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吃惊道:“您知道?那您为啥不告诉我们呢?”
聋老太太轻轻摇头。
“告诉你们又能咋样?他这辈子基本回不来了,与其天天惦记,不如干脆恨着。”
何雨水一时怔住。
“那……壹大爷和我爸通信说了啥,您知道吗?”
聋老太太摇头,“我不清楚,也不想打听。
壹大爷现在够惨了,给他留条活路吧,别再踩一脚了。”
林真在一旁插话:“老太太,我不同意您这看法。
做了就得认,不能因为现在惨就逃避责任。”
聋老太太眯眼笑道:“我不管这些,也不想打听,就当不知道吧。”
林真淡淡道:“您这是明白装糊涂的好处了。
但傻柱和雨水既然知道了 ,就该坦然面对,不必张扬,但也不能藏着掖着,该报恩报恩,该算账算账。”
聋老太太微笑,“年轻人想法就是不一样。
我老了,不掺和这些了。”
何雨水听完林真的话,缓缓点头。
“谢谢你林真,你说得对。
不用怕什么,也不用盼什么,平常心对待就行。
我明天就去找我哥,把事儿都告诉他。”
何雨水转身要走,又回头对刘玉华说:“飞彪妈,我爸说了,虽然现在是集体住房,但我哥住的那间是老何家祖宅,是留给飞彪的。
以后要是有人跟你争,就来找我,咱们一起去保城找飞彪他爷爷。”
刘玉华笑笑,“那都是以后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
何雨水见到傻柱,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当提到易中海拿何大清的钱做人情时,傻柱坐不住了,浑身不自在。
说到何大清每年写四封信,易中海在中间挑拨时,傻柱眼神黯淡下来。
“雨水,这些……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要不信,等出去后自己再去问。”
“呼……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回到房间后,傻柱失魂落魄,呆呆地看着屋里七个人。
“嘿?傻柱,出去一趟咋跟丢了魂似的?”
“唉……跟你们聊过后,我觉得以前白活了,还不如糊涂一辈子!”
刘老二咧嘴一笑,“这么说你后悔遇见我们了?”
“我特么后悔死了!你们这帮闲得蛋疼的,非让我看清现实,对你们有啥好处?”
刘老二啐了一口,“呸!真特么是个孬种!我们好心让你认清现实,你不磕头谢恩还骂人?呸!活该你是个棒槌!”
老冯头笑道:“看来是外面有人去保城找他爹打听了,这小子总算信易中海是个伪君子了。”
张麻子嘿嘿笑,“下一步该给他讲讲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了。”
“你们有完没完?非把我逼疯不可?”
傻柱气得瞪圆了眼。
“嘿嘿,你要是个明白人,我们才懒得逗你。
偏偏你是个欺软怕硬、死要面子没脑子的棒槌,不逗你逗谁?”
“怎么?又想动手?你不想快点出去找秦寡妇了?”
傻柱强压怒火,一屁股坐在铁床上。
刘老二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见傻柱怂了,立马蹬鼻子上脸。
他凑过去往床上一坐,一把搂住傻柱的脖子,咧嘴笑道:“傻小子,别惦记寡妇了,今晚二叔教你怎么做人。”
“做你祖宗!”
砰!
傻柱再也忍不住,积压的怒火瞬间爆发,一拳砸在刘老二脖子上。
刘老二这人阴险,专挑新人欺负,但身子骨瘦弱,四十多岁的人哪是傻柱的对手?
这一拳下去,刘老二当场昏死过去。
傻柱可不是易中海,急了眼管你是谁,先打了再说。
这几天他憋得快疯了,加上何雨水之前说的话,让他觉得活着没意思,白白浪费几年光阴。
想出去出不去,心态快崩了,现在又被刘老二羞辱,傻柱彻底失控,抡拳就打。
他感觉这几天在看守所受的侮辱,比这辈子加起来还多。
要是在院里,许大茂、阎解成、刘光天他们,谁敢这么对他?
就连压得他抬不起头的林真,也从不会这样羞辱人。
这刘老二就是欠收拾!
紧跟着一脚踹出,刘老二直接飞撞到铁门边,瘫着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
屋里其他六个人见状,全都扑了上来。
傻柱大吼一声,先一脚踹翻老冯头,接着一拳砸在张麻子下巴上。
黑三、马六、二皮子和刘大眼合力把傻柱按倒。
砰!啪!砰!啪!
傻柱疯了一样,一个人单挑全场。
上次刚来时心里发虚,被六个人围攻还不了手,吃了闷亏。
这次他摸清了门道,先放倒最狠的刘老二和张麻子,老冯头年纪大不算威胁,剩下四个勉强和他打个平手。
没打一分钟,管教冲进来拉开众人。
刘老二这才慢慢醒过来,捂着脖子直喊疼。
老冯头伤得不轻,六十多岁的人被踹飞,躺地上嚷嚷腰断了,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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