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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6章 罗烨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南宋“故事批发商”罗烨传:一本《醉翁谈录》里的市井江湖

第一章 临安城的“噪音”:罗烨的故事启蒙课

南宋孝宗年间的临安城,要是有“城市声景排行榜”,瓦舍勾栏的喧闹绝对能霸榜第一。那会儿的临安不是现在的杭州,是“东南第一州”的繁华顶配——御街两旁的店铺从早开到晚,卖糖霜糕的吆喝声能盖过挑夫的号子,唱小令的歌姬刚开嗓,隔壁说书人的醒木“啪”一声,立马能把听众的注意力全拽过去。而我们故事的主角罗烨,此时正挤在“三元瓦舍”的人群里,踮着脚、伸着脖子,活像只被故事勾住魂的小麻雀。

没人知道罗烨具体是哪年生的,只知道他祖籍大概在庐陵(今江西吉安)——那地方是南宋的“文化产能区”,出了欧阳修、杨万里一群大文人,按说罗烨该走“十年寒窗考科举”的常规路。可他偏不,放着正经的圣贤书不读,天天往瓦舍里钻。用他后来在《醉翁谈录》里的话说,是“听说话,观戏剧,如饮醇醪,不觉自醉”——翻译过来就是:听书看戏比喝好酒还上头,根本戒不掉。

那会儿的瓦舍可不是随便逛的,得花钱买“门票”,叫“点茶钱”。罗烨一个没功名的书生,哪来的闲钱天天泡在这里?后人猜,要么是家里有点薄产,要么是他偷偷把父亲给的“科举补习费”挪了用。有次他听一个老说书人讲《红绡密约》,讲到崔生半夜翻墙会红绡女,醒木刚落,罗烨激动得差点把手里的茶碗摔了,连忙掏出笔墨,在随身的纸笺上记:“崔生逾垣,红绡执烛待,月色如昼——此景当记,日后可补全细节。”旁边的听众以为他是个疯子,只有老说书人笑着拍他的肩:“小郎君倒是个懂行的,这故事里的‘月色如昼’,可是我琢磨了三天才加上的。”

罗烨的“故事收集癖”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别人逛瓦舍是为了消遣,他是为了“进货”——今天在东瓦舍听一段公案,明天去西勾栏记一段爱情,晚上回到出租屋(南宋叫“赁屋”),就着油灯把零散的片段拼起来。有次他为了听一段《李亚仙不负郑元和》的全本,连续三天蹲在同一个说书棚里,最后说书人都被他的执着打动了,额外加了段“李亚仙教郑元和读书”的细节,还跟他说:“这些故事啊,就像河里的水,流着流着就变味了,你要是能把它们记下来,也算积了功德。”

这话罗烨记了一辈子。后来他在《醉翁谈录》的序里写:“予幼好其书,长亦耽之,每见说话者,必录其所言,久而成帙。”意思是我从小就爱这些故事,长大更痴迷,每次见说书人,都把他们说的记下来,时间长了就攒成了册子。你看,这哪是书生的闲情逸致,分明是“故事批发商”的早期创业雏形——别人还在为科举名次卷的时候,罗烨已经悄悄在市井里开辟了自己的“赛道”。

第二章 科举考场的“落榜生”:罗烨的人生急转弯

罗烨不是没试过走“正途”。二十五岁那年,他揣着家里给的盘缠,跟着同乡的举子去临安参加省试(南宋科举的第二关)。临考前,他父亲专门写信叮嘱:“瓦舍之戏,终是末流,唯有金榜题名,方能光宗耀祖。”罗烨嘴上答应着,怀里却偷偷揣了张记满故事片段的纸笺——他总觉得,那些鲜活的市井故事,比“之乎者也”更有意思。

可科举这事儿,从来不是“有意思”就能成的。南宋的省试有多卷?据说当年临安城里的举子比瓦舍里的听众还多,光庐陵来的就有两百多个。考试题目是“论王道之要”,罗烨坐在考棚里,盯着题目发呆——他脑子里全是昨天听的《简帖和尚》:和尚怎么伪造书信,怎么骗别人家的媳妇,怎么被开封府尹抓住……越想越走神,最后勉强写了篇文章,自己都觉得干巴巴的,全是套话。

发榜那天,罗烨挤在人群里找自己的名字,从榜首看到榜尾,眼睛都快看花了,也没找到“罗烨”两个字。同乡的举子里有三个中了,其中一个还拍着他的肩安慰:“罗兄莫急,下次再考便是,我看你平时读的书也不少,就是……好像总在想别的事。”罗烨没说话,心里却在犯嘀咕:我读的“书”,跟你们读的不是一回事啊。

落榜后的罗烨,在临安的街头晃了三天。他走到三元瓦舍门口,听见里面说书人正在讲“范进中举”的故事(那会儿已经有类似的话本了),听众笑得前仰后合,罗烨却突然明白了——科举不是他的路,那些被主流文人瞧不上的市井故事,才是他该守的“阵地”。

那天晚上,他把父亲写的信烧了,把科举用的参考书捆起来送给了收废品的(南宋叫“收故纸”),然后掏出所有积蓄,租了个更大的屋子,专门用来放他收集的故事手稿。他还在屋子门口挂了块木牌,上面写着“罗记故事铺”——当然,这不是真的开店,是他给自己的“工作室”起的名。邻居问他:“罗郎君,你不考科举了?天天写这些‘闲书’有啥用?”罗烨笑着说:“科举是为了当官,我写这些,是为了让后人知道,咱们临安城里的人,都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从那以后,罗烨彻底成了“职业故事捕手”。他不再只蹲在瓦舍里听,还主动去跟说书人、唱曲的、甚至茶馆里的伙计聊天。有次他听说城外有个老镖师,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会讲“江湖公案”,就专门赶了十几里路去拜访。老镖师一开始不愿意说,罗烨就帮他劈柴、挑水,还带了两斤临安最好的黄酒,老镖师被他打动了,跟他讲了三天三夜,从“劫镖”讲到“破案”,罗烨记了满满三大本。

有人说他傻,放着好好的书生不当,跑去跟“下九流”打交道;也有人说他疯,天天跟故事过日子,连媳妇都不娶。罗烨不管这些,他只知道,每次把一个零散的故事补全,每次听到说书人用他整理的稿子讲书,心里就比中了科举还痛快。这时候的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一件比考科举更有意义的事——他在为南宋的市井文化,建一座“活化石博物馆”。

第三章 《醉翁谈录》:南宋版“故事会大全”的诞生

罗烨三十岁那年,临安城下了场大雪,瓦舍里的听众少了,说书人也大多歇业了。罗烨待在“罗记故事铺”里,看着满屋子的手稿,突然有了个想法:把这些故事整理成册,印出来给更多人看。

这想法在当时可是个“大胆创新”。南宋虽然印刷术发达,但印的大多是经书、史书,或者大文人的文集,没人会印“话本故事”——在主流观念里,这些都是“低俗读物”,印出来会被人笑话。罗烨不管这些,他找了个小印刷厂(南宋叫“书坊”),老板一开始不愿意接,说:“罗郎君,印这个没人买,我还得赔本。”罗烨拍着胸脯说:“你放心,卖不出去的话,我自己包了,要是卖得好,以后咱们长期合作。”

老板架不住他磨,终于答应了。接下来的三个月,罗烨几乎没出过门,天天跟手稿、刻工打交道。他把收集来的故事分了类:爱情的叫“烟粉门”,破案的叫“公案门”,讲神仙鬼怪的叫“灵怪门”,讲历史的叫“讲史门”——这分类方法,后来成了中国古代小说分类的“标准答案”,连明清的《三国演义》《水浒传》,都能在他的分类里找到位置。

书印出来那天,罗烨给书起了个名字,叫《醉翁谈录》。有人问他:“你又不叫醉翁,为啥起这个名?”罗烨笑着说:“欧阳修写《醉翁亭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写这本书,是‘醉翁之意不在谈,在记录人间百态’。再说了,我听故事、写故事的时候,总爱喝两杯,叫‘醉翁’也挺贴切。”

《醉翁谈录》一出版,果然没让罗烨失望。瓦舍里的说书人最先抢着买,因为里面的故事比他们自己编的还全,细节还多;茶馆老板也买,用来给客人解闷;甚至有些文人也偷偷买,看完还跟朋友说:“这书里的故事,比那些正经文章有意思多了。”有个说书人用《醉翁谈录》里的《崔护觅水》讲书,听众天天满座,还专门给罗烨送了块“故事泰斗”的牌匾——罗烨没收,说:“我就是个整理故事的,真正的泰斗是那些讲故事的人。”

咱们来聊聊《醉翁谈录》里的“名场面”,感受下罗烨的“故事编辑能力”。比如“烟粉门”里的《李亚仙不负郑元和》,讲的是才子郑元和爱上妓女李亚仙,后来郑元和家道中落,李亚仙不仅没嫌弃他,还帮他读书考功名。罗烨在写的时候,加了个特别有意思的细节:郑元和没钱买笔墨,李亚仙就把自己的金钗卖了,买了笔墨纸砚,还在旁边陪着他读书,晚上郑元和困了,李亚仙就用针扎自己的手,提醒他别睡。这个细节一加,李亚仙的形象立马就立起来了——放在现在,绝对是“独立女性天花板”,比某些偶像剧里的“傻白甜”女主强多了。

再比如“公案门”里的《简帖和尚》,这是个“古代反诈故事”。和尚暗恋别人的老婆,就伪造了一封情书,偷偷塞给人家丈夫,想挑拨他们夫妻关系。罗烨把整个骗局写得跟“侦探剧”一样:丈夫看到情书后大怒,要休了妻子;妻子不服,跑去告官;开封府尹是个“老侦探”,一看情书就觉得不对劲,顺着线索查下去,最后抓住了和尚。罗烨还在故事里加了个“反转”:和尚被抓后,还想狡辩,结果府尹拿出他伪造情书时用的墨水——那墨水是和尚庙里特有的,一对比就露馅了。这个细节,放在现在就是“刑侦剧里的关键证据”,可见罗烨对生活的观察多细致。

还有“灵怪门”里的《西湖三塔记》,这是个“南宋玄幻故事”。讲的是西湖里有三个塔,塔里住着蛇妖、鸡精、水怪,它们专门抓年轻人来吃。后来有个道士路过,识破了妖怪的阴谋,把它们镇在了塔下。这个故事后来影响了《新白娘子传奇》——你看,白素贞的“蛇妖前辈”,早在南宋就被罗烨记录下来了。罗烨在写的时候,还加了段西湖的景色描写:“西湖水色,四时不同,春则桃花映水,夏则莲叶接天,秋则桂子飘香,冬则断桥残雪。”这哪是写故事,分明是在给西湖写“旅游宣传文案”,要是放在现在,绝对能火成“网红打卡地指南”。

《醉翁谈录》出版后,罗烨又陆续印了好几版,每版都加新故事。有人劝他:“罗郎君,你现在也算是‘畅销书作家’了,不如写点正经文章,说不定能被当官的看中。”罗烨摇摇头说:“我这辈子,就想做个‘故事批发商’,把这些好故事传给更多人。正经文章有人写,可这些市井故事,要是我不写,说不定就没人记了。”

第四章 雅号“故事批发商”:罗烨的“职业操守”

随着《醉翁谈录》越来越火,罗烨有了个雅号——“南宋话本界的故事批发商”。这个雅号,不是他自己起的,是临安城里的说书人给的。为啥叫“批发商”?因为别人写故事,是“零售”——一次写一个,写完就完了;罗烨不一样,他是“批发”——一次整理几十上百个故事,还分类打包,给说书人、读者“供货”。这个雅号,既幽默,又精准,一下子就把罗烨的特点说透了。

要当“故事批发商”,可不是件容易事,得有“职业操守”。罗烨的“操守”,总结起来有三条:不瞎编、不偷懒、不藏私。

先说“不瞎编”。罗烨收集故事,从来不是听了就记,而是会“考据”。比如他听一个老说书人讲“楚汉相争”的故事,老说书人说“项羽是被刘邦逼死在乌江”,罗烨觉得不对,就去查《史记》——果然,《史记》里写的是项羽“自刎乌江”,不是被刘邦逼死的。他就跟老说书人商量:“老丈,这个细节得改改,要是传错了,后人会误会的。”老说书人一开始不愿意,说:“故事嘛,差不多就行,听众爱听就行。”罗烨说:“故事可以加工,但不能瞎编,要是连历史都改了,那不是骗人吗?”最后老说书人被他说服了,改了故事里的细节。

还有一次,他听人讲“苏东坡在杭州治水”的故事,说苏东坡“一夜之间就把西湖的水排干了”。罗烨一听就笑了:“西湖那么大,别说一夜,就是一个月也排不干啊。”他专门跑去西湖边,跟负责治水的官吏聊天,了解苏东坡治水的真实过程——原来苏东坡是修了“苏堤”,把西湖分成了两半,一半用来蓄水,一半用来种菱角,既解决了水患,又增加了收入。罗烨把这个真实的过程写进了故事里,还加了段苏东坡跟百姓一起修堤的细节,让故事既真实又感人。

再说“不偷懒”。罗烨收集故事,从来不怕麻烦。有次他听说苏州有个说书人,会讲一段“唐伯虎点秋香”的早期版本(那时候唐伯虎刚去世没多久,故事还没传开),就专门坐船去苏州。那时候从临安到苏州,坐船要走三天三夜,路上还遇到了大风,船差点翻了。到了苏州,他找到那个说书人,说书人却告诉他:“这段故事我只讲给熟人听,外人不给讲。”罗烨没放弃,天天跟着说书人,帮他搭棚子、搬椅子,还请他吃苏州的“松鼠鳜鱼”。说书人被他的诚意打动了,终于把故事讲给了他听。罗烨听完,连夜记下来,第二天就坐船回临安,生怕忘了细节。

还有一次,他为了核实一个故事里的“临安小吃”,专门跑遍了临安的夜市。故事里说“糖霜糕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罗烨就买了十几家的糖霜糕,一家家尝,最后发现“王记糕点铺”的糖霜糕最符合描述,就在故事里加了句:“临安夜市,王记糕点铺的糖霜糕最为地道,食客往来不绝。”你看,这哪是“偷懒”,分明是“细节控”——放在现在,绝对是“美食探店博主”的水准。

最后说“不藏私”。罗烨整理好的故事,从来不是“独家垄断”,而是愿意跟别人分享。有个年轻的说书人,刚到临安,没什么素材,生意不好,天天愁眉苦脸。罗烨知道后,主动把《醉翁谈录》里的几个故事手稿送给了他,还跟他说:“这些故事你拿去改改,改成你自己的风格,放心用,不用跟我打招呼。”年轻的说书人感动得不行,后来用这些故事赚了钱,专门给罗烨送了块“恩公”的牌匾,罗烨还是没收,说:“故事不是我的,是大家的,你能把它们讲好,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还有个书坊老板,想印一本“南宋爱情故事集”,找罗烨要素材。罗烨二话不说,把《醉翁谈录》里“烟粉门”的故事全给了他,还帮他整理分类。老板想给罗烨稿费,罗烨也不要,说:“只要这些故事能传出去,我就高兴了。”后来这本书也卖得很好,老板专门请罗烨喝了顿酒,说:“罗郎君,你真是个实在人,不像别的文人,藏着掖着,生怕别人学了去。”

罗烨的“不藏私”,还体现在他对“新人”的扶持上。有个年轻的书生,也喜欢写市井故事,却不敢发表,怕被人笑话。罗烨知道后,把他的稿子拿来看,觉得写得不错,就帮他修改,还推荐给了自己合作的书坊。后来这个书生也成了“话本作家”,专门写了篇文章感谢罗烨:“若无罗公,我之故事,终是案头废纸。罗公之德,如冬日暖阳,照我前行。”

有人问罗烨:“你把故事都给别人了,不怕别人超过你吗?”罗烨笑着说:“故事这东西,越分享越多,要是都藏起来,迟早会烂在手里。再说了,有人超过我,说明咱们市井故事的路子越走越宽,这是好事啊。”你看,这格局,难怪能当“故事批发商”——不仅能“供货”,还能“培养下游渠道”,放在现在,绝对是“行业领军人物”。

第五章 被低估的“文学带货人”:罗烨的千年影响

罗烨活到了六十多岁,去世的时候,临安城里的说书人、书坊老板都来送他。有人说:“罗郎君走了,以后再也没人给咱们整理故事了。”也有人说:“没关系,他留下的《醉翁谈录》,就是咱们的‘故事宝库’,能用上一辈子。”

可罗烨自己也没想到,他的影响,远不止“一辈子”——他就像个“隐形的文学带货人”,默默给后世的作家“供货”,从元曲到明清小说,再到现在的影视剧,到处都能看到他的“影子”。

先说说元曲。元曲四大家里,关汉卿、王实甫都从《醉翁谈录》里找过素材。关汉卿的《赵盼儿风月救风尘》,讲的是赵盼儿救姐妹的故事,跟《醉翁谈录》里“烟粉门”的《李亚仙不负郑元和》思路很像——都是“女性救男性”,都是“底层女性的智慧”。关汉卿在剧本里加了个细节:赵盼儿用“风月手段”骗了坏人的钱财,救了姐妹。这个细节,跟罗烨在《李亚仙》里加的“李亚仙卖钗助学”的细节,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见关汉卿肯定读过《醉翁谈录》。

王实甫的《西厢记》就更明显了。《西厢记》里的张生和崔莺莺,是“才子佳人”的经典组合,而《醉翁谈录》里的“烟粉门”,全是这类故事。比如《崔护觅水》里的崔护和桃花女,《红绡密约》里的崔生和红绡女,都是“一见钟情、克服阻碍、终成眷属”的套路。王实甫在《西厢记》里加了个“红娘”的角色,让故事更生动,而罗烨在《醉翁谈录》里的故事里,也有类似“丫鬟牵线”的细节——比如《红绡密约》里的红绡女,就是靠丫鬟传递消息,才跟崔生见面的。可以说,没有罗烨整理的“才子佳人”故事,就没有《西厢记》里那么鲜活的爱情描写。

再说说明清小说。《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都能在《醉翁谈录》里找到“源头”。《三国演义》是“讲史门”的代表,而罗烨在《醉翁谈录》里专门设了“讲史门”,收录了《三国志平话》的片段——《三国志平话》就是《三国演义》的“前身”。罗贯中在写《三国演义》的时候,肯定参考过《醉翁谈录》里的“讲史”故事,比如“桃园三结义”“三顾茅庐”,这些故事在《醉翁谈录》里都有雏形,罗贯中只是把它们写得更详细、更精彩。

《水浒传》是“公案门”和“英雄门”的结合,而《醉翁谈录》里的“公案门”,全是“英雄破案”的故事。比如《简帖和尚》里的开封府尹,就是个“清官英雄”,跟《水浒传》里的包公有几分相似。施耐庵在《水浒传》里写“武松打虎”“林冲逼上梁山”,用的是“话本叙事法”——开头吸引人,中间有悬念,结尾有反转,这跟罗烨在《醉翁谈录》里记录的话本风格一模一样。

《西游记》是“灵怪门”的升级版本。《醉翁谈录》里的《西湖三塔记》,讲的是“道士降妖”的故事,而《西游记》里的“唐僧取经”,就是“和尚降妖”的故事。吴承恩在写《西游记》的时候,借鉴了《西湖三塔记》里的“妖怪形象”——比如蛇妖、鸡精,后来变成了《西游记》里的白骨精、蜘蛛精。而且《西游记》里的“九九八十一难”,也是“话本里的悬念设置”,跟罗烨在故事里用的“一波三折”手法,简直是“师出同门”。

到了近代,《醉翁谈录》成了研究南宋文化的“活化石”。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里,专门用了一章讲《醉翁谈录》,说它是“南宋话本的集大成者”,还说“欲知南宋市井之状,必读《醉翁谈录》”。现在研究南宋文学的学者,都离不开《醉翁谈录》——因为这本书里记录的,全是南宋人的“日常生活”: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怎么谈恋爱、怎么破案……这些细节,在正史里是找不到的,只有在罗烨的书里,才能看到一个真实的、鲜活的南宋。

甚至到了现在,影视剧也在“蹭”罗烨的“热度”。比如《新白娘子传奇》,虽然改编自《警世通言》里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但《警世通言》里的故事,又源自《醉翁谈录》里的《西湖三塔记》——所以说,白素贞的“祖宗”,还是罗烨记录下来的。还有最近几年的南宋题材古装剧,比如《梦华录》,里面的瓦舍、说书、茶馆场景,很多都参考了《醉翁谈录》里的描述——你看,赵盼儿开的茶馆,是不是跟罗烨写的“临安茶馆”很像?里面的说书人讲的故事,是不是跟《醉翁谈录》里的“烟粉门”故事很像?

罗烨要是知道自己的书影响了这么多人,肯定会笑着说:“我就是个‘故事批发商’,没想到这些‘货’,能卖一千年。”

第六章 千年后的“重逢”:罗烨的“当代粉丝”

现在的杭州(也就是当年的临安),要是有人问“谁是南宋最牛的‘故事批发商’”,懂行的人肯定会说:“罗烨啊,他写的《醉翁谈录》,现在还能当‘南宋生活指南’用呢。”

罗烨的“当代粉丝”可不少,有学者、有作家、有导游,还有普通的读者。

学者们是罗烨的“硬核粉丝”。他们天天对着《醉翁谈录》的手稿研究,从里面找南宋的“历史密码”。比如有个学者,从《醉翁谈录》里的“糖霜糕”“蟹酿橙”,研究出了南宋的“饮食文化”——原来南宋人就已经会做“蟹酿橙”了,做法跟现在的差不多,就是把螃蟹肉塞进橙子里蒸,想想都流口水。还有个学者,从《醉翁谈录》里的“瓦舍地址”,还原出了当年临安城的“娱乐地图”——原来三元瓦舍就在现在的河坊街附近,要是你现在去河坊街,还能看到仿照当年瓦舍建的“南宋说书棚”,里面的说书人还会讲《醉翁谈录》里的故事。

作家们是罗烨的“灵感粉丝”。他们从《醉翁谈录》里找写作素材,写出了很多好看的小说。有个作家,根据《简帖和尚》的故事,写了本《南宋侦探录》,把和尚的骗局改编成了“古代悬疑案件”,还加了很多南宋的历史细节,一出版就成了“畅销书”。还有个作家,根据《西湖三塔记》的故事,写了本《西湖妖怪志》,把蛇妖、鸡精写成了“有感情的妖怪”,还加了段妖怪跟人类的“跨物种爱情”,看得人又哭又笑。

导游们是罗烨的“实用粉丝”。他们把《醉翁谈录》当成“导游手册”,给游客讲南宋的故事。你要是去西湖旅游,说不定会遇到这样的导游:“大家看,前面就是断桥,当年罗烨在《醉翁谈录》里写过‘西湖冬景,断桥残雪最美’,咱们现在看到的断桥,跟南宋时候的差不多……”你要是去河坊街,导游还会跟你说:“这条街当年是临安的‘美食街’,罗烨在《醉翁谈录》里写过‘河坊街的糖霜糕,甜而不腻,是临安第一’,咱们前面就有一家老字号,味道跟南宋时候一样。”

普通读者是罗烨的“真爱粉丝”。他们读《醉翁谈录》,不是为了研究历史,也不是为了找素材,就是为了“图个乐”。有个读者在网上留言:“读《醉翁谈录》,就像在跟南宋人聊天,他们的爱情、他们的烦恼、他们的快乐,跟我们现在差不多——原来一千年前的人,也会为了爱情发愁,也会为了破案拍案叫绝,也会为了西湖的美景感叹。”还有个读者说:“我最喜欢《李亚仙不负郑元和》的故事,李亚仙太酷了,不嫌弃穷书生,还帮他考功名,现在的女生要是能有她一半清醒,就不会被‘渣男’骗了。”

甚至还有人给罗烨“办了个展”。在杭州的南宋官窑博物馆里,有个“罗烨与《醉翁谈录》”的专题展,里面展出了《醉翁谈录》的不同版本、罗烨收集故事的手稿复制品,还有根据故事里的场景做的模型——比如“瓦舍说书棚”模型,里面有说书人、听众、茶碗,跟当年的场景一模一样。有个小朋友看了展,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这个罗烨叔叔好厉害,他写的故事比动画片还好看。”

罗烨要是能看到这一切,肯定会很欣慰。他一辈子没当过大官,没写过正经文章,就想做个“故事批发商”,把南宋的市井故事传下去。现在看来,他做到了——他的书,不仅传了下来,还成了连接古今的“桥梁”;他的雅号,不仅被人记住了,还成了“南宋市井文化”的代名词。

有人说,罗烨是“被低估的文学巨匠”,因为他的名气不如苏轼、陆游;也有人说,罗烨是“最接地气的文人”,因为他写的都是普通人的故事。不管怎么说,罗烨用自己的笔,记录了一个真实的南宋,留下了一座珍贵的“故事宝库”。他的故事,还会继续传下去,他的雅号“南宋话本界的故事批发商”,也会一直被人记住。

毕竟,能把市井故事写成“传世经典”的人,不多,罗烨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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