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借爹魂力!”沈万山魂影猛扑祖传锚,红光顺着裂痕爬成血线——“当”的巨响震得耳膜疼,金光暴涨将黑影巨手震得骨节开裂!沈彻虎口崩裂渗血,却死死拽着苏砚滚到池边,刚起身就见黑影眼窝黑火窜三尺高:“沈家余孽!敢坏我事!”数十条油光锃亮的黏腻触角从阴影窜出,尖端黑液滴在石板上“滋滋”烧出小坑,像毒蛇出洞般直扑苏砚!
沈万山魂影附在锚上急喊:“它是上古锚祟王!靠祖锚封印三百年,刚才的撞击破了半层封印!”他指锚心池底,“池底有‘三界锚印’,是唯一能彻底封它的圣物——但要护法族血脉激活!”苏砚立马攥紧流血的手腕:“我来!只要能封它,就算放干血也认了!”
赵烈斧劈最粗的触角,斧刃裹冰碴剁断尖端:“敢动苏小姐?先劈碎你这触手怪!”黑液喷满脸,他抹把脸笑出白牙:“这点腐蚀,比沈哥当年练手时浇我的淬火水温和多了!”陆沉渊莲印红光缠向其余触角,“滋滋”烧得触角缩成黑炭:“赵烈护后排,我控场!”从前见面就互怼的冤家,如今劈缠配合无缝,连眼神交流都省了。
锚心池“咕嘟”冒黑泡,池边石壁炸出裂缝,一群黑袍人冲进来——黑袍上还滴着新鲜的锚祟血,为首者举长老令牌嘶吼:“二长老的仇,今天清算!”陈叔脸色骤变:“是议会执法队!他们早和锚祟王勾结了!”执法队举黑纹刀扑来,刀风裹着的腥气冲得人直反胃,竟比锚祟还臭。
“莲火罩!”陆沉渊红光暴涨凝成光罩,刀劈在上面“叮”地弹开:“陈叔带陈默退池边!”他瞥向赵烈,“劈令牌!那是控刀邪纹的根!”赵烈秒懂,斧刃直劈为首者握令牌的手腕——令牌“咔嚓”碎裂,执法队的刀瞬间失光,赵烈补斧将人劈翻:“没了破令牌,就是挨揍的软蛋!”
沈万山魂影喊:“阿彻,裂锚是血脉觉醒!”红光灌进裂痕,“你眉心印和锚印同源,现在能借锚神之力了!”沈彻掌心烫得像揣了块烧红的烙铁,锚身红光爬向眉心,印记亮得晃人睁不开眼:“真的!池底锚印在跟我共鸣,像心跳一样!”
苏砚踩在池边,手腕血滴进水里,红光顺着血线往池底钻:“锚印在正下方三丈!但有层黑罩护着——是锚祟王的邪力!”沈万山魂影急喊:“用你的锚力撞开黑罩!我和苏砚的力量同步给你!”沈彻举锚冲向水面,红光裹着锚身砸下去——“嘭”的一声,水面炸开,黑罩出现一道裂缝。
锚祟王怒吼震得池水泼溅,阴影涨成巨球裹住众人!陈默急喊:“赵哥小心背后!”一条触角绕到赵烈背心,陈叔猛地扑过去推开他,自己肩头被触角擦中,瞬间烧出个碗大的黑洞!他举令牌挡在陈默身前,冷汗混着血顺着下巴滴在地上:“默儿别怕,爹是护法族,该护着你们!”
沈彻转身挥锚砸向触角,红光将触角砸成黑灰:“陈叔挺住!马上封它!”苏砚突然跳进池里,冰冷的池水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却立马举玉簪扎向黑罩裂缝:“沈彻,借我锚力!”双玉红光和祖传锚红光交织,黑罩“咔嚓”裂开大缝,池底露出刻着三族纹的锚印,正闪着微弱金光。
“就是现在!”沈万山魂影喊着扑向锚印,“阿彻滴血,苏砚念咒!”沈彻咬碎指尖,血滴在锚印上,苏砚念起圣女教的咒文,锚印金光暴涨——锚祟王的巨球突然收缩,黑火都弱了几分:“不可能!三百年没人能激活它!”
锚印金光映出上古画面:“锚祟王是三界裂缝漏出的邪物,沈家是锚神后代,护法族是玉神后代,议会是火神后代,三族合力才封了它!”沈万山魂影红光渐淡,“当年我帮李玄,是为偷记激活锚印的关键步骤——爹欠你的,只能这么补了,阿彻,爹对不起你……”
“爹!”沈彻眼眶发红,却攥紧锚喊,“我知道!当年你突然叛出,肯定是被李玄拿娘的魂要挟了!”他举锚冲向锚祟王,“今天我替你完成心愿,也替娘讨回来!”红光裹着锚印之力,砸向锚祟王的黑球——“嘭”的一声,黑球炸开,锚祟王缩小成丈高黑影,浑身冒黑烟:“你们赢不了!议会还有人会放我出来!”
陆沉渊莲印缠住锚祟王四肢,红光里师父魂影举着莲纹剑直刺黑影眉心:“杀我者,魂都得碎!”赵烈斧劈黑影膝盖,“咔嚓”脆响后黑影单膝跪地:“沈哥,砸头!邪力核心在那儿!”沈彻举锚砸向黑影头颅——金光炸开,黑影惨叫着缩成拳头大的黑晶,“当”地掉在池底,表面还冒着丝丝黑气。
锚印金光慢慢减弱,苏砚爬上岸,手腕还在流血:“锚祟王被封成晶了,但要找三族圣物才能彻底毁掉它。”沈万山魂影只剩半透明虚影:“沈家圣物是‘锚神佩’,在墟都老宅的密室里——议会的人肯定早盯着了,你们得抢在前面!”话音刚落,魂影化作光点,像层薄光附在祖传锚上,裂痕竟肉眼可见地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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