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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妇逆袭记 第66章 查内奸暗夜思策

作者:甜甜籽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4 05:20:19

县衙来的书吏和衙役办事倒是一丝不苟,当真在工坊内外仔细勘察起来。书吏李三手里攥着文书,时不时停下来记录,眉头微蹙,似乎在刻意寻找破绽;两个衙役则拿着木棍,翻查着工坊的各个角落,连堆放原料的柴房都没放过。林薇心中坦荡,紧随其后,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她虽问心无愧,却也怕周记早已布下陷阱。陈大柱和赵奶奶等工人也紧张地跟在后面,赵奶奶的手不停地在围裙上擦拭,嘴里小声念叨着“菩萨保佑”,生怕出半点岔子。

工坊内部整洁有序,皂角粉、精油等原料分门别类装在陶罐里,标签贴得整整齐齐;制作香皂的木模清洗得发亮,并排摆在案台上;废水排放的渗坑周围种着芦苇,叶子青翠,坑里没有半点异味溢出,连蚊虫都少见。书吏李三绕着渗坑走了两圈,蹲下身摸了摸坑边的泥土,又闻了闻,脸色稍缓,笔下的记录也慢了些。

“看来这废水处理倒还算规矩。”他低声嘀咕了一句,语气里的怀疑少了几分。

陈大柱松了口气,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名衙役的叫声打断:“头儿,这里有情况!”

众人闻声围拢过去,只见那衙役正用木棍拨开工坊后院靠近墙角的一堆破筐烂草。随着木棍的翻动,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蝇虫“嗡”地一下飞散开,落在周围的墙面上,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麻。再定睛一看,潮湿的墙角泥土上,赫然散落着一些已经腐烂发黑的动物内脏, intestines(肠子)缠绕着,上面还沾着污泥,旁边甚至有几块破碎的猪肺,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更触目惊心的是,一条明显是新近挖掘的浅沟,从这堆污物径直通向工坊的排水沟方向——沟虽只有手指深浅,边缘的泥土却还泛着湿润的光泽,显然是刚挖没多久,意图再明显不过:伪造污水污染的现场!

“林王氏!这你如何解释?!”书吏李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里的文书“啪”地合上,指着那堆污物厉声问道,眼神里满是质疑,“方才你说工坊管理严格,绝无污秽,这堆东西难道是凭空冒出来的?”

林薇心中巨震,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猛地后退一步,险些撞到身后的赵奶奶。这绝不是疏忽!工坊后院每天都有工徒打扫,破筐烂草是用来遮盖废弃皂渣的,昨天她还亲自检查过,当时明明干干净净,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些东西?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蓄意栽赃!而且对方对工坊的环境了如指掌,知道这个角落偏僻,平日里少有人来,才敢把污物藏在这里。

是内奸!

她目光锐利地扫过身后跟着的赵奶奶、工徒小五和另外两个女工。赵奶奶脸色煞白,捂着鼻子连连后退,眼神里满是惊骇,不似作伪;小五攥着拳头,气得脸都红了,嘴里骂着“哪个缺德的干的”;两个女工则吓得躲在小五身后,眼神慌乱,却没有丝毫闪躲。林薇心中快速排除——这几人都是跟着她干了半年多的老伙计,家里的生计全靠工坊,没理由背叛她。

“差爷明鉴!”林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声音清晰而坚定,“这绝非我工坊之物!我日日在此督工,工坊内外皆要求整洁,连废弃的皂渣都要统一处理,岂容此等污秽存在?您看这沟的深浅、泥土的湿度,分明是昨夜或今晨刚挖的!这定是有人趁夜潜入,或是我工坊内出了歹人,故意放置于此,意图诬陷!请差爷明察,可询问工坊的工人,昨夜是否有人听到异常动静!”

“哼,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书吏李三显然不信,他指着那堆污物,语气强硬,“周记状告在前,如今又搜出物证,你说不是你的问题,谁信?”说罢,他便朝衙役使了个眼色,“来人,将林王氏带回县衙问话,让县尊大人定夺!”

“不可!”陈大柱猛地上前一步,挡在林薇身前,“差爷,这肯定是误会!我娘子绝不是那种人!您再查仔细些,再给我们点时间!”

“放肆!”一名衙役拔出腰间的长刀,刀鞘碰到腰带,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官府办案,岂容你等阻挠?再敢拦着,就按妨碍公务论处!”

陈大柱还想争辩,却被林薇拉住了。她摇了摇头,眼神示意他别冲动——跟官差硬碰硬,只会让事情更糟。

消息像插了翅膀般飞遍全村,当林薇随着衙役走出工坊时,门口已围满了黑压压的村民。人群挤在工坊门口的土路上,连旁边的田埂上都站满了人,大家伸长脖子,好奇地往里看。人群中,不少是受过林家恩惠、或是在工坊做活的妇人及其家人——王二婶子手里还拿着没缝完的布,显然是从家里赶过来的;李大叔扛着锄头,眉头皱得紧紧的,脸上带着担忧和不信。但也混杂着一些眼神闪烁、甚至隐隐带着幸灾乐祸神色的人,其中几个,林薇认得,正是村里出了名的闲汉刘二和张五,平日里游手好闲,总爱东家长西家短,前几天她还看到他们跟周记的伙计在村口的酒馆喝酒,勾肩搭背,显得格外亲热。

“林娘子是好人啊,她家的香皂又好用又便宜,咋会弄这些脏东西污染水源?”王二婶子挤到前面,大声说道,试图为林薇辩解。

“就是就是!我闺女脸上长了痘,用了她家的皂,没几天就好了!林娘子心善,绝不会干这种缺德事!”另一个妇人也跟着附和,声音里满是着急。

“知人知面不知心哟!”刘二却在人群里阴阳怪气地开口,他抱着胳膊,斜着眼睛看林薇,“为了赚钱,啥黑心事儿干不出来?再说了,官府都来查了,还能有假?我看啊,就是她想省事儿,把污水乱排,才被人告了!”

“你胡说!”小五气得脸通红,就要冲上去跟刘二理论,却被身边的工友拉住了。

“好了,都别吵了!”书吏李三不耐烦地喝止,“官府自有公断,都散了!”

议论声依旧纷纷攘攘,支持与质疑交织在一起,像一张网,笼罩在林薇心头。但她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挺直了脊梁,目光平静地扫过人群。她清者自清,更深知这是周记的阴谋——周福贵眼看她要搬去府城,怕她在府城抢了他的生意,才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在她离开前毁掉她的工坊。越是在此时,她越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只会让周福贵得逞。

公堂之上,气氛肃穆。县令坐在公案后,穿着红色官服,头戴乌纱帽,脸色威严,目光锐利地扫过堂下。案几上放着惊堂木,旁边站着两名手持水火棍的衙役,齐声喊着“威武”,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周记东家周福贵站在一旁,穿着绸缎长袍,手里拿着折扇,脸上带着假惺惺的关切,正对着县令说着什么。

“大人,您可得为乡亲们做主啊!”周福贵见林薇被带上来,立刻上前一步,对着县令作揖,语气沉痛,“林王氏的工坊乱排污水,污染了村西的河水,前几日已有乡邻喝了河水闹肚子,若不及时制止,后果不堪设想!下官也是为民请命,才斗胆状告,绝无半点私心!”

林薇心中冷笑——周福贵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还“下官”?他不过是个商户,也敢自称下官,真是厚颜无耻!

“大人,民妇冤枉!”林薇跪在堂下,声音清晰,没有丝毫怯懦,“民妇的工坊有专门的废水渗坑,废水排入渗坑后,会经过芦苇过滤,绝无乱排之事!至于周东家所说的‘乡邻喝河水闹肚子’,更是无稽之谈——村西的河水不仅是工坊用水,也是村民日常饮水,若真被污染,为何只有几人闹肚子,而非大规模爆发?更何况,今日在工坊后院发现的污物,是有人蓄意栽赃,民妇恳请大人查明真相!”

接着,她将工坊的管理细则、废水处理流程一一说明,甚至报出了每日负责打扫后院的工徒姓名,请求县令传召问话。

堂外围观的百姓中,也有大胆的为林薇发声。之前在工坊门口辩解的王二婶子挤在人群最前面,大声喊道:“青天大老爷,林娘子说的是真的!她家工坊每天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我去送过布,亲眼见过那渗坑,里面种着芦苇,一点味儿都没有!”

“是啊大人!那角落平日根本没人去,定是有人捣鬼,想害林娘子!”李大叔也跟着喊道,声音里满是诚恳。

周福贵脸色一沉,立刻反驳:“哼,空口白牙,证据何在?那污物难道是自己长腿跑进她家工坊的不成?再说了,谁知道她的渗坑是不是摆设?指不定白天用渗坑,晚上就偷偷把污水排进河里!”

“你胡说!”林薇气得浑身发抖,“民妇可愿带大人去工坊查验渗坑,看是否有排污痕迹!”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县令坐在公案后,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神色凝重。他观林薇神色坦然,逻辑清晰,不似作奸犯科之徒;但墙角的污物又是实实在在的,周福贵也一口咬定林薇排污,一时间竟难以决断。沉吟片刻,他猛地拿起惊堂木,“啪”地一拍,大声道:“肃静!”

堂下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县令身上。

“林王氏,你口口声声被人陷害,却拿不出证据;周福贵状告你排污,也只有人证,无直接物证。”县令缓缓开口,目光落在林薇身上,“本官念你是妇道人家,且平日并无劣迹,便给你个机会。限你五日之内,查明真相,找出真凭实据来自证清白。若五日后无法证明,则按律处置,你的工坊和店铺,也需关闭整顿!你可愿意?”

五日!林薇心中一紧——这时间太过紧迫,要在五天内找出栽赃之人,谈何容易?但她也知道,这已是县令能做出的最大让步,若不答应,今日怕是就要被定罪。她立刻叩首,声音坚定:“民妇愿意!谢青天大老爷恩典!民妇定当查明真相,还自身一个清白,也还乡亲们一个公道!”

出了县衙,阳光有些刺眼,林薇却觉得浑身发冷。她站在县衙门口的石阶上,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深吸了一口气——周福贵既然敢栽赃,肯定早有准备,这五日,怕是不好过。

她一刻不敢耽搁,立刻雇了辆马车回家。刚到村口,就看到陈大柱心急如焚地站在路边,手里攥着缰绳,身边还牵着家里的老黄牛。看到马车过来,他立刻迎上去,声音都在发抖:“秀娥,怎么样?县太爷怎么说?没为难你吧?”

林薇从马车上下来,扶住陈大柱的胳膊,将堂上经过和五日之限简单说了一遍。陈大柱一听,又急又气,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树皮簌簌掉落:“天杀的周记!肯定是他们搞的鬼!就五天,这可咋查啊?咱们连是谁干的都不知道!”

“慌什么!”林薇低斥一声,眼神冷静得可怕,“既然是人做的,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周记的人能栽赃,就说明他们有破绽。五天,够了!只要咱们找对方向,一定能找出证据!”

陈大柱看着林薇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慌乱渐渐平息。他知道,林薇从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既然她这么说,就一定有办法。他点了点头,握紧拳头:“好!你说怎么查,咱们就怎么查!我跟你一起,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那个栽赃的人!”

深夜,林家小院一片沉寂。一家人草草吃了晚饭,桌上的饭菜几乎没动——赵奶奶没心思做饭,只煮了一锅稀粥,炒了盘咸菜;铁蛋看着父母阴沉的脸色,懂事地没多问,只默默扒着碗里的粥;丫丫似乎也感受到了家里的不安,紧紧偎在林薇怀里,小手攥着林薇的衣角,大眼睛里满是怯意。

晚饭过后,铁蛋主动回房温书,临走前还对林薇说:“娘,你别担心,我会好好读书,等我考上功名,就没人敢欺负咱们了。”林薇摸了摸他的头,眼眶有些发红——孩子才十岁,却已懂得为家里分忧。

她将丫丫哄睡后,自己却毫无睡意。躺在女儿身边,她睁着眼睛,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脑子里飞速梳理着思绪。

内奸……到底会是谁?

工坊的工人都是签了死契的,每月工钱比村里其他活计高不少,而且她还时常给他们发些米面粮油,利益相关,按理说不该自毁长城。但人心难测,若周记许以重金,甚至承诺给他们在周记胭脂铺安排更好的差事,会不会有人动心?

或者,不是工坊的工人,而是能自由出入工坊,又不引人注意的外人?比如村里的闲汉,或是与周记有勾结的人?

放置污物需要时机,必然是趁夜或工坊无人看守的间隙。工坊每晚都有工徒轮流值守,昨夜值守的是小五——小五是个老实人,家里穷,是她给了他差事,他应该不会背叛自己。难道是值守时睡着了,让人钻了空子?

那污物是动物内脏,来源是哪里?村里谁家最近宰杀了牲畜?或者是镇上的屠宰铺?若能查到内脏的来源,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栽赃之人。

还有那条浅沟,是用什么工具挖的?锄头?铲子?工具上会不会留下泥土的痕迹?或者挖沟时不小心留下了什么东西?

一个个问题在她脑中盘旋,像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她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细微的、被忽略的线索。

忽然,她猛地坐起身——白日里在墙角看到那堆污物时,除了腐烂的内脏,似乎还混杂着几根特别的禽类羽毛!那羽毛不是常见的鸡毛或鸭毛,颜色更鲜亮,呈墨绿色,尾端还有一圈白色的纹路,像是……野雉的羽毛!

村里的猎户不多,只有张猎户和李猎户两人,而且野雉一般要到山林里才能打到,村里很少有人吃。近期谁猎到过野雉?又为什么会把野雉的羽毛留在污物堆里?

难道栽赃之人家里近期吃了野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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