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精准投掷,许大茂的噩梦开端
秋意渐浓,四合院里的那几棵老槐树开始扑簌簌地掉叶子,更添几分萧瑟。然而,院中人心的躁动,却与这天气的转凉截然相反,如同一个被不断添柴加火的闷炉,热度持续攀升,压力在无声地累积、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钟浩这几日过得规律而充实。白天在轧钢厂,他不再仅仅局限于采购科的一亩三分地,而是凭借着“技术顾问”般的超然地位,频繁出入于机修车间甚至其他生产车间。他不再需要亲自上手操作(【初级机械加工技能】体验卡已过期),但凭借着脑海中远超时代的技术资料和【设备故障预判】直觉,他往往能一针见血地指出一些老师傅们都容易忽略的细节问题,或是提出一些令他们茅塞顿开的改进思路。
赵主任简直把他当成了宝贝疙瘩,恨不得把他直接调到机修车间来。厂里的领导也听说了他的事迹,偶尔遇见时会点头微笑,勉励几句“年轻人,好好干”。这种重视,让他无形中拥有了某种特权和不被轻易撼动的地位。那些厂里关于他“运气好”、“太傲气”的酸话,在实打实的技术贡献面前,渐渐失去了市场。
但钟浩很清楚,这一切的根基,部分来自于他“无意间”发现的重大隐患所立下的功劳。要想真正站稳,还需要持续的输出和更深层次的绑定。他开始有意识地利用系统空间里那本《技术札记》和苏联图纸,结合当前厂里设备的老化情况和生产瓶颈,默默规划着一些更具颠覆性、但也更可能带来巨大效益的革新方案。当然,这需要合适的时机和更稳妥的方式推出。
下班后,他则专注于自己的“基本盘”。空间牧场里的两只母鸡已经开始陆续下蛋,虽然产量不高,但每天收获一两枚新鲜鸡蛋的喜悦,是任何金钱都难以衡量的。那三平米的玉米地更是长势惊人,在1.5倍时间流速和营养液的催化下,已经抽出了天花,开始孕育果实,眼看再有个把月就能收获第一批金灿灿的玉米棒子。这小片独立的生态循环,给了他巨大的安全感。
他也去前门大街又见了陈雪茹一次,以“朋友又弄到点好东西”为由,将剩下的真丝尾款交易完成,再次收获了一笔不小的现金。陈雪茹看他的眼神愈发灼热,言语间试探着他背后“朋友”的底细,并强烈暗示任何紧俏物资她都有渠道消化。钟浩依旧保持神秘,只承诺有机会再合作。他与陈雪茹的关系,建立在纯粹的互利之上,清晰而稳固,这反而让他觉得轻松。
然而,四合院里的暗流,却从未停止涌动。禽兽们接连在钟浩这里碰了硬钉子,明的暗的算计都落了空,那股嫉妒和怨恨无处发泄,便开始在内部相互倾轧、发酵,变得更加阴暗和扭曲。
阎埠贵因为没占到便宜,在家里唉声叹气,变本加厉地算计家里的每一分钱,惹得三大妈和孩子们怨声载道。贾家婆媳更是将钟浩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但又慑于他如今的气势和手段,不敢再轻易上门挑衅,只能关起门来咒骂,并把更多的吸血目标转向了“老实人”傻柱和易中海。
而易中海,这位一贯的“道德天尊”,这几日也变得有些沉默寡言。钟浩的崛起,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甚至隐隐动摇了他“一大爷”的权威和赖以生存的“养老”算计体系。他看着钟浩每日早出晚归,气度越发沉稳,院里人看钟浩的眼神也从最初的轻视变成了现在的敬畏和嫉妒混杂,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试图找钟浩谈过两次话,无非是些“年轻人要谦虚”、“不要脱离群众”、“院里要团结”的老调常谈,都被钟浩不软不硬地挡了回去。
这一切,钟浩都冷眼旁观,心中有数。他知道,禽兽们绝不会甘心,他们只是在等待,等待一个他们认为合适的机会,或者,等待一个更蠢的出头鸟。
这只出头鸟,很快就按捺不住,扑棱着翅膀撞了上来。
正是许大茂。
许大茂这几天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他眼看着钟浩一步步起来,又是得奖又是吃肉,在厂里成了红人,在院里也无人敢惹,连他一直垂涎却得不到的秦淮茹,现在看到钟浩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着走。这种对比,让他极度不平衡。
他许大茂是谁?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是走街串巷、见多识广的文化人!是院里最早买自行车、穿皮鞋的体面人!凭什么风头全让钟浩这个闷不吭声的小采购员给抢了?尤其那天早上他故意炫耀自行车挤兑钟浩,反而被不轻不重地顶了回来,更是让他觉得大失颜面。
更让他窝火的是,他最近正在千方百计地讨好厂里新来的工会副主席李怀德,想争取一个宣传科副科长的位置。他打听到李怀德喜欢附庸风雅,有点收藏小玩意儿的爱好,正愁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昨天他去钟浩屋里“串门”(实则窥探),眼尖地瞥见钟浩窗台上随意放着一把样式奇特、做工精良的老旧小刀(那把瑞士军刀),一看就不是凡品,像是进口货或者老物件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