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要是不管,你这辈子就等着打光棍吧!我去找林真把房契要回来!
易中海躺在病床上琢磨了一整天。
想到傻柱这个没心没肺的主儿,自己才被关半个月,就把房子弄丢了。
照这么下去,傻柱要么入赘贾家,要么跟刘玉华复婚,要么孤独终老,最后被赶出四合院。
入赘是行不通的,至少贾张氏在世时不可能。
后两种情况倒是有可能,但自己的养老计划就全泡汤了。
这些年的谋划全都白费。
要让傻柱和秦淮茹给自己养老,必须把房子要回来。
只有这样,才算赢了林真一局。
自打林真进轧钢厂那天起,就跟自己对着干。
每次交锋都落了下风。
跟林真较劲,已经成了易中海的心病。
他觉得林真趁自己进看守所时算计傻柱的房子,实在太过分。
必须讨回来,否则就只能指望精明的尤凤霞养老。
真要那样,不仅希望渺茫,后半辈子都得受制于林真。
易中海走后,饭桌上气氛沉闷。
何雨水一直没说话。
她觉得房子留给飞彪没问题。
可转念一想,刘玉华已经占了聋老太太的房子,再把哥哥的房子要走,确实不合适。
以后哥哥要娶媳妇,除非入赘搬出去。
秦淮茹不便多言。
她察觉何雨水对自己疏远了,说多了显得自己这个外人插手傻柱的事。
贾张氏和秦京茹更是外人,更不好开口。
壹大妈和尤凤霞不赞同易中海的做法。
她们认为房子留给何飞彪挺好,等傻柱回心转意,聋老太太的房子和现在的住处不都是他的?
但易中海决定的事谁也劝不动,娘俩只能干着急。
易中海一走,饭桌上更没人说话了。
原本的一家人,如今各怀心思,再也找不到从前的和睦。
易中海来到前院,林真,出来说个事。”
林真正在吃饭,见易中海脸色阴沉,就知道准没好事,十有 是为了傻柱的房子。
他放下碗筷走出来,淡淡道:壹大爷,您身体撑得住吗?要不等两天再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
嘿嘿,没什么意思。
您来找我什么事,我大概能猜到。
就怕您说着说着气出个好歹来。”
你?!
我是认真的。”
我没事,走,到门口说去。”
要不直接去胡同口吧,离叶大夫诊所近。”
你也太小看我了!
两人来到胡同口路灯下。
易中海质问道:林真,你怎么能算计柱子?这不是断他活路吗?他哪里得罪你了?
林真一脸诧异:啧啧,不愧是您老易,这帽子扣得真快。
我倒要问问,我怎么害他了?
你设局骗走柱子的房契,还不是断他活路?
“你先等等,就算设局也是你和秦淮茹干的,是傻柱主动找刘玉华算账,你们使了个绝户计,让刘玉华和傻柱彻底断了复婚的念头,要说断傻柱后路的,不正是你们吗?”
“你!你血口喷人!柱子跟刘玉华在一起才叫没出路!”
“少在这儿扯淡,傻柱的房子不留给儿子还能给谁?给棒梗?人家原本好好的一家三口,硬是被你们拆散,你还有脸来质问我?”
易中海咬了咬牙,强压住心头怒火。
“反正柱子现在不可能和刘玉华复合,刘玉华已经有聋老太太的房子,她还是独生女,刘成的房子也是她的,她不能贪得无厌,连柱子的房子也要霸占!你去把房契给我要回来,柱子以后还得成家!”
林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行了易中海!这儿没外人,咱俩都别装了,你不就是想靠傻柱和秦淮茹养老吗?既然要撮合,干脆让傻柱入赘贾家得了。”
“胡说什么!这能行吗?贾张氏第一个不答应!”
“那你就像以前一样,设个套让贾张氏点头呗,你不是最擅长这个?”
“你!”
易中海脸色铁青,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他本想来和林真商量要回傻柱的房子,没想到几句话下来,局面越闹越僵,差点动手。
林真冷笑道:“我什么我?我已经给你找了个养老的人,是你自己疑神疑鬼,非要瞎折腾!”
“尤凤霞能给我养老?十三岁才领进门,你怎么不直接找个二十三的?一进门就结婚分家,把我赶出去不是更好?”
“呵,只要你真心待她,三十三岁的也能给你养老;要是整天算计提防,就算养个三个月的,长大了也不会管你!”
“我不是柱子,少拿这套糊弄我!我来是谈柱子房契的事,不是听你教训的!”
林真淡淡一笑:“房子?那你更是多此一举了。
现在全国都是集体制,房子归街道办和轧钢厂管,早不是私人财产了。
怎么,你糊涂了?我拿傻柱的房契就是故意气他,你还当真了?”
“啊?我……”
“懵了吧?听说傻柱房子没了就急昏头,忘了房子早就归集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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