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尊仙途 第5章 玄门乱战

离墨大夫夺舍之事已过半年，宁不凡伴在韩立身侧，看他伏案模仿墨大夫笔迹书写假书信。墨香弥漫间，宁不凡轻声提醒：“墨大夫落笔起笔重、收笔轻，‘乡’字竖弯钩更圆润，你这处稍锐。” 韩立调整后，笔画果然贴合墨大夫笔迹特质。

待韩立将信交给巡查长老，两人隐在远处用神识留意。见长老毫无疑虑，宁不凡传音：“借口合情合理，但长老对‘你继承医术’心存疑虑，后续定会试探。” 几日后，长老果然只让韩立为低级弟子看病。宁不凡守在诊疗屋外戒备，见有弟子刀伤感染高热，提醒道：“用你催生的‘凝露草’搭配‘止血花’，药效可快三成。” 韩立依言调配，弟子高热速退，伤口很快结痂。

数月后，韩立 “药到病除” 的名声传开。宁不凡感知到马副门主气息，传音：“他定是要你接手墨大夫职责。” 马副门主果然提出让韩立接替，韩立要求独占神手谷且不被打扰，马副门主应允还提议派侍女。宁不凡连忙摇头传音：“侍女在侧，使用小瓶风险大增，不可应。” 韩立拒绝后，宁不凡提醒：“马门主想拉拢你入派系，莫卷入内斗。” 回谷后，韩立在谷口安放大钟，宁不凡帮他检查：“钟响可传三里，有异动你便有时间收起小瓶。”

韩立研究长春功 “火弹术” 时，宁不凡轻声道：“需配合第六层真气运转节奏，‘引火入气’切不可急。” 韩立尝试后指尖泛起火花，后续日夜苦练法术，宁不凡始终护法，帮他查阅藏书整理古文释义，充当 “天眼术” 靶子。待韩立能稳定凝聚核桃大小火球，宁不凡点头：“此火足以熔炼钢刃，应对江湖高手多一分自保之力。”

这日谷外大钟急促响起，宁不凡道：“是李长老弟子马容，李长老中了野狼帮的毒，情况危急。” 途中他传音：“是混合毒，‘清灵散’或可解，提防后续变故。” 抵达李长老住所，宁不凡认出张袖儿，传音：“厉飞雨对她有意，日后相处多留意。” 进屋后马门主与赵长老因韩立年纪争执，宁不凡传音：“专注解毒，莫卷入派系之争。” 韩立取出 “清灵散” 让李长老服下，见张袖儿惊叫黑气回升，宁不凡仔细观察后传音：“是余毒未清，用金针放血，让马、钱二位长老以内力逼毒，既显医术又让人欠人情。” 韩立依计行事，顺利清除余毒。

离开时厉飞雨追来，提及张袖儿之事。韩立询问是否告知抽髓丸真相，厉飞雨脸色骤变且拒绝散功。宁不凡传音：“多说无益，提醒他多加留意即可。” 韩立淡淡叮嘱几句，后因被厉飞雨暗中拍肿肩膀龇牙咧嘴，宁不凡递上疗伤药膏：“消肿快，尽快敷上。”

又过两年，七玄门与野狼帮开战，伤员增多让谷外大钟频繁响起。宁不凡协助韩立分拣药材、传递工具，见厉飞雨晋升且与张袖儿谈婚论嫁，道：“厉飞雨的路是自己选的，你专注提升实力，应对一年后的远行。” 韩立钻研 “御风决” 时，宁不凡道：“将真气聚于足底，配合‘引风托身’法门。” 韩立试身后身形轻捷，宁不凡又补充：“与‘罗烟步’互补，切换时真气需连贯。” 韩立融合后身法愈发灵动，练 “火弹术” 嫌速度慢，宁不凡提议：“凝于掌心贴近敌人攻击，威力更甚。” 试验后果然烧穿木柱。

韩立 “长春功” 至第八层，宁不凡提醒：“法力虽强却缺实战经验，遇修仙者需谨慎。” 听闻野狼帮提出和谈，宁不凡蹙眉传音：“他们占据上风却求和，恐是陷阱。” 七玄门派吴副门主赴落沙坡谈判，宁不凡道：“此去凶险，厉飞雨同行，你暗中留意，且野狼帮或突袭七玄门。”

谈判队伍离开第四日晚，宁不凡感知混乱气息：“有重伤者前来，谈判队伍恐出事。” 衣衫褴褛的厉飞雨闯入，嘶吼谈判队伍全灭，山上警哨声、喊杀声四起。宁不凡当机立断：“野狼帮突袭，先与厉飞雨手下汇合，唤曲魂助战。” 行至谷口，宁不凡抬手示意：“树林内有十几名野狼帮之人，含一名蓝衣执法。” 他对韩立道：“让曲魂出手，留蓝衣执法活口拷问，其余可除之。” 曲魂冲入树林，很快提着昏迷的蓝衣执法走出。

宁不凡对韩立道：“七玄门元气大伤，你尽快准备离开，免卷入后续纷争。辞行遇阻拦，显露部分实力震慑即可，无需硬拼。” 韩立沉吟后认同：“弄清局势便辞行去岚州解毒。” 厉飞雨拷问后告知，野狼帮联合多帮派围堵各堂口，主攻落日峰。宁不凡道：“绕开主战场，先护送张袖儿与李长老离开，我知偏僻小路。” 四人借着夜色与小路，往李长老住处而去。

韩立与厉飞雨换上断水门服饰混入落日峰人群时，宁不凡始终紧随其后。见二人因王绝楚提及的山峰机关心生疑虑，宁不凡低声道：“此机关乃七玄门第七代门主所设，确有其事，但王绝楚此刻仅会启动部分机关震慑敌众，不会真引山峰崩塌，你我只需留意金光上人即可。” 韩立闻言心安，将话转述给满脸困惑的厉飞雨，厉飞雨这才稍释担忧。宁不凡看着韩立对厉飞雨的情绪毫无顾及，心中暗忖：“他只重核心信息传递，对他人冷暖毫不在意，这般凉薄，日后我若陷入困境，他定然袖手旁观。”

正观察间，厉飞雨腰间的传讯符突然震动——那是他留在外刃堂的亲信发来的紧急讯息。他匆匆看完，脸色骤变：“不好！野狼帮联合了青竹会、黑风寨等帮派，已经围堵了各堂口，主力正猛攻落日峰山门，李长老和袖儿他们被困在西侧偏院，怕是凶多吉少！” （补充信息来源，用“传讯符”替代突兀的“拷问”，符合厉飞雨外刃堂副堂主的身份）

宁不凡眉头一皱，当即对韩立道：“七玄门元气大伤，后续必定是无休止的帮派厮杀，你尽快准备离开，免卷入纷争。辞行若遇阻拦，显露部分实力震慑即可，无需硬拼。” 韩立沉吟片刻，目光扫过厉飞雨焦灼的神色，心中盘算：护送二人离开既能卖厉飞雨一个人情，也能借他们的身份避开主战场的混乱，更易脱身前往岚州。（补充韩立同意的深层动机，贴合其利己人设） 他颔首认同：“弄清局势便辞行去岚州解毒，眼下先送他们离开，省得你分心误事。”

厉飞雨闻言大喜，刚要迈步却被宁不凡拉住：“正门已被攻破，硬闯必遭合围。我早年曾探查过落日峰地形，知晓一条通往西侧偏院的偏僻小路，可借夜色掩护穿行。” 说罢，他压低身形在前引路，韩立、厉飞雨紧随其后，三人借着沉沉夜色与林间密径，悄悄往李长老的住处而去。

王绝楚下令启动二号机关，地面颤动、石殿塌陷引发人群混乱，宁不凡又道：“此时正是混入主殿的良机，但金光上人耳目众多，贸然行动恐遭察觉，不如待双方商议死契斗时再寻机会。” 韩立点头应允，三人继续隐于人群。宁不凡感受着身边人的惊慌失措，余光瞥见韩立神色平静如镜，只专注于观察局势变化，心中愈发确定：“他心中唯有自身安危与脱身之法，七玄门的存亡、他人的生死，于他而言不过是可利用的背景板。”

贾天龙提出死契斗规则，厉飞雨向韩立解释详情，宁不凡补充道：“贾天龙倚仗金光上人的飞剑之术，必想借此铲除七玄门高手，你需提前防备飞剑突袭，若遇危急，可借曲魂牵制。” 韩立默默记下，目光投向那一身暴发户打扮的侏儒，感知到其体内隐隐的灵力波动，知晓其确是修仙者。宁不凡看着韩立眼中只有对金光上人实力的忌惮，毫无对七玄门高手安危的担忧，心中冷笑：“只要不危及自身，他从不会主动多管闲事，这般利己，真是刻进了骨子里。”

当王绝楚与贾天龙确定死斗人数与模式，七玄门弟子圈划死斗场时，厉飞雨因担忧张袖儿安危欲强行闯入，宁不凡连忙拉住他：“此时闯入只会打草惊蛇，待签生死书时，可借机加入死斗，既能靠近张姑娘，又可伺机保护。” 韩立亦从旁劝说，厉飞雨虽心急如焚，却也明白二人所言有理。宁不凡看着韩立劝说时平淡无波的语气，心中清楚，他并非真心想帮厉飞雨，只是怕厉飞雨冲动行事打乱自己的脱身计划。

不久，李长老与张袖儿出现在七玄门死斗人选之列，厉飞雨再也按捺不住，转身便要上前，韩立与宁不凡紧随其后。三人挤出人群时，宁不凡对韩立道：“王绝楚必对你的身手心存疑虑，你需显露部分实力以安其心，同时切记避免暴露修仙者身份。” 他表面上为韩立谋划，心中却在盘算：“你显露实力，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掌控局面，确保死斗过程中自身安全，以便随时抽身离开。”

韩立会意，在王绝楚面前施展出精妙身法，瞬间移至其身后，王绝楚与三位师叔皆面露惊骇。宁不凡适时上前，对王绝楚道：“韩兄与厉兄皆愿为七玄门效力，此等忠勇之士，门主当善用之。” 王绝楚见宁不凡气质沉稳，又睹韩立身手卓绝，便不再多问，让二人替换两名弱手加入死斗。宁不凡看着韩立接受王绝楚赞许的目光，心中却无半分波澜：“你此刻的‘忠勇’，不过是权宜之计，待死斗结束，你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七玄门。”

签生死书时，宁不凡对韩立低语：“死斗开始后，金光上人大概率会先对三位师叔出手，你可借火弹术干扰其飞剑，厉兄则护张姑娘周全，我会在旁留意，若有变故便设法支援。” 韩立点头，与厉飞雨一同签下名字。宁不凡看着韩立落笔的动作，心中暗道：“你答应支援，不过是怕厉飞雨出事，少了一个能牵制敌人的助力，并非真心想保护他人。” 待双方交换死契文书，血斗即将开始，宁不凡退至人群边缘，目光紧盯着金光上人，同时留意场内动静，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他清楚，只有厉飞雨活着，才能在死斗中为韩立分担压力，而韩立活着，他才能继续借助韩立的身份与资源，为自己的修仙之路铺路。

金光上人傲立场地中，身后是野狼帮众人，宁不凡紧随韩立站在七玄门人群侧方，目光始终锁定这关键人物。见韩立望着侏儒面露疑惑，宁不凡低声道：“此侏儒名为金光上人，是炼气期修士，依仗金刚符与剑符对敌，剑符需驱物术操控，你法力胜他数倍，只需寻机破其防护便可。” 韩立闻言，心中有了计较，默默运转灵力，做好应对准备。宁不凡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心中冷笑：“你这般谨慎，不过是怕自己在修仙者手中吃亏，至于七玄门的其他人，死多少你都不会在乎。”

王绝楚派持刀护法迎战，金光上人取出金色符纸念咒，宁不凡又道：“此乃金刚符，能形成防护罩，寻常兵刃难破，但火弹术可对其造成消耗，且他掐诀速度较慢，你若出手，需抓住他施法间隙。” 话音刚落，护法钢刀劈在金罩上发出“当”的巨响，金罩纹丝不动，护法反被震得连连后退，韩立见状，更确定了宁不凡所言非虚。宁不凡看着韩立眼中闪过的了然，心中暗道：“你只关心如何击败金光上人，却从未想过为那名受伤的护法担忧，这般无情，真是修仙者的‘好苗子’。”

金光上人叫嚣着让众人围攻，王绝楚派络腮胡师叔上前，那师叔绕着金光上人疾走，宁不凡对韩立道：“此师叔擅长横练功夫，可暂牵制金光上人，但金光上人随后会动用剑符，你需留意剑符轨迹，其可折返攻击，务必提醒那师叔防备。” 韩立点头，目光紧盯着金光上人的动作，果然见其伸手向怀中摸去，似要取剑符。可他只是默默观察，并未开口提醒，宁不凡心中一凛：“他果然见死不救！只因那师叔与他无关，便任由其陷入险境，这般凉薄，日后我若无用，下场怕是比这师叔更惨。”

络腮胡师叔长啸震得金光上人动作一滞，随后暴涨身躯猛攻金罩，宁不凡低声提醒韩立：“金罩韧性极强，师叔短时间难破，金光上人很快会祭出剑符，你准备好，待剑符飞出，可尝试用驱物术干扰。” 话音刚落，金光上人撕开黑匣符纸，一道灰芒射出，韩立依宁不凡所言，暗中运转驱物术，却见那师叔侧身躲过，灰芒竟折返将其手臂斩断，随后穿胸而过。场中众人哗然，韩立面露惊色，宁不凡道：“剑符特性如此，可操控转向，接下来另两位师叔会上前，你需在他们牵制时，寻机夺剑符。” 他看着韩立脸上的惊色，心中却清楚，那不过是对剑符威力的忌惮，并非对师叔身死的悲痛。

果然，王绝楚的两位师叔飞身而出，儒生射出银针与暗器阻拦灰芒，灰衣人持剑使出剑芒劈向灰芒，宁不凡对韩立道：“灰衣人剑芒可暂挡剑符，儒生暗器难持久，你此时出手，用驱物术夺取剑符，定能成功。” 韩立听罢，立刻催动驱物术，一股灵力涌向灰芒，瞬间切断金光上人的操控，灰芒转向飞向韩立，落入其手中。金光上人见状大惊，宁不凡又道：“他定会谎称出身修仙家族唬你，你可假意示弱，诱其撤去金刚符防护，再用火弹术偷袭。” 韩立会意，装作惊讶于“秦叶岭叶家”的名号，随后掏出剑符假意归还。

金光上人果然上当，急切间撤去金罩伸手去接，宁不凡及时提醒韩立：“此时是最佳时机，用火弹术攻其胸口！” 韩立立即射出小火球，正中金光上人胸口，火光瞬间将其吞噬，片刻后侏儒化为灰烬。韩立长舒一口气，看向宁不凡，眼中带着感激，宁不凡则微微点头，示意其留意贾天龙一方动静，以防后续变故。他心中却在想：“你此刻的感激，不过是因为我帮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若我哪天成为你的麻烦，你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我除去。”

金光上人化为灰烬后，宁不凡随韩立来到灰堆旁，见韩立翻找物品，低声道：“金光上人身上有金刚符、升仙令与秦氏族谱，金刚符可护身，此令牌材质特殊，妥善收好即可，族谱暂无用，但需妥善收起，勿留痕迹。” 韩立闻言，加快翻找速度，果然寻出三样物品，一一收入怀中。宁不凡看着他将所有宝物据为己有，连一丝分给他人的念头都没有，心中愈发确定：“此人极度自私，任何机缘与宝物，都只想独自占有，我绝不能指望他会与我分享。”

贾天龙下令铁卫放箭，宁不凡对韩立道：“用敛气术配合御风术可避箭，你法力足以支撑数次隐匿，待靠近后用火弹术逐个击破，注意避免被连弩形成合围。” 韩立依言施术，身躯模糊，弩箭穿体而过，随后在野狼帮人群中忽隐忽现，每现身必用火弹术击杀一人，宁不凡始终紧随其后，留意周遭动静，及时提醒：“左侧有暗器袭来，速移三步。” 韩立闻声闪避，果然避开一枚飞镖。宁不凡一边提醒，一边心中暗道：“我这般帮你，不过是为了让你顺利脱身，待你离开七玄门，我便能随你一同前往岚州，寻找属于我的机缘。你若出事，我的计划便会落空，仅此而已。”

贾天龙死后，韩立望向场外众人，宁不凡道：“此时需震慑众人，令其退去，以免夜长梦多，你可言语施压，他们必不敢停留。” 韩立依言冷喝，场外人群果然大乱，争相下山。待人群散去，宁不凡又道：“七玄门高层恐有觊觎之心，你需尽快离开，明日与王绝楚会面时，需提前到场，用天眼术震慑，占据主动。” 他知道，韩立此刻早已归心似箭，只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前往岚州解毒，获取更多修仙机缘。

次日清晨，韩立提前潜入王绝楚房内，宁不凡在外戒备，低声传讯：“王绝楚已醒，你可施天眼术，提及有人欲对己不利，观察其反应。” 韩立照做，王绝楚果然面露惊恐，随后谎称已拿下图谋不轨之人。韩立提出交易后，宁不凡又道：“交易以获取资源为主，勿暴露过多实力，达成后即刻离开，以免节外生枝。” 他清楚，韩立与王绝楚交易，不过是为了获取离开所需的资源，对七玄门的未来，他半分都不关心。

韩立与王绝楚交易完毕，悄然离开落日峰，宁不凡早已备好马车，道：“车夫已打点好，曲魂与云翅鸟也已在车内，我们即刻前往你家乡，途中需低调，避免引人注意。” 马车行驶途中，宁不凡对韩立道：“你家乡此时或有喜事，进村后先以灵识探查，避免贸然现身，若遇家人，需克制情绪，你已走上修仙路，与凡人缘分恐难长久。” 他看着韩立眼中闪过的一丝复杂，心中却清楚，这份复杂很快便会被修仙的执念所取代，亲情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牵绊。

五日后，马车抵达韩立家乡村口，韩立让车夫停车，宁不凡留在村口警戒，低声道：“曲魂留在车内，你独自进村便可，村口有乐器声，似是婚庆，你家方向聚集多人，恐是你小妹出嫁。” 韩立加快脚步，躲在树后观察，宁不凡在村口留意着周遭动静，为其护法。见小妹乘彩车远去，韩立闭目将父母与小妹的苍老容颜深印心底，转身向村口走去。宁不凡迎上前道：“此去前路漫漫，修仙之路凶险，你需牢记今日之情，化为修行动力，切勿因儿女情长耽误道途，我们即刻启程，前往下一处修行之地。” 韩立点头，与宁不凡一同返回马车，车夫扬鞭，马车驶离村口，朝着未知的修仙前路前行。宁不凡看着马车驶离的方向，心中暗道：“七玄门之事已了，厉飞雨的安危你抛之脑后，家人的亲情你也能轻易割舍，这般凉薄无情，真是修仙者的‘必备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