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门后是泛着绿光的石道,满地白骨被尸油灯照得发颤!“阿彻,娘在这……”熟悉的女声裹着寒气飘来,沈彻刚举双符迈步,脚下白骨“咔嗒”合拢,死死夹住他脚踝!“是噬骨邪祟!”苏砚拽住他就往后拉,掌心玉光扫过,白骨绿光骤灭,“笔记说它们专咬活人脚踝,石道深处有阵眼!”话音未落,两侧墙壁炸出裂缝,数十具带黑纹的白骨举石斧扑来:“填魂!填魂!”
双符红光映出地面箭头,直指左侧岔路。“祖传锚在那边!”沈彻刚喊,陈叔令牌突然发烫,红光扫过石壁显古字:“三阴锁魂阵,双玉破之”。苏砚瞬间反应:“我和苏清的护魂玉!上次封小锚时就有净化力!”她攥紧掌心玉,母亲残魂在玉内轻轻颤动,似在呼应古字。
赵烈举斧挡在最前,斧刃红光劈向领头白骨——“嘭”地炸成齑粉,黑纹“滋滋”冒白烟溅了满脸!“想动我兄弟姊妹?先过爷爷这关!”他转头吼苏清:“护好陈叔和苏小姐!我开道!”从前抢着冲阵的愣头青,如今后背挺得比石墙还直,踩得白骨“咔嚓”响都不带动容的。
石道深处女声突然发嗲:“阿彻,娘疼……快来救我呀……”沈彻脚踝的黑纹“唰”地发烫,像烙铁似的往小腿爬!陆沉渊一把拽住他,莲印红光戳向黑纹:“是换魂邪祟的引魂纹!吸够阳气就勾魂!”他盯着深处啐一口:“装我师娘?恶心得慌!”
“莲火焚祟!”陆沉渊红光扫过地面,黑纹“滋啦”烧成灰。石道突然震动,三具石棺“哐当”砸落,棺盖飞射而出,浑身黑纹的僵祟爬出来——穿的竟是议会黑袍!“敢冒充师娘,找死!”陆沉渊红光缠向僵祟,“嘭”地炸成黑灰,掉出半块刻着“李”字的议会令牌。
苏砚举笔记拍石壁,字迹亮得刺眼:“是议会叛徒!被祖锚镇死后,换魂邪祟附上去,靠吃残魂模仿人声!”女声突然变粗嘎:“识破也没用!都填棺!”僵祟张嘴喷黑雾,腥得人直犯恶心,闻着就头晕腿软。
“苏清!”苏砚掌心玉按向苏清手背,双玉红光织成网,黑雾撞上去“滋啦”化成黑水。“双玉净化邪祟!”她喊沈彻,“找三阴锁魂阵眼!破阵就赢了!”沈彻双符红光暴涨,箭头猛戳右侧石壁:“阵眼在这!”石壁“咔嚓”裂开,露出刻着“三阴阵”的凹槽。
陈叔摸凹槽古字:“我爹说这是护法族镇阵!阵眼要‘血、符、魂’三物——你的嫡系血、双符,还有……”他看苏砚,“你娘的真残魂!”母亲残魂在玉内闪红光:“我能引阵眼之力!快带我们去祭坛!”
赵烈一斧劈断僵祟胳膊,红光顺着断臂钻进去:“还敢喷黑雾?”他跳上石棺,斧头砸向棺盖:“给我关禁闭!”红光吸起棺盖“哐当”盖死,还补了一斧钉死棺缝:“再出来把你劈成骨灰!”暗处要是有百姓,喝彩声能掀翻锚墓!
“阵眼在祭坛!”母亲残魂发光指方向。陆沉渊莲印缠住最后一具僵祟,喊沈彻:“我拦着!你们快去破阵!”莲印暴涨裹住僵祟:“敢冒充师娘,魂都给你烧没!”红光炸开,僵祟成灰,又掉出半块“李”字令牌。
祭坛就在眼前,三个石座刻着“血、符、魂”,中央石台绑着苏砚母亲虚影!“阿彻救我!”虚影哭着挣扎,黑纹却往石座爬,“阵眼吸我魂了!”沈彻刚要冲,苏砚拽住他:“玉里的残魂没反应!这是假的!”
沈彻双符红光扫过虚影脚下,黑纹和僵祟的一模一样!“我娘残魂在苏砚那,你是谁?”虚影脸色骤变,暴涨十倍,黑纹凝成巨爪:“既然识破,同归于尽!”巨爪拍向苏清,赵烈扑过去挡在身前,斧刃架住巨爪:“动小孩算什么本事!”
苏砚突然将母亲残魂按在“魂”字石座上,双玉红光扫过祭坛:“笔记说这是‘换魂邪祟’!靠吞噬残魂模仿模样,阵眼其实是它的本体!”陈叔也举着令牌上前,红光扫过“血”字石座:“沈彻,滴一滴血在石座上!双符按‘符’字座,就能破它!”
“沈哥快去破阵!我扛着!”赵烈闷哼一声,肩头被巨爪砸得“咔嚓”响,渗血的地方冒着白气,却把斧头往巨爪里怼:“想伤我兄弟姊妹,先劈碎我骨头!”从前闯祸要擦屁股的愣头青,如今用后背扛下所有伤害——这才是真男人的守护!
沈彻咬碎指尖,血滴“血”字座,双符按“符”字座——三道红光缠向虚影!“不!我的千年道行!”虚影惨叫着缩小,露出拳头大的黑虫,往石缝钻。陆沉渊踩住黑虫:“想跑?问过我莲印没!”
“饶命!我知祖传锚在哪!”黑虫尖叫,“祭坛底下密室!还有你祖父日记!”沈彻眼神一凛:“撒谎碾死你!”掀开祭坛石板,密室里果然有青铜锚——刻着眉心同款印记,旁边放着泛黄日记,封皮写着“沈氏秘录”。
沈彻翻祖父日记,字迹颤抖:“师兄李玄为夺祖锚,杀我妻儿逼我进锚墓……祖传锚是祖锚残片,激活后引祖锚之力……需护法族血玉棺中和,否则会被吸走力量……”陆沉渊攥紧拳头:“李玄!我师父就是他杀的!他拿师父魂补祖锚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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