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沈彻怒吼震落石屑,扑向苏砚时挥出双符——红光凝成巨盾,“嘭”地撞在黑纹巨手上!巨手震退半尺,沈彻虎口开裂渗血,却死死拽着苏砚滚到血玉棺旁。圣女玉指疾点,金光缠上巨手:“李玄,三百年了还敢造次?”金光爬过巨手,阴影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不可能!你魂没觉醒!”
圣女玉簪坠地,“叮”撞苏砚掌心玉——双玉红光交织,映出圣女记忆:“这是护法族血玉传承!”圣女轻声道,“苏砚是我直系后代,只有你能唤醒我!”她瞥向祖传锚:“它刚才反水是认主,没被李玄控住——你看锚身刻的沈家纹,和你眉心一样!”
赵烈斧劈刚爬来的僵祟,斧刃裹着冰碴直戳膝盖:“沈哥护好她们!揍僵祟就得专挑软处砸!”“咔嚓”一声脆响,僵祟膝盖碎裂跪倒,他补一斧劈碎头颅:“从前蛮干挨骂,现在这巧劲,够不够牛批?”从前的愣头青,出招收招全是章法,连陆沉渊都暗瞥一眼点头。
李玄怒吼从阴影炸出:“毛头小子敢坏我大事!”祖锚阴影暴涨,石壁“哗啦啦”裂开,数十具裹黑纹的僵祟涌来——黑袍绣着护法族玉簪纹,正是陈叔爹当年的族人!“是我爹的兄弟!”陈叔令牌抖得发烫,“李玄把他们炼成活僵了!”僵祟嘶吼着扑来,黑纹里还嵌着当年的族徽。
“莲火焚祟!”陆沉渊莲印红光扫过,前排僵祟瞬间起火。他侧身护在陈叔身前,后背挡开扑来的僵祟:“令牌能镇?”陈叔猛点头:“圣物压邪!”令牌红光射出,僵祟动作变慢,陆沉渊趁机补刀:“玩人海战术?烧到你没人可用!”从前独来独往的冷脸客,护着老人的背影都透着暖意。
圣女拽住苏砚手,玉簪按她掌心:“传承启动!”双玉红光暴涨,圣女虚影竟和苏砚重合——苏砚瞳孔里映出圣女的玉簪纹,两人声音同步:“李玄,祖锚是上古邪物,靠吞魂续命!”阴影里李玄气急败坏:“胡扯!是圣物!”。沈彻攥紧祖传锚:“祖父残页写过‘祖锚有邪性,需圣女魂镇’!”红光扫过僵祟:“族魂被祖锚吞了,毁了‘魂仓’就能解脱!”圣女指祖锚阴影:“魂仓在顶部黑纹凹槽,得用祖传锚戳——它是祖锚核心,克邪!”
赵烈一斧劈断僵祟胳膊,红光冻住喷来的黑纹:“沈哥去魂仓!我和陆兄弟拦着!”他突然抛斧给陆沉渊,自己肩头撞向僵祟堆:“给我起开!”肩膀撞得发红渗血,硬生生撞出半米通道,这不要命的冲劲,全是对伙伴的绝对信任。
李玄跳出来,举半块议会令牌:“陈叔爹是帮我炼僵祟的帮凶!”陈叔脸惨白:“我爹是被你逼的!”李玄冷笑,令牌红光扫陈叔:“他自愿的!为保你独苗,卖了全族!”陈叔气得发抖,令牌红光都弱了几分。
“闭嘴!”陈默从侧门冲来,手里短刀是赵烈给的,磨得锃亮能照人:“我爷爷才不是帮凶!是你杀的他!”李玄反手拍飞他,陈默撞在石壁上却还喊:“我爹说爷爷是英雄!”陈叔扑过去抱孙子:“默儿快跑!”陆沉渊红光砸向李玄后背:“欺负半大孩子,脸呢?”李玄踉跄倒地,狠骂:“多管闲事的杂碎!”
圣女声音变冷:“李玄,你和沈万山联手杀我族人、炼祖锚,想掌控墟都后吞议会!”她指令牌:“这是长老信物,你早买通了!”沈彻突然想起沈万山死前的话,攥紧祖传锚:“难怪你敢动祖锚,有议会当靠山!”锚身发烫,像在呼应这真相。
苏砚猛地挣脱圣女,举玉簪冲李玄:“沈彻,我引开他!”玉簪红光扫过李玄,他胳膊上的黑纹像遇烫的蚂蚁般缩了:“护法族血脉!”沈彻趁机踩着阴影跃起,祖传锚红光暴涨,狠狠戳进凹槽——“嘭!”凹槽炸开,透明魂影飘出,僵祟“哗啦啦”倒地,全恢复成尸骨。
“不!我的魂仓!”李玄疯了似的扑向沈彻,赵烈突然横斧挡在身前,斧刃红光劈在李玄肩头:“想动沈哥?先过爷爷这关!”李玄惨叫着后退,肩头冒着黑烟:“你们赢不了!祖锚没了魂仓会炸!整个墟都陪我陪葬!”
祖锚阴影收缩,黑纹往石道外钻:“毁祖传锚!它能吸爆炸力!”圣女急喊。苏砚点头:“笔记说它是祖锚核心!”沈彻看向外头百姓惨叫,攥紧祖传锚:“祖传锚是沈家的,我信它能护墟都!”锚身红光闪烁,像在回应他的决心。
“蠢货!祖传锚会被炸碎!你也得灰飞烟灭!”李玄狂笑。沈彻眼皮都没抬,将祖传锚按在祖锚阴影中心:“沈家的东西,没那么娇贵!”苏砚和圣女红光同步缠上来:“我们帮你!”三道红光裹住阴影,李玄想冲进来,陆沉渊突然缠住他:“想捣乱?陪我玩到死!”
陆沉渊莲印暴涨,裹住李玄成光球:“你杀我师父,今天新仇旧恨一起算!”红光里裹着师父的残魂影,李玄吓得惨叫:“饶命!议会要把墟都变锚祟巢穴!二长老才是主谋!”陆沉渊冷笑:“早说也得死!”红光炸开,李玄成灰,令牌掉在地上,“长老”二字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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