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东厢房里,壹大妈忧心忡忡:老易,你说柱子那暴脾气,在看守所里会不会又跟人打架?
易中海冷笑道:放心吧,柱子是浑但不傻。
在那地方打架,三十天能打成三年,他没蠢到那个地步。”
“唉,柱子这孩子光顾着跟许大茂较劲,现在闹成这样,说什么都晚了。
老易,要不明天咱去看看他?”
易中海阴沉着脸道:“不去!上次我替他顶罪关15天,他就来看过我一次,我还记着呢!”
“那...行吧,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次日清晨,傻柱被押往看守所。
监舍里关着的都是些偷奸耍滑的主儿,倒没犯什么重罪。
刑期都不超过一年。
傻柱梗着脖子走进屋。
环顾四周,七个人里有六旬老者,也有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个个瘦得跟猴似的,没一个比他壮实。
见状傻柱心里踏实不少。
暗忖忘了向壹大爷打听,这儿头可有什么讲究?
要单挑他谁也不怵,就怕这帮人一拥而上。
管教刚走,傻柱便嬉皮笑脸抱拳道:“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各位多多包涵。”
“噗——这哥们儿说书呢?”
“怕不是个缺心眼吧?”
“呸!上回有个自称壹大爷的假正经,这回又来个傻子,真特么新鲜!”
“等等!你刚说啥?”
傻柱瞪圆了眼。
那小年轻撇嘴道:“我二叔说上回关了个假正经,这回关个傻子。”
“那个壹大爷叫啥?多大岁数?”
“我上周才进来,你问我二叔。”
被唤作二叔的男人面朝墙壁装睡。
最年长的老头咧嘴一笑:“那人叫易中海,早放出去个把月喽!”
“嘿!这可真是巧儿她娘打巧儿——巧急(极)了!那是我们院正儿八经的壹大爷!”
呼啦——
原本躺着的几人齐刷刷坐起,像看猴似的盯着傻柱。
半晌,二叔阴笑着对老头说:“老冯,赌不赌?这就是老易说的那个傻柱,绝户的养老棍,寡妇的 。”
老冯头乐道:“刘老二,这还用赌?能这么捧老易臭脚的,除了傻柱没别人!”
“哟呵!我这么有名呢?”
刘老二讥笑道:“替绝户养老,帮寡妇养娃,自己媳妇孩子都不要——你的光辉事迹可是咱们这儿每日笑料,没想到正主儿送上门了!”
“你特么把嘴放干净点!老子可一直客客气气的!”
“小兔崽子跟谁称老子?想加刑是吧?”
刘老二歪着脖子凑上前,指着脑门叫嚣:“来,往这儿打!动根指头让你多蹲一个月,信不信?”
“ ...”
傻柱拳头攥了又松,终究没敢动手。
啪!
“呸!”
刘老二反手一耳光,啐道:“怂货!”
“老 !你敢打我?!”
傻柱瞬间血涌上头——这辈子除了刘玉华,连林真都没扇过他耳光!
刚进看守所就挨了一记耳光,还被吐了口唾沫。
这能忍?傻柱抡起拳头就要揍刘老二。
砰砰啪啪!
拳头还没落下,六个人就扑上来将他按倒在地,一顿狠揍。
年纪最大的老冯头没动手,站在门口望风。
这帮人没一个善茬,比许大茂更阴险,比刘海中更狠毒,比易中海更精明。
打傻柱专挑暗处下手,身上愣是看不出伤痕。
傻柱见势不妙,赶紧喊停:别打了!不打不相识!我认栽!
刘老二一摆手,五人立即收手。
难怪叫你傻柱,连易中海一半都不如,进来就敢动手?搁解放前,早把你弄残了!
傻柱爬起来整了整衣服,愤愤坐到床边:你们懂个屁!无缘无故骂人,谁不恼火?
刘老二冷笑:知道我们天天盼啥吗?
盼着出狱?
错!快刑满的才数日子。
我们盼的是来新人——知道为啥?
为啥?
解闷啊!易中海蹲这15天,我们把你们院那点破事摸得门儿清。
活 林真,怂包许大茂,官迷刘海中,抠门阎埠贵,对不对?
傻柱愣住了:壹大爷竟被你们套了话?
你们又没在院里住过,少在这胡说八道!
老冯头咧嘴一笑:我们整天就琢磨新人的底细。
易中海替你顶罪?骗鬼呢!
刘老二接茬:论算计人,我们是他祖宗!张麻子,给他说说。”
三角山羊胡的瘦子阴笑道:那老东西天生绝户相,假正经真黑心,雷劈都得躲远点。”
还有那秦寡妇,刘老二咂嘴,易中海夸她贤惠?分明是个窑姐!她男人死得巧,要不非得拉帮套......
我 !
傻柱暴起一拳,正中刘老二左眼。
哎哟!管教!新人打人啦!老冯头扯着嗓子嚎叫。
刘老二倒地偷笑,傻柱这才反应过来:你阴我?!
孙子,多陪爷爷住几天吧!刘老二捂着眼狞笑。
没有监控的年代,伤情就是铁证。
刘老二眼睛肿得发黑,傻柱却验不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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