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和娄晓娥刚吃完晚饭回来,见傻柱小跑过来,便知有事。
“傻柱,有事?”
“嘿嘿,是有点事……那个,我先礼后兵哈,你能帮个忙不?”
林真和娄晓娥相视一笑,娄晓娥道:“别绕弯子,到底什么事?”
傻柱搓手道:“陶秀容她弟弟,就是棒梗的小舅子,想来城里找活儿干,原本打算跟着我和棒梗在小饭馆打杂。”
林真挑眉:“哟?好事啊,进城打 这就开始了?倒是出人意料。”
“唉……好什么呀,今晚秀容一提,淮茹和我妈气得够呛。”
娄晓娥笑道:“她们能不气吗?光一个陶秀容就够烦的了,现在又来个娘家弟弟,简直要命!”
傻柱无奈道:“唉,她们心眼太小了,为了家庭和睦,我想请你们帮个忙,让秀容的弟弟去八萃楼上班,当个保安也行,你们看……”
“打住!”
林真直接打断道,“你脑子进水了?来找不痛快?”
傻柱咧嘴一笑,厚着脸皮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才先礼后兵。
其实你欠我个人情,我要把话说清楚,你还真得答应。”
“哦?那我倒要听听,说得在理我马上安排,要是胡扯,可别怪我不客气!”
娄晓娥笑道:“算了,你们聊吧,我先回屋休息。
傻柱要是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就不叫傻柱了!”
林真确实好奇傻柱能说出什么名堂。
当然也猜到这是秦淮茹的主意。
说实话,林真是真佩服秦淮茹的脸皮和心理素质。
换作别人,被自己多次拒绝后,早就知趣地不再开口了。
要是自尊心强点的,估计早就跟自己断绝来往了。
可秦淮茹不管受了多大难堪,转眼就能当没事人似的,继续以好邻居的身份套近乎。
不得不说,她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一切。
为了贾家,她比诸葛亮对蜀汉还忠心,只是苦了傻柱这个糊涂蛋。
傻柱浑然不觉,开始数落起林真来。
林真,你说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虽然不像许大茂那样当狗腿子,但我对你可是毕恭毕敬,跟对我爹差不多!
这话倒不假,不是说他多尊敬林真,而是他对亲爹何大清也就那个态度。
林真笑道:这我知道,算你还有点良心,明白我帮你找了十几年的饭票,没恩将仇报。”
呃...是啊,我...我尊重你是应该的。
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可能真要饿肚子了...
行了行了,林真摆手道,先别自我检讨了,你把秦淮茹教你的话都说出来,我好好听着。”
林真决定不再打断,以傻柱那糊涂脑子,几句话就能把他绕晕。
不如让他把来意说清楚,省得藏着掖着膈应人。
不把他说服,秦淮茹是不会死心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既然找上门来,就得把话说开。
傻柱尴尬一笑:你怎么知道是淮茹让我来的?
就你这死要面子的性格,要不是她指使,你会来求我办事?快说吧。”
傻柱点点头,开始一条条道来。
林真,首先,你派人接我爸回来怎么不告诉我?哪有接老子不通知儿子的?我们父子又没断关系,你这是故意给我难堪!这十几年我可没得罪过你啊!
林真笑道:继续说,别紧张,我不打你。”
傻柱舔了舔嘴唇:第二,当晚就把我和淮茹赶出去,第二天你儿子小龙就和飞彪住进去了。
你儿子住着我们何家的房子,这总该算你欠我个人情吧?
“继续往下说。”
“第三点,老爷子都这把年纪了,还能颠得动炒勺吗?到后厨纯粹是养老的,结果你按大厨的工资开,我想去你那干活都不敢开口,这也太偏心了吧?”
林真嘴角微扬,笑问道:“还有吗?”
“有!前面三点我都能忍,只要你点个头,让陶秀容她弟进城后去你酒楼上班,哪怕当个门卫都行!”
啪!
话音刚落,林真抬手就给了傻柱一巴掌。
“哎哟!你不是说不打我吗?”
林真佯怒道:“打的就是你!你不提这事就算了,既然提了,先把账结了——来回车费加伙食费总共93块,现在掏钱!”
“啊?什么账?我怎么听不懂?”
林真冷笑:“接何叔回来的开销。
既然你认这个爹,路费就得你出。
许大茂和刘光天的花销都是我垫的,长途车票、住宿、吃饭,要不要看收据?我专门留着,就等你来 呢!”
“嘿!合着在这儿等着我呢!”
娄晓娥憋着笑把一叠票据递过来。
“傻柱,去时两人,回程三人,长途车票可不便宜。
这儿还有饭馆收据,许大茂他们下午到的,在保城住了一晚。”
傻柱翻着票据直瞪眼:“这俩孙子还泡澡堂子?吃驴肉火锅?反了他们!”
林真不耐烦地摆手:“少废话!人家帮你接回亲爹,请顿饭怎么了?你傻柱不会想赖账吧?我可不信你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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