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之前秦淮茹差点断他伙食,他越来越信聋老太太的话——想让秦淮茹听话,就得让她生孩子。
反正已经领证,不睡一块儿太亏了。
这些天他一有机会就提,秦淮茹烦得要命,压根不想给他生孩子分走自家仨孩子的爱。
可傻柱死皮赖脸,就差用强了。
秦淮茹心里厌恶,对傻柱毫无感情,只想让他滚远点,又不想离婚。
撺掇傻柱去找刘光天算账,既能要回钱,又能支开他,简直一举两得。
果然,傻柱听完瞬间炸了,抄起煤火钳子就要冲出去。
秦淮茹假意提醒:“带上保证书,免得他赖账!”
“用不着你管!”
傻柱怒气冲冲奔向后院,恨不得把这段时间的憋屈全发泄在刘光天身上。
在他眼里,刘光天比许大茂还怂,居然敢骗到自己头上,简直是虎口拔牙!
当欺软怕硬的人觉得自己被弱者坑了,那怒火能掀翻屋顶。
傻柱旋风般冲到后院,听说刘光天在前院帮林真修洗澡房,立马杀了过去。
见林真、阎解成和许大茂都在,他赶紧把煤火钳子藏到背后,挤出一丝笑:“刘光天,走,上街说点事。”
想把人骗出去再动手。
林真眼尖,早瞧见他身后藏着家伙了。
看着傻柱强压怒气的样子,明显是秦淮茹心疼被刘光天讹走的50块钱,又惦记上了。
这事林真门儿清,当初秦淮茹还来找他帮忙,被他三言两语打发走了。
现在倒好,想把吐出去的钱再吞回来。
不过转念一想,傻柱这架势,真要出门动手打了刘光天,刘光天肯定报警,傻柱怕是得在局子里过年。
这么一来,秦淮茹倒是省了一个人的口粮?
林真忍不住往坏了想,毕竟秦淮茹就是这种人。
刘光天一头雾水,不耐烦道:什么事啊?非得出去说?
傻柱冷哼:在这儿说你脸上挂不住,走,门口聊。”
刘光天琢磨了一下:行,走吧。”
站住!
林真一声喝住刘光天。
刘光天,傻柱,有什么话当面说,别躲躲藏藏的,街上就没街坊邻居了?
刘光天皱眉:就是,傻柱,你到底要说什么?这儿没外人, 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直说吧!
傻柱无奈:林真,你别多管闲事行不行?
林真嗤笑:你个记吃不记打的货,忘了是谁给你撑腰才有饭吃的?
傻柱讪笑:别提这茬行吗?我是给你面子才叫刘光天出去,你要非管这事,我还能不听你的?
林真点头:还算你有点脑子。
我没猜错的话,是秦淮茹让你来要那50块的吧?这事我还真得管。”
啊?你知道?
看你这样,刚知道吧?秦淮茹没告诉你她当初求我帮忙的事?
没有!
那她说没说刘光天为什么讹她50?
说了!就因为我回食堂第一天顺了把花生米,这 抓住把柄坑了淮茹50,今天非收拾他不可!
傻柱说着亮出煤火钳子,抡起来就要砸刘光天。
许大茂和阎解成赶紧贴墙根溜边,刘光天一个箭步躲到林真身后。
林真淡淡道:你这一下子下去,最少蹲一年。
不光能给秦淮茹省粮食,还能一整年见不着何飞彪。”
傻柱举着钳子僵在半空:可刘光天太损了!林真,你不能向着他,这就是个小人!
我帮理不帮亲。
看来秦淮茹没跟你说实话。
刘光天,别怂,告诉傻柱为什么找秦淮茹要钱!
刘光天竹筒倒豆子,说秦淮茹先讹他钱不办事,让他吃哑巴亏憋着火。
那钱大半是秦淮茹从郭大撇子那儿讹来的,她不算吃亏,顶多是替郭大撇子挡灾。
傻柱听完懵了,死活不信秦淮茹会讹人钱。
不可能!淮茹省吃俭用过日子,怎么会干这种事?
许大茂立马插嘴:傻柱你装什么瞎?我都被她讹过好几回!去问郭大撇子,打听刘光齐也行。
你被开除后这事早传开了,就是没证据,不然秦淮茹早扫厕所去了!
林真平静道:“刘光天要求十倍赔偿确实过分了些,但也就这样了,即便闹到保卫科,顶多批评教育他几句,而你和郭大撇子的事反而会被抖出来。
当然,你要真想揍刘光天,我不拦着,只是被抓时别求人帮忙。”
刘光天眼珠一转,急忙道:“秦淮茹就是故意怂恿你来打我,这样她就能少养一张嘴!”
哐当!
傻柱手中的火钳掉落在地,心里一片冰凉,望着眼前几人无言以对,转身回了家。
傻柱沉默地回到家中,心头涌起一阵苦涩。
虽然他不愿相信刘光天的话,不觉得秦淮茹会故意让他去打人然后坐牢,但心里总不是滋味。
回想起看守所的日子,简直不堪回首,那种失去自由的生活,说什么都不想再经历。
此刻他不禁庆幸刚才没冲动,多亏林真及时劝阻,否则真可能再次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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