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巴达克斯正气喘吁吁的站在托鲁斯山顶神殿的训练场上。他在甘尼克斯的教导下,战力飞速上涨。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布满老茧和伤痕的双手——这双手属于一个被神明重新命名的战士,但尚未染上竞技场沙土的荣光,也未曾沾染仇敌的鲜血。
“斯巴达克斯。”他低声咀嚼着这个音节铿锵的名字,如同确认一枚嵌入血肉的烙印。
这是那位冕下亲口赐予的名字。
嗯,虽然现在斯巴达克斯已经被收入麾下,但他现在还不是那个在竞技场上叱咤风云的“携雨使者”。
实际上,在斯巴达克斯这部剧里,甘尼克斯虽然有着“竞技场之王”的称号,但是这部剧里面的战力天花板,是一个绰号叫“死亡阴影”的家伙,瑟奥科斯。
可以说这家伙的死完全就是剧本杀,原剧情是斯巴达克斯与克雷斯的联手的情况下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却紧要关头被头盔反射强光导致眼睛暂时致盲,最终被反杀。
我就说,大白天的,这头盔得反射多少光才能致盲?
陈默想着,能不能把他也弄来。
在陈默的默许(或者说刻意安排)下,斯巴达克斯很快被投入了卡普亚竞技场那个巨大的绞肉机。
他头上“神之预备役”的debuff,在那些渴望名利的角斗士眼中,简直成了一块行走的、镶金边的垫脚石。
“打败他!就能得到神的注视!”这是所有挑战者的心声。
踩着一个被神明点名的人上位,这噱头足够他们吹嘘到下一个百年祭典!
于是,斯巴达克斯面对的挑战,远比原定轨迹中更加疯狂和密集。每一场角斗都像在刀尖上跳舞,对手悍不畏死,招招致命,只为在他身上留下“弑神候选者”的荣耀印记。
每一次倒下,每一次险死还生,将斯巴达克斯骨子里的野性与战斗本能彻底激发。他的进步速度快得惊人,如同一柄被强行开锋的利刃,在最短的时间内绽放出令人心悸的寒芒。
当然,陈默没忘记那个能拴住这头色雷斯雄狮的关键——苏拉。
神谕发布的第二个星期,这个瘦弱却眼神坚韧的色雷斯女子,就被一群诚惶诚恐的奴隶贩子日夜兼程的送回托鲁斯山。神祗点名要的,谁敢藏。
至于甘尼克斯?这位前竞技场之王的老毛病又犯了。美酒和美人如同磁石般吸引着他。
不过,他的脑子好歹还剩点清醒的渣滓。夜侍五人组?那是冕下的“御用”,看一眼都觉得亵渎,碰一下?甘尼克斯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冕下随手搓成流星丢下山去。
其他女奴?他也不敢轻易下手。谁知道冕下明天会不会突然觉得某个女奴“颇具神韵”,想收编进神殿呢?这风险太大,赌不起。
于是,甘尼克斯将目光投向了托鲁斯山脚下那片日益喧嚣的土地。
在这里,短短时间内,因狂热而聚集的人群,已围绕着山脚建造了一座颇具规模的城镇。
人们称它为——“完美之城”(没错,我就是在玩锤梗),而托鲁斯山上的陆地神国,则被称为“朝拜之巅”。
在这座“完美之城”里,甘尼克斯如鱼得水。他的金发、笑容、冠军光环,再加上“神祗钦点”的身份,让他成为了酒馆和旅店最受欢迎的客人。
无数或大胆或羞涩的姑娘向他投来爱慕的目光。甘尼克斯来者不拒,享受着美酒与温柔乡。
不过,他始终谨记着一条无形的界限——绝不对任何姑娘许下带她进入神国的诺言。
无他,唯怂尔。冕下的地盘,他不敢造次。
陈默看着山下取名为“完美之城”的城市,一阵恶寒:【MD,我才不要坐马桶。】
陈默看着山下熙熙攘攘的信徒和开垦出来的大片土地,大手一挥,意念操作“模拟人生”界面,将山下那些贫瘠的土地瞬间替换成了游戏里自带“金坷垃”效果的黑土地。
当那些作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抽条、开花、结果时,山脚下爆发的欢呼声差点把托鲁斯山的石头震下来。
目睹这一切的罗马元老院使节和卡普亚贵族们,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感觉灵魂都受到了“丰收之神”的洗礼,精神得能绕着卡普亚城墙跑十圈。
“神迹!这才是真正的神迹!”元老院来的那位老议员激动得当场就掏出莎草纸奋笔疾书:“必须提议!将元老院迁至‘完美之城’!沐浴在神恩之下,共和国必将迎来永恒的黄金时代!”(陈默:你能不能换个词,我对黄金时代这个词过敏!)
与此同时,巴蒂塔斯家的训练场里,另一位未来的巨头——克雷斯,也在飞速成长。
失去了甘尼克斯这个导师,他却在黑教练奥诺玛默斯的严酷训练法下,被打磨得愈发锋利。
阿舒尔的提前退场,让训练场少了许多阴险的算计,克雷斯得以将全部精力投入战斗。他在竞技场上的表现日益凶悍,大杀四方,渐渐有了“高卢战神”的威名,成了卡普亚角斗士中新升起的一颗耀眼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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