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忍不住笑道:怎么,想让我帮你说情?
傻柱挠挠头,赔笑道:还真让你猜着了。
以你们两口子和玉华的交情,说句话肯定管用。”
傻柱!
诶,您说!
不是我不帮你,早先就给你指过明路,是你自己不听劝啊!
傻柱一愣:就你说的跟秦淮茹家断交、跟壹大爷翻脸那馊主意?
没错,你不信?
快别提了,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这辈子都办不到。”
那我帮不上忙。
东西你拿回去,一样都别留。
直接给玉华送去,说不定聋老太太心软,能让你偷偷看上一眼。”
算了吧,老太太现在比你还固执!
东西拿回去给玉华吧。
帮不上忙,这礼我不能收。”
得,看来是真不给面子了。
罢了,我自己再想办法!
傻柱只好原封不动地提着酒和水果离开。
刚走到中院还没进家门,身后就追来个孩子:傻叔,提的什么好东西呀?
哟,棒梗?你小子倒是机灵,我刚有点闲钱,你就改口叫叔了?
棒梗咧嘴笑道:以前不是怕后院的刘姨不高兴嘛。
现在你们分家了,我就能来找您玩了。”
行,你小子会说话。
这些东西拿去吧,跟妹妹们分着吃。”
谢谢傻叔!
棒梗接过袋子一溜烟跑了。
东屋的尤凤霞在门口看得真切,不解地问壹大妈:妈,柱子哥怎么不疼自己孩子,反倒对秦大姐家的这么好?这些水果要是送到后院,玉华姐吃好了,奶水充足,不也是喂他自己儿子吗?
壹大妈叹息道:唉,说不清。
他一有钱就大方得忘了自家人。
你是不知道,以前柱子天天往家带饭菜,可你雨水姐没吃过几回,全送到贾家了。
雨水嘴上不说,心里对这个哥哥很有意见。”
晚饭时分,何雨水从后院回来。
傻柱连忙叫住她:雨水,过来一下。”
什么事?哥。”
我托你跟聋老太太和刘玉华说的话,带到了吗?
何雨水无奈道:说了。
可你都跟飞彪妈立了字据,我还能怎么打感情牌?老太太和飞彪妈都不同意。”
你就忍心看你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不见儿子我真要疯了!
我不是让你去找林真吗?两边都说和说和,或许还有转机。
你去了吗?
“买了酒和水果送过去,结果人家一样都没收,全退回来了!”
何雨水眉头一皱:“这下麻烦了,谁让你当初立字据那么绝情?现在后悔也晚了,再等十几天吧,等飞彪满月再说。
对了,水果呢?我给飞彪妈送去,她吃了就等于飞彪吃了。”
傻柱讪讪一笑:“呃……”
“怎么?不想让我拿?”
“不是……那个,嘿嘿,刚被棒梗那小子抢走了,要不我再去买?”
“算了算了,傻哥,你可真行!以后想见飞彪的事别找我了!”
何雨水气得想掐他一把,可她知道,掐再狠这傻哥哥也醒不过神来。
以前她觉得傻柱逃不出秦淮茹的手掌心,便一直想撮合他俩,等自己嫁出去后也能少操心。
可自从刘玉华生了孩子,她对娘家侄子的亲情越来越深,甚至比对傻柱还亲。
现在她既不帮秦淮茹,也不掺和刘玉华的事,一心只想着何飞彪。
一听哥哥把水果给了棒梗,还想往后院跑,何雨水头一回体会到刘玉华的心情。
“还想让我帮你说好话?做梦!飞彪满月了我也不往你屋里抱!”
见妹妹突然气冲冲走了,傻柱不以为然:“哼!才去后院几天啊,就学会自私了!”
抱怨归抱怨,傻柱还是没法见儿子,只能继续熬日子。
转眼间,刘玉华给儿子认干爹已过去两周。
第二天上午,易中海就该释放了。
壹大妈带着尤凤霞买了鸡和鱼,准备给他接风洗尘。
谁知第二天一早,看守所的人先找上门来——易中海突发重病,正在医院抢救。
壹大妈一听差点晕过去,尤凤霞也慌了神,赶紧跑到前院找林真。
“哥!不好了!我爸病重住院了,我妈都快急晕了!”
林真正准备上班,闻言眉头一皱:“看守所的人呢?”
“在后面,我们这就去医院,哥你陪我们去吧,我心里没底。”
“行,我跟你们去。”
傻柱、阎解成、刘光天也跟了过去,秦淮茹和何雨水连班都不上了,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易中海的病情已经稳定。
是突发脑梗,幸好发现及时,否则至少得半身不遂。
现在除了手有点抖,其他已无大碍。
见院里人都来了,易中海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壹大妈红着眼走进病房:“老易,怎么样?好点没?”
尤凤霞安慰道:“妈您别急,爸气色好多了。
爸,我们是来接您回家的。”
易中海睁开眼看了看尤凤霞,知道她是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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