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勉强打平,还是因柴髙分心听曲。
即便如此,他最后仍用火攻险些将他们一网打尽。
此刻被这恶魔盯上,韩信只觉如芒在背,硬着头皮道:既然我去,就不必让扶苏殿下涉险了吧?若有个闪失......
柴髙笑得像只 ** 的狐狸。
扶苏可是他最重要的筹码,万一出事让胡亥上位,即便赵高已死,难保不会横生枝节。
殿下自然不能去。
柴髙慢悠悠道,不过这几日军营不见他人影......他突然掏出一张纸条,中丞我可没冤枉人——天地良心!这、这是周勃和曹参的主意!大人饶命!
韩信彻底服了。
这妖孽究竟怎么查到扶苏藏身处的?他欲哭无泪,明明发誓要盯紧柴髙,首次出征就出纰漏。
都怪扶苏——堂堂储君偏要亲临战阵!
虽说曹参率领的是轻骑兵,应该不会接敌,但谁能保证那位热血上头的殿下不会策马冲阵?
“你们四个听好了,今日殿下在此之事必须烂在肚子里,谁敢泄露半个字,提头来见!殿下此番并非逞匹夫之勇,而是要向陛下证明大秦储君的血性。
从即刻起,周勃随他冲锋陷阵,你们三人就算拼上性命,也得护住大秦未来的 ** 。
”
柴髙此举实属豪赌。
他心知肚明——始皇帝绝不会允准扶苏涉险,而这位固执的长公子偏要提剑上阵。
这口欺君的黑锅,终究要扣在自己头上。
可他又何尝不懂扶苏的煎熬?年近而立,太子府住得名不正言不顺。
那日校场演武,始皇帝望见轻骑阵中挥斥方遒的扶苏,虎目骤然迸出精光。
眼见长公子混在行伍间冲杀,全然不端储君架子, ** 袖中的拳头攥得发颤,却终究没吐出“立储”二字。
“大人莫非腿肚子转筋了?”亲卫嬉皮笑脸系着甲胄,“非要我们三个当肉盾,您分明是怕……”
“聒噪!”柴髙一脚踹翻水囊,“全军寅时造饭,拂晓开拔。
若叫旁人认出长公子——”刀鞘突然抵住韩信咽喉,“本相会怕?呵。
”
营盘西侧偏帐里,扶苏正擦拭青铜剑。
这已是他第三次混入行军队伍。
前番校场露脸后,父皇虽未表态,但那些辗转难眠的夜里,他总想起 ** 转身时甲衣的轻响——像极了年轻时嬴政摩挲战袍的动静。
“公子,探 ** 三十里外现匈奴游骑。
”亲卫压低声音,“此番若再立战功……”
扶苏突然按住剑穗。
帐外传来马蹄踏碎薄冰的脆响,比预定换岗时辰早了整刻。
年轻储君瞳孔骤缩——这绝非正常巡营的节奏。
“陛下,刚有宦官来报,在太子寝宫发现一封书信,应是太子所留,看样子太子已前往军营。
”
嬴政手腕微颤,笔尖墨汁滴落,他神色如常继续批阅奏章。
待批完这份奏折,赢磊恭敬递上玉玺时,嬴政压低声音道:
“传令禁军,若太子有闪失,提头来见。
”
赢磊躬身领命,疾步退出大殿。
“不知你是否知晓扶苏去向,且让朕看看,你是否真能担起大秦栋梁之责。
”
嬴政未再多言,垂眸继续批阅奏折。
他真正在意的并非扶苏能否继位,而是柴髙是否堪当辅佐太子的重任。
拂晓时分,中丞府已人声鼎沸。
众人都知丞相今日将亲征平叛,虽听闻带兵甚少,却无人多想。
护城河畔,五百弓骑兵肃立如松。
李戡立于阵前,文武百官列队相送。
柴髙身着特制临设将军铠,盔缨制式与寻常将领迥异。
禁军单手控缰,一手按刀,凛然等候始皇检阅。
这般军容令人胆寒——五百精锐皆乃万里挑一的禁卫,如今配马成骑,虽着皮甲,却携 ** 、马刀、骑枪,可随时转换战法。
柴髙望着亲手训练的特种骑兵,胸中豪气顿生。
“为柴中丞备马!”
嬴政微微颔首,宦官牵来一匹白马。
柴髙心下了然:此等显眼坐骑,必是有人刻意安排。
果然,那宦官换马时悄声道:
“陛下有令,出咸阳后速换此马。
另备三匹良驹供驱策,且务必护扶苏殿下周全。
”
柴髙略带惊讶地望向嬴政,只见这位 ** 只是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显然早已洞悉扶苏的谋划。
能登上九五之尊的果然都不是等闲之辈。
既然陛下心知肚明,那便顺其自然吧。
若扶苏当真命数已尽,自己也无力回天。
不过能在自己布下的军阵中取扶苏性命的,除了项羽或许还有三分可能,其余人等简直痴人说梦。
即便是那个号称万人敌的樊哙也不足为惧——此人虽勇猛过人,却只是个步兵统领,总不至于策马突袭。
倒是夏侯婴需要提防,不过据他所知,无论是周勃还是曹参都能轻易将其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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