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目光阴郁地扫过众人:我的事用不着你们操心!滚!
刘老二阴笑道:咱们就爱挑事儿。
易中海前脚刚走一个月,后脚你就进来了,这乐子能不接着耍?对了,听说你们院有个姓秦的寡妇?老易死活不肯说她全名...
姓秦名你妈!傻柱暴喝一声摔在床上。
这时开工铃响起。
看守所的日子并不清闲,每天要糊上千个火柴盒,还得捧着红宝书念经。
直到夜里躺上硬板床,傻柱才明白为何犯人们像饿狼般打探新人的**——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他人的痛苦成了唯一的消遣。
次日晌午,何雨水带着秦淮茹来探视。
不见易中海,也不见食堂同事,傻柱心里空落落的。
哥,还适应吗?何雨水隔着铁窗问道。
“唉……不习惯又能怎么办?出不去,得等两个月才能走。”
秦淮茹惊讶地问:“两个月?不是说一个月吗?”
“别提了,我被关在壹大爷以前待的那间房,那帮人把壹大爷气得都脑梗了,你觉得他们能是好人?”
“这也太巧了吧?”
何雨水问:“哥,你跟他们动手了?”
“嗯,他们一听说是我,就开始使坏,骂秦淮茹是窑姐,还说东旭要是没死,她肯定拉个帘子请我上床。
我当场就火了,揍了他们一顿,结果刑期加了一个月!”
秦淮茹一听,眼眶一红,低下头。
“都进去了,还替我争什么名声?那些人满嘴胡话,以后你就当没听见,别再动手了,听见没?”
“行了行了,别唠叨了,我现在懂规矩了,不会再犯浑。”
何雨水问:“能申请换房间吗?我担心你还会跟他们打起来。”
傻柱撇嘴:“你以为这是食堂换座位啊?这是坐牢,没得挑!对了,刘玉华说什么了没?”
“没有,不过这两天她和秦京茹走得挺近。”
秦淮茹冷笑:“你还惦记人家呢,人家压根不在乎你!”
傻柱不耐烦:“别扯这个,壹大爷不也没来吗?我是想儿子,不是想刘玉华。”
“壹大爷是故意不来气你的,谁让你上次只去看他一次?”
傻柱皱眉:“你不也一样?算了,你先出去,我有事单独跟雨水说。”
秦淮茹哼了一声:“谁稀罕听似的!”
等她走后,傻柱叹了口气,冷冷问:“雨水,那个陈治国又找你了?”
何雨水道:“哥,你自己的婚事不听劝,我的事你也别管。
要是想让我跟治国分手,这话免谈,我走了!”
“等等!你这丫头翅膀硬了是吧?连哥的话都不听了!”
何雨水笑了:“你说得对,我听;你说得不对, 嘛听?”
傻柱摆摆手:“算了,不说这个。
快到时间了,我有件重要的事交代你。”
“什么事?我得听听再决定。”
“大事,关系到咱俩。
你抽空去趟保城,找老头子,问问他……”
“不去!”
何雨水直接打断。
在她心里,这个爹亏欠太多,还不如壹大爷壹大妈。
傻柱皱眉:“别急,不是大事我不会让你去。
我本来打算出去后再问,但两个月太久。
你去问清楚,他是不是每月给家里寄钱,是不是伪造了咱俩的成分。
记住,别让壹大爷知道!”
何雨水愣住:“你……你这是发什么疯?”
傻柱催促:“别问了,时间到了,赶紧去,回来告诉我!”
从看守所回来,何雨水一路沉默。
秦淮茹也不好意思问他们聊了什么。
回到四合院,何雨水思来想去,决定去保城问个明白。
第二天一早,她请假去了车站,坐上长途汽车。
下午,她在一家小单位食堂找到了父亲何大清。
虽然嘴上埋怨父亲不负责任,但血脉亲情终究割舍不断。
望着何大清斑白的鬓角和苍老的面容,何雨水眼眶一热:您还认得我吗?
十余年光阴匆匆流逝。
当年何大清离开四九城时,雨水还是个稚嫩孩童。
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可无论怎样变化,亲生骨肉的模样总刻在心上。
何大清听闻有姑娘寻他,正疑惑是谁。
甫一照面便湿了眼眶:闺女?是雨水吗?
难为您还记得我。
那年哥哥带我来寻,您连面都不肯见。
这一走十几年音讯全无,心可真狠!
何大清抹去眼角的泪痕,愧色满面:那时做不得主啊。
我就像屋檐下的麻雀,说赶就被赶走了。”
那您为何非要跟她走?抛下我和哥哥?
唉......你们年纪尚小,说了也不明白。
万一说漏嘴传出去,咱们三口都没好日子过。”
何雨水拭去泪珠,语气平静:如今我已长大,您说的话我都懂。”
先吃些东西吧,前头有卖火烧的。”
不必了。
听完您的话才有胃口。
当年究竟为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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