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之法则时空的草原尽头,法则粒子凝结的地平线正在缓慢抬升,露出底下流淌的“律动脉络”——那是由创世者与混沌之神的本源频率交织而成的能量河,河水泛着金黑双色的涟漪,每道涟漪都在空气中刻下新的法则符文。孩子蹲在河岸旁,指尖刚触碰到水面,涟漪便顺着指尖爬上他的手臂,在皮肤上织成件半透明的“法则披肩”,披肩边缘的符文轻轻颤动,正与远处晶体花的开合频率产生共鸣。
“这是‘本源共鸣’的印记。”星瞳的星纹斗篷与法则披肩相触时,两者的符文突然开始交换信息,“每个能与音之法则深度连接的生灵,都会获得这样的印记,只是大多数人被‘自我设限’的频率屏蔽了感知。”她指着河对岸的悬崖,崖壁上布满了古老的法则刻痕,其中一幅描绘着令人心惊的场景:一群穿着长袍的“律法官”,正用青铜音叉强行校准生灵的频率,被校准者的身体正在逐渐透明,化作飘散的法则碎片。
阿砚的诚澈剑此刻正插在律动脉络的岸边,剑身上的星龙虚影正贪婪地吸收着河水的能量,龙鳞的反光在崖壁上投射出另一幅被掩盖的刻痕——那是被“律法官”判定为“杂音”的生灵们,在地下编织出的秘密共鸣网络,他们用石头敲击大地的频率、用树叶摩擦的沙沙声、用心跳的节奏,维系着属于自己的“地下法则”。“原来真正的法则,从来不在崖壁的刻痕里,而在生灵的心跳里。”阿砚拔出剑时,星龙突然喷出一道金色音波,震落了崖壁表层的伪装,露出底下完整的共鸣网络图谱。
阿桃的手镯在这时弹出十二道“频率诊断屏”,屏上显示着这个时空的“法则病征”:律法官们为了追求“绝对和谐”,正在用强制频率压制所有“异常波动”,导致草原边缘的晶体花开始集体枯萎,律动脉络的水位也在缓慢下降。“再这样下去,整个时空的本源频率都会崩塌。”阿桃转动手镯调出解决方案,屏上突然跳出一行闪烁的符文:“当强制和谐成为枷锁,杂音便是破局的钥匙。”
就在这时,崖顶传来青铜音叉的敲击声,三道锐利的频率波如箭般射向他们。孩子展开法则披肩,符文瞬间组成防护屏障,频率波撞在屏障上,迸出无数彩色的法则碎片,碎片落地处,竟长出了带着尖刺的“反抗之花”——这种花的花瓣能吸收强制频率,再以杂乱的节奏反射回去,正是律法官们最忌惮的“杂音载体”。
“是‘秩序守护者’来了。”星瞳的神识穿透崖顶,“他们是律法官的精锐,能发出‘湮灭频率’,直接摧毁不和谐的法则节点。”神识传回的画面里,三个身披青铜甲胄的身影正站在崖边,手中的音叉泛着危险的红光,甲胄上刻满了“禁绝杂音”的法则铭文。
阿砚的诚澈剑突然发出龙吟,剑身上的星龙虚影挣脱剑身,在半空化作道金色光墙。“我来拖住他们。”他将剑穗的铃铛系在手腕上,铃铛每响一次,光墙上便浮现出一道法则符文,“你们去破坏他们的‘主调音器’,就在崖顶的法则祭坛里。”光墙与湮灭频率碰撞的瞬间,草原上的反抗之花突然集体绽放,用杂乱的节奏干扰着秩序守护者的频率瞄准。
阿桃的手镯在奔跑中弹出崖顶的三维地图,主调音器的位置被标成醒目的红点,周围环绕着十二道频率结界。“结界的频率每刻都在变化,需要有人同步破解。”她将手镯的一半递给星瞳,“我们分头行动,我的手镯会实时传输频率密码。”两人的手镯分离时,各自的符文都亮起一半,只有靠近结界时才能拼合成完整的破解密钥。
孩子披着法则披肩冲向祭坛,律动脉络的河水在他脚边自动分开,露出底下的“共鸣石阶”——这些石阶由生灵的头骨化石构成,每个头骨的眼窝都嵌着一颗会发光的法则石,石光的闪烁频率,正是当年被处决的“杂音者”最后的心跳。“他们在用生命守护最后的共鸣。”孩子的法则披肩突然收紧,符文深深嵌入石阶,头骨化石们突然同时亮起,在前方铺出一道光桥。
祭坛中央,一座三层楼高的青铜仪器正在发出嗡鸣,仪器顶端的巨大音叉正随着律法官的吟唱旋转,将强制频率注入音之法则的核心。仪器底座刻着行扭曲的符文:“唯有绝对秩序,方能永恒和谐。”孩子的银灰色心脏在此刻剧烈搏动,他突然认出这仪器的轮廓——与机械迷宫里控制怪物的魔法阵有着相同的法则结构,只是规模更加庞大。
“这是‘混沌囚笼’的变种。”星瞳的声音从结界外传来,她的手镯正与第一道结界的频率激烈碰撞,“他们把音之法则的‘混沌面’——也就是那些所谓的杂音,全部囚禁在仪器里,用来驱动强制频率。”结界的光芒在她的攻击下忽明忽暗,手镯上的符文已经烧掉了三道。
阿桃的声音同时从另一侧传来:“我这边发现了更可怕的事,仪器里囚禁的不是抽象的杂音,是活生生的法则生灵!”她的手镯投射出仪器内部的画面,无数个透明的音波生灵被关在水晶罐里,身体正在被强制频率慢慢融化,“再拖下去,他们都会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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