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今日的心情,似乎格外愉悦?” 瓦尔纳敏锐地察觉到陈默气息的变化,一边为他披上外袍,一边轻声问道。迪奥娜也眨着那双水润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家冕下那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
“嗯哼。” 陈默含糊地应了一声,享受着侍女的服侍。心情大好。
信仰力到账,未来可期!他甚至开始琢磨,要不要给瓦尔纳她们也整个“美神”、“家政之神”之类的头衔玩玩。(仅仅只是想想)
甘尼克斯紧赶慢赶,几天后终于风尘仆仆地爬上了托鲁斯山。
当他爬上山顶,并看到那仿佛直接从山体里长出来、高耸入云、自带“生人勿近”气场的宏伟围墙,以及围墙后那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传说中一夜之间拔地而起的宫殿群时,饶是见惯了竞技场大场面的前冠军,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勒个朱庇特…呃,奥丁在上啊……”
他很快被安排了一个新任务:教导一群沉默寡言的,刚刚晋升为仙宫卫士的伪·狼叔们“战斗技巧”。
甘尼克斯摩拳擦掌,准备拿出看家本领。
然后,甘尼克斯就见识到了什么叫“硬核训练”。
这些人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直接真刀真枪的戳来戳去。
“不是…你们…就这么训练的?”
“冕下说,实战训练。不实战,怎么训练?”X-24一脸的理所当然。
这教学,教个锤子!他们需要的是技巧吗?他们需要的是一本《如何优雅地把对手烦死》的说明书!
陈默适时出现,拍了拍甘尼克斯的肩膀:“你的路,与他们不同。你的‘历练’,才刚刚开始。”
一句话,把甘尼克斯心里那点“冕下给我也整一个”的小火苗暂时按了下去,只能按捺住羡慕,继续他那份“教导非人类”的诡异工作。
陈默独自一人来到一个新建的房间里,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周围只有永不熄灭的火焰。
房间里,整齐的摆放着百来套造型各异的盔甲。确切地说,是一百零八套,出自《圣斗士》的冥衣。
这些冥衣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材质不明,造型或狰狞、或华美、或充满异域风情,仿佛来自不同的时代与传说,唯一共通点是那股沉淀下来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陈默的目光扫过这些冥衣,带着一种收藏家审视珍宝的满足。而且,冥衣不用修炼法则,穿上就能爆发堪比白银,强点甚至能对标黄金的战力。
嗯,先备着,总有用得上的时候。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最顶端的,代表冥界三巨头的冥衣上。
就在这时,其中那套代表天贵星的冥衣头盔,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仿佛沉睡的凶禽在梦中被惊扰,泄露出一丝即将苏醒的凶戾气息。
“嗯?” 陈默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奇。这玩意儿……好像有点意思?他下意识地想起某个被他预定的金发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又一天,陈默正在研究怎么才能去其他影视世界转转,维瑞娜进来通报:“冕下!山下来了一队罗马士兵,押送着几个色雷斯战俘。领队的百夫长说,是葛雷博将军奉执政官之命送来的。”
陈默精神一振。来了!
事情的缘由,还得归功于那位时刻不忘在神明面前刷存在感的精明女士——露迪雅。
这位巴蒂塔斯家的女主人可没忘记当初神明在她耳边低语索要色雷斯人的事情。当老泰塔斯和昆图斯风尘仆仆从外地赶回卡普亚,屁股还没坐热,露迪雅就立刻将此事上报,重点强调了“这是冕下的神谕”。
昆图斯一脸茫然:“色雷斯人?这位神要他们做什么?”
老泰塔斯则敏锐地嗅到了天大的机遇!他立刻动用了巴蒂塔斯家族在罗马城经营多年的人脉网,尤其是重点公关了伊莉希亚的父亲——那位在元老院颇有影响力的议员阁下。
恰好此时,葛雷博将军押送着一批“叛逃”的色雷斯战俘回到了卡普亚。
这批人里的头领,正是那个被罗马军团当耗材使唤、断了补给逼入绝境,愤而带领同伴罢战回家,结果发现家园被毁、老婆失踪(被当做奴隶卖掉),最终再次被抓的超级刺头。
葛雷博原本憋着一肚子邪火,正盘算着在即将到来的庆典上,让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色雷斯头领一人单挑多名角斗士,然后用最残酷、最羞辱的方式把他做成“反面教材”,杀鸡儆猴,重振军团威严。
然而,“奥丁冕下正在收集色雷斯战俘”的消息,如同冷水浇头。
葛雷博脸色变幻,内心挣扎得如同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角斗比赛。
一边是军团的颜面、自己的怒火,还有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色雷斯混蛋!不把他碎尸万段难消心头之恨!
另一边……是触怒真神的灭顶之灾!
想想角斗场那几个变成沙雕的士兵,想想传说中的“灭绝令”……
最终,对“灭绝令”的恐惧,以及老丈人那边传来的、隐含警告的“建议”,压倒了个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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