:“张总兵所虑,乃是老成持重之言,亦是此计核心所在。隐蔽性乃第一要务,绝不容有失。赵指挥使,你将锦衣卫最新详细勘测潮白河区域的地形、水文、植被情报,与诸位详细分说一番,务必详尽,也好让各位将军心中有底,放心部署。”

“末将遵命!”赵啸天立刻抱拳领命,大步走到舆图前。他面向众人,声音清晰:“诸位将军放心,经我锦衣卫缇骑精锐,并常侯爷麾下好手,多次深入探查,交叉勘测验证,现已确认,潮白河两岸,尤其是白河桥周边方圆十数里区域,实乃天赐的设伏宝地,其地利之优,远超寻常!”

随即,赵啸天手指在舆图上相应位置移动,详细解释道:“第一,芦苇丛!眼下正值夏初,雨水较多,阳光充足,潮白河两岸芦苇生长极其茂盛,普遍高达一丈有余,茎秆粗壮,且密度极大,连绵成片,一望无际。人马潜入其中,相隔十步便难见踪影,隐蔽性极佳,足以遮蔽大军形迹。”

赵啸天接着说道,“第二,柳树林与沼泽洼地!沿河两岸,尤其是西岸,还有大片茂密的野生柳树林,枝杈横生,盘根错节,形成天然屏障。更有不少区域是多年形成的沼泽湿地,泥泞不堪,深可没膝甚至齐腰。”

“此类地形,骑兵一旦陷入,行动极为困难,马匹难以驰骋,正好可极大限制敌军最为倚重的骑兵突击优势,反为我方步卒固守和反击创造有利条件。”

顿了顿,赵啸天解释道,“第三,地形开阔且极其复杂!蓟辽官道在穿过此区域时,其南北两侧,正是这大片大片的芦苇荡、柳林和沼泽区。我军可沿河岸有利地形分散埋伏,拉开纵深,战线绵延可达十数里。”

“初步估算,此区域,若调度得当,秘密容纳十万大军进行隐蔽休整,绝无问题,且有多条溪流、沟壑可做自然分隔,便于各军隐蔽和联络。”

赵啸天最后总结道:“综合来看,此地芦苇丛可藏人,沼泽可限敌军骑兵,复杂地形利我而不利敌。只要部署周密,纪律严明,行动隐秘,绝对可以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一旁的杨彪听得两眼放光,他擅长步卒指挥和阵地战,对此等地形尤为敏感,忍不住拍案叫绝:“好,太好了!殿下,若地形果真如此,末将愿亲率步卒精锐,潜伏于芦苇荡和柳林之中。”

“只需多备强弓硬弩,火铳火箭,待敌至,先以远程火器密集覆盖,挫其锐气,乱其阵型!再趁其混乱惊恐,与骑兵里应外合,协同出击,必可获全胜。”

众将领闻言,脸上的凝重和忧虑逐渐被昂扬斗志取代,一双双眼睛重新亮了起来。

朱慈烺看着众将重燃的战意,心中豪情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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