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久了,房子自然归她。
傻柱的新工作是她介绍的,工资就能少给甚至不给后院的何飞彪。
算盘打得响,却被何大清一顿冷嘲热讽赶了回来。
刚才逼傻柱去要抚养费是她的第二招——既要钱,更要彻底断绝傻柱和何飞彪日后和好的可能。
谁知操之过急,这一个月把傻柱逼急了。
原本想用断粮断钱逼他去借钱,不料傻柱竟直接找上了两位大爷。
眼下这局面,无论怎么调解都对秦淮茹不利。
三大爷,这点小事何必兴师动众?我婆婆就是说气话,您上门劝劝她就成了,开大会多耽误大伙工夫啊?
阎埠贵摆摆手:不不不,可不光是拌嘴的事儿。
傻柱这么晃荡到过年,年后照样没着落。
大伙一起出主意解决生计问题,这才是开会的正经用处。”
秦淮茹连连点头,仍不死心:那您直接给出主意就行,别开会了......
诶~不耽误!饭后闲聊也是闲。
青年审批团六票赞成,这会非开不可。
你快搬凳子坐头排去。”
远处的林真早已坐定,听着对话暗自发笑——当初成立青年审批团,既是为限制三位大爷随意开会,更是防着有人阻挠。
眼下秦淮茹再不愿意也没用。
连刘海中想帮腔都插不上手。
不一会儿院里就挤满了人。
除了蹭完饭回家的刘光齐一家,全院住户几乎到齐。
阎埠贵低声问刘海中:老刘,人齐了。
您来开场还是我来?
刘海中本就不想掺和,淡淡道:随你便。”
阎埠贵起身道:今天召集大伙儿,主要是傻柱遇到难处了。
他被轧钢厂开除后找不到工作,家里揭不开锅,秦淮茹想......
老阎,甭说那些没用的,直接帮他们想法子就成。”刘海中急忙打断,生怕阎埠贵多说。
傻柱不乐意了:贰大爷,我可没瞎说啊?确实是走投无路了才......
闭嘴!现在是帮你解决问题,不是听你狡辩的!
得嘞,您说了算。”
阎埠贵接着道:不管秦淮茹和贾大妈说的是气话还是真话,咱就商量怎么帮贾家渡过难关。”
噗——林真一个没憋住,赶紧假装咳嗽。
阎埠贵点名道:林真,你现在是林副主任,院里就数你最有出息,给傻柱支个招吧。”
林真为难道:叁大爷,您这问题本身就不成立,我实在没法帮。”
这话说的,傻柱找不到工作,贾家全靠秦淮茹一人撑着,日子多难啊。”
林真淡淡道:要说艰苦,您家倒更符合。
贾家这叫想过好日子又不想担责任,真要活不下去,让他们去农村看看,比他们苦的人多了去了。”
秦淮茹涨红了脸:林真,你这话太伤人了!我要怕担责任,早就不管婆婆和孩子了。”
这话你自己信吗?
贾张氏拍桌怒骂:关你屁事!我们是在商量解决办法,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林真笑道:秦淮茹要动 儿子的抚养费,我凭什么不能管?再说了,是叁大爷让我提建议的。”
刘海中赶紧打圆场:都少说两句。
林真,你要真有办法就说。”
简单,学叁大爷精打细算过日子就行。
就怕秦淮茹拉不下这个脸。”
刘海中皱眉:你这算什么主意!
林真微微一笑:“要不您先借贾家一些,等傻柱有了工作领到工资再还?”
刘海中面露难色:“我大儿子买房的钱还没凑够呢,实在拿不出闲钱。”
林真无奈地耸了耸肩。
“这就难办了,贾家现在加上傻柱共六口人,三个孩子算一个半大人,相当于四个半人。
秦淮茹每月工资27块5,平摊下来每人每月6块1毛1分1厘,这还没算粮票呢。
明明算不上困难户,您让我怎么解决他们特别困难的问题?”
“这个......”
刘海中一时语塞,连忙端起茶杯掩饰尴尬。
林真继续道:“关键是傻柱说秦淮茹从明天起不管饭也不给钱,这才需要解决,而不是帮秦淮茹解决所谓的困难。”
贾张氏急忙辩解:“那是傻柱自己说的!他不去后院借钱赌气不吃饭,你可别冤枉我们。”
林真正色道:“全院都知道他是入赘贾家的,这事赖不掉。
他吃不吃是他的事,给不给是你们的责任。
只要他一天没工作,你们就得养他一天;十年没工作,就得养十年。
结婚证可不是摆设。”
刘海中意味深长地插话:“傻柱说不定真会十几年找不到工作。”
这话分明是在提醒秦淮茹婆媳。
如今工厂对工人品行要求越来越严,以傻柱的情况,找工作基本无望。
刘海中替她们盘算:与其养个闲人十几年,不如趁早分开。
但秦淮茹和贾张氏还在犹豫。
她们看不清形势,不相信傻柱会长期失业。
今天这场闹剧,其实是做给刘玉华看的,想逼傻柱与何飞彪断绝关系要回抚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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