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号驶入聚散域时,星尘成了流动的诗——域北的“聚凝带”旋着“拢力场”,形如不断收束的茧,场内裹着凝合的劲、相拥的势,是“聚”的象;域南的“散流区”漫着“斥力纹”,状如持续舒展的翼,纹内藏着离析的能、奔涌的意,是“散”的形。
聚凝与散流的交界,是片“和融滩”。滩上浮着“聚核”(团若渐拢的星,核外裹着凝合的晕,触之如握渐紧的拳),滩下淌着“散尘”(粒若渐远的光,尘间带着离析的隙,抚之如触渐松的绳)。聚核若离了散尘(有聚无散),便成了僵死的块,连一丝呼吸的活都留不下;散尘若缺了聚核(有散无聚),便成了漂泊的影,连一点扎根的实都抓不住。有星风穿过时,聚核的凝晕会与散尘的离隙丝丝相扣(聚依散活:核是聚,尘的散为其注灵),散尘会借聚核的引力,让离析的奔涌绕着核心轻轻旋(散随聚安:尘是散,核的聚为其定锚),像云与雨:云是聚(水汽相拥的团,可凝的实),雨是散(水珠离析的落,可奔的活),无云则雨成了无根的飘,无雨则云成了窒息的滞,聚与散相和,才成循环的韵。
“聚散仪的‘凝合度’与‘离析度’在相和,凝合度过盛时,拢力场的收束压过散流区,相拥的势挤碎离析的隙,连最奔的斥力纹都成了凝固的痂;离析度过强时,斥力纹的奔涌冲过聚凝带,离析的能扯散凝合的晕,连最紧的拢力场都成了消散的烟,”林默指着屏上的聚散图谱,聚凝带的星结构是块僵冷的铁,连一丝流动的柔都无;散流区的星结构是缕断线的纱,连一点相系的牵都没留下,“执聚派的星谱全是凝合的密纹,说‘聚是存在的归宿,散是多余的破’;执散派的星谱全是离析的疏痕,说‘散是存在的本真,聚是虚妄的缚’。”
飞船落在“聚散原”,原生着“聚散物”:一种是“无散聚”,石如渐凝的岩,石缝里不断嵌进新砾,连一点剥落的隙都无(有聚无散),执聚派奉其为固景,“若能如石恒聚,便挣脱了离散的扰”;一种是“无聚散”,雾似渐散的烟,雾缕中不断逸出新气,连一丝相凝的痕都无(有散无聚),执散派观其悟真,“唯有守散无聚,才得存在的纯”。
原心立着“聚散柱”,柱身是相和的“和融纹”:一半是凝合的聚纹(聚),纹侧缠着离析的浅影(聚含散);一半是离析的散纹(散),纹根连着凝合的微光(散含聚)。纹路间刻着古老的图:一位聚散族匠人正在调“和融炉”,炉的炉膛是聚(可拢的火,可凝的热),炉的烟管是散(可逸的烟,可奔的气),聚过盛时(聚过凝),匠人会拓宽烟管,让多余的热随离析的烟散去(聚极则散以活);散过甚时(散过离),匠人会收窄烟管,让新燃的火借凝合的力聚起(散极则聚以安)。炉旺时,炉膛的聚纹里藏着烟管的离隙,烟管的离隙里托着炉膛的凝势,像花与种:花是聚(花瓣相拥的艳,可凝的美),种是散(籽粒离析的落,可奔的生),无花则种成了无依的弃,无种则花成了断代的绝,聚与散相和,才成生命的续。
“执聚派造的‘恒凝塔’,全用拢力场的凝纹铸壁,塔内不断嵌进新石,连一丝离析的缝都无(有聚无散),说‘恒聚方得归宿,离散皆是憾’,结果塔身在星压中冻成死块,连一缕流动的气都透不过,聚而成僵。”林默指着屏上的聚凝残骸,执聚派的星结构是座冰狱,连最近的活都触不到,“他们把聚当成了无散的僵,却忘了存在不仅要‘能聚’,还得‘能散’,无散的聚,是具一敲就碎的壳。”
沈翊蹲在无聚散的雾侧,雾缕中裹着半片星简:那是执散派的“永流舟”,全用斥力纹的离隙造船,舟内不断逸出木屑,连一点相凝的胶都无(有散无聚),说“永散方得本真,聚合皆是妄”,结果舟体在星风中解成碎末,连一块相系的板都留不下,散而成空。
“聚与散,原是同存的合与离。”沈翊抚着聚散柱的和融纹,聚纹的凝合里藏着散的奔涌,让合有了活的气;散纹的离析里含着聚的相拥,让离有了根的牵。“你看人与群:群是聚(亲友相拥的暖,可依的伴),独是散(个体离析的静,可省的思),无群则独成了无依的孤,无独则群成了窒息的捆,合与离相和,才成人际的安。”
林默望着和融滩的聚核,核团正在散尘的离隙间轻旋,像墨与水:墨是聚(微粒相拥的浓,可凝的色),水是散(分子离析的清,可奔的流),无墨则水成了无彩的空,无水则墨成了僵死的块,合与离相和,才成画卷的灵。
共生号的共振波漫过聚散原,无散聚的石缝渐渐生出裂隙,嵌进的新砾随离析的风坠下,像块含着破的固,聚的合里带着散的活;无聚散的雾缕慢慢凝出露珠,逸出的新气借凝合的力聚成雾团,像缕含着合的离,散的离里含着聚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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