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1:地牢刑讯——软肋与真相的博弈
时间:次日丑时
地点:黑风堂后山地牢——地牢建在山体里,潮湿的石壁上滴着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格外刺耳,像催命的钟摆。墙壁上挂着的刑具泛着冷光:烧得发红的烙铁(烙铁尖冒着青烟,烤得周围的空气发烫)、生锈的夹棍(齿痕里还沾着旧血)、带倒刺的铁链(链节上缠着干枯的皮肉)、装满盐水的木桶(水面浮着几只死老鼠,散发着腐臭味)。
地牢中央的铁制刑架上,绑着被抓的黑衣人阿水——他的手腕和脚踝被铁链勒出红痕,皮肤因疼痛而扭曲,脸上满是汗水和恐惧,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之前被打的伤口还在流血,染红了身下的石板。
黄榴莲坐在地牢角落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那枚黑色令牌(青蛇的蛇舵令牌),指尖摩挲着上面的蛇纹图案,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刀疤(铁山的副手)站在刑架旁,手里握着烙铁,烙铁的温度把他的脸烤得通红;算盘站在黄榴莲身后,手里拿着纸笔,笔尖悬在纸上,随时准备记录口供;米缸提着布袋子,里面装着伤药和一块桂花糕(阿水的老娘绣的手帕就放在糕旁边),脸上满是不忍。
“说吧,青蛇在虾子湾的地窖里藏了什么?”黄榴莲的声音在地牢里回荡,带着石壁的回声,显得格外阴冷。
阿水低着头,牙齿咬得发白,嘴唇颤抖着,却不肯说话——他怕说了,青蛇会杀了他的老娘和妹妹。
刀疤举起烙铁,烙铁尖离阿水的胳膊只有一寸,滚烫的热气烤得阿水的皮肤发红:“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我总舵主问你话,你就赶紧说,不然这烙铁烫在你胳膊上,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阿水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地上的水洼里,溅起细小的涟漪,却还是闭着嘴。
黄榴莲站起身,走到刑架前,从米缸手里拿过那块桂花糕,放在阿水面前——糕上放着一块蓝布手帕,上面绣着一朵桂花,针脚歪歪扭扭,是阿水的老娘绣的(鼠眼侦查时,在阿水的渔村住处找到的)。
“你老娘的手帕,还认识吗?”黄榴莲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她有哮喘,冬天不能受凉,现在这个季节,村里的风大,她肯定又在咳嗽了吧?你妹妹今年十二岁,喜欢吃桂花糕,上次你回家,她是不是抱着你的腿,让你带她去上海玩?”
阿水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惊讶和痛苦,眼泪流得更凶了:“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派人去了你的渔村。”黄榴莲说,“你的邻居说,青蛇的人上个月去了村里,把你老娘和妹妹关在村长家,还说要是你不回来,就把她们扔进苏州河。”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坚定,“但你要知道,青蛇连自己的弟兄都能当棋子,怎么会在乎你的家人?你要是说了真相,我不仅放你走,还会派人把你家人接到上海,找最好的大夫给你老娘治病,让你妹妹去英租界的洋学堂读书——你要是不说,三天后虾子湾开战,你和你的家人,都会死。”
阿水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哭着说:“我说……我说……青蛇的地窖里藏着二十把火枪和五十枚火油弹,是白面送给他的;他还在芦苇荡里埋了三十个伏兵,都拿着弩箭,箭尖淬了毒;人质关在东侧的小木屋,里面有十个渔民,都是我们的家人……”
“还有呢?”算盘赶紧追问,笔尖在纸上飞快地写着,“白面和青蛇约定什么时候动手?巡捕房的人在哪里埋伏?”
“三月十八卯时,在虾子湾的下游堵着,赵老三带十个巡捕,拿着火枪,等咱们打完,他们就冲上来,把咱们和青蛇的人一起抓了,白面好独吞金霜膏……”阿水一口气说完,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刑架上,“总舵主,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救救我的家人……”
黄榴莲点点头,对刀疤说:“把他放下来,带他去偏房,给他上药,让米缸拿点吃的。”又对算盘说:“把他说的话整理成清单,尤其是火枪和火油弹的数量,跟鼠眼的地图对比,看看有没有遗漏。”
刀疤解开铁链,阿水瘫在地上,米缸赶紧跑过去,从布袋子里掏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小伙子,别怕,跟着我们总舵主,肯定能救你家人。”阿水看着米缸憨厚的脸,眼泪又流了下来,嘴里不停地说“谢谢”。
算盘拿着清单,皱起眉头:“总舵主,阿水说的火油弹数量是五十个,鼠眼侦查的是三十个,差了二十个——肯定还有隐藏的武器库!”
黄榴莲眼神一冷:“看来青蛇还有后手……让鸿雁传信给鼠眼,明天再去蛇湾,务必找到隐藏的武器库。”
支线2:黑风堂夜袭——火油与刀锋的混战
时间:次日寅时
地点:黑风堂门口——夜色正浓,门口的红灯笼被风吹得晃来晃去,影子在地上扭曲成各种形状,像鬼魅的爪子。突然,二十多个黑影从巷子里冲出来,手里拿着短刀和火油弹,动作迅捷,直奔黑风堂的大门——是青蛇派来灭口的杀手(怕阿水招供),袖口都绣着蛇纹,脸上蒙着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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