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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成小道士 第34章 逛西市,投喂吃货们

作者:已是暮冬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18 10:31:45

去院子里规划了一阵,几人在张正堂的带领下,往西市走去。

“快到西市了。”张正堂指向前方“这西市可比咱们镇上的热闹千百倍,你且跟紧了,别走丢了。

话音刚落,一阵喧腾的人声就顺着风涌过来,像涨潮似的漫过坊墙——有商贩的叫卖、牲畜的嘶鸣、孩童的嬉笑,还有些叽里呱啦的异域腔调,搅在一起,热闹得让人心里发颤。

几人刚拐进西市的主街,陈小九就忍不住“呀”了一声。

眼前的景象简直像幅流动的画。

宽阔的市坊被纵横交错的街道切成了棋盘格,每个格子里都挤满了人。

卖丝绸的铺子最是惹眼,门楣上挂着的绫罗绸缎像道彩虹,蜀锦的牡丹艳得灼人,吴绫的水波柔得像真的在流,还有越罗,轻得能飘起来,搭在指尖几乎没分量。

打银器的摊位前围着群妇人,匠人正抡着小锤敲打银片,“叮叮当当”的声响里,一片银箔渐渐显露出凤凰的尾羽,连眼尾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这是波斯来的琉璃。”张正堂指着个摊位,那里摆着些通透的瓶瓶罐罐,阳光透过瓶身,在地上映出五彩的光斑,“比玉还贵,只有富贵人家才买得起。”

陈小九歪着头看着这胡人,心想,我也不像冤大头吧?没说话,过了一会他问了一句:“这琉璃杯子,多少钱?”

摊主是个高鼻深目的胡人,留着卷曲的胡须,见陈小九看过来,笑着鞠了一躬,用生硬的汉话喊:“好看,买一个?”

胡人摊主眼睛一亮,伸出三根手指,语气带着几分得意:“三十贯!这是波斯王子用过的样式,整个长安西市,就我这摊上有。”

“三十贯?”杨铁信在旁边听了,忍不住咋舌,“一斗米才3文钱!这破瓶子能当饭吃?”他手里还攥着铁盒子,掂量着分量,“俺这盒子里的铁家伙实打实的,比这脆生生的琉璃顶用多了。”

胡人摊主脸上的笑淡了些,瞥了杨铁信一眼,没接话,只盯着陈小九:“小郎君是识货的,这琉璃透光度比玉好,装酒能看见酒色,插花能映出花色,摆在案头,多体面。”

陈小九没急着还价,伸手轻轻碰了碰一个长颈瓶。瓶身确实通透,阳光下能看清里面的纹路,只是指尖碰到的地方有些微的粗糙,不像后世的玻璃那般光滑。他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这琉璃是怎么造的?烧出来的?”

胡人摊主愣了愣,显然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含糊道:“波斯的秘方,不外传。”

陈小九心里一动,想起前世学过的玻璃烧制方法,这琉璃,怕就是最原始的玻璃。

他笑了笑,指着瓶底:“你这瓶子底不平,摆着容易晃,三十贯太贵。买不起买不起!”

陈小九转身就走,“西市卖陶器的摊子多的是,二十文就能买个白釉瓶,比你这琉璃结实,摔了也不心疼。”

“哎!郎君!”胡人脸上的精明褪去不少,“俺这是坐船从波斯运过来的,路上就碎了一半,不容易啊!你看这长安还有别家卖这个吗?”

张正堂在旁边笑看,陈小九没搭理摊主,跟张正堂一起走开了。

张正堂从陈小九神情中看出来点东西:“小九,这可是稀罕物件,要是能造出来,比炒菜还挣钱!”

陈小九笑了笑,两手一摊。“波斯秘法,不外传!”

心里却已经盘算起原料——长安城外有的是石英砂,石灰石也不难找,至于纯碱……或许能用草木灰代替试试。

以后自己确实需要一些玻璃,学化学的没玻璃瓶子用,有点说不过去吧。

陈小九目光又被旁边的香料摊吸引。

桂皮、八角、胡椒堆成了小山,还有些从没见过的香料,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摊主是个戴头巾的大食人,正称着香料,动作慢悠悠的,引得买主直催促。

陈小九各种香料买了些,香料也不便宜,七八样就花了一贯多钱。刘伯用布袋子装好背着。

“往前走,更热闹。”张正堂拉着他往市坊深处走。

食摊区的香气简直能勾走人的魂,胡饼炉里刚烤好的芝麻饼冒着热气,咬一口能掉渣;羊肉汤锅里翻滚着大块的肉,奶白色的汤面上飘着葱花;还有糖画艺人,手里的糖勺在青石板上游走,转眼间就画出条鳞爪分明的龙,引得孩童们围着叫好。

又到处买了些食材,这下杨铁信手上也拿满了。张正堂见买了这么多东西,叫了个挑着篮子的脚夫,把东西都放进去,让他跟着。

“不愧是长安的西市。”陈小九由衷感叹,这哪里是集市,简直是把现在世界上能找到的好东西都拢到了一块儿。

他看见穿高丽服饰的女子在挑胭脂,粉盒上描着精致的寒梅;见着吐蕃的商人牵着矮脚马,马背上驮着沉甸甸的皮毛;还有些僧侣模样的人,背着经卷,在佛像摊前驻足,嘴里念念有词。

“看那边,”张正堂指着前方的高台,“你刘伯念叨的胡旋舞,这时候该开场了。”

高台周围早已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挤得水泄不通。

刘伯拉着陈小九费了些力气才挤到前面,只见高台上铺着块猩红的地毯,一个胡姬正随着羯鼓的节奏起舞。

她穿件桃红色的窄袖舞衣,裙摆开衩到腰,露出雪白的小腿,腰间系着圈金铃。

鼓点渐急,她旋转得越来越快,红裙像朵怒放的花,金铃“叮铃”作响,转得最快时,整个人像团燃烧的火焰,裙角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香风。

“妙!”周围的看客拍着手叫好,有个喝醉的胡人商人,干脆摘下腰间的玉佩往台上扔,引得胡姬回眸一笑,眼波流转,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确实婀娜。”陈小九看得入神,想起刘伯说的“胡姬旋转时,裙角能扫到脚踝,金铃响得比银铃脆”,果然半点不假。

直到羯鼓停了,胡姬躬身谢幕,他才跟着人流慢慢往外挤,心里还在回味方才的舞姿。

“看够了?”张正堂笑着打趣,“再逛会儿,带你去看咱们的酒楼。”

日头渐渐偏西,西市的人流才稀了些。张正堂带着陈小九往延康坊走,转过两个街角,就看见座两层的小楼,门面不算特别阔气,却带着股说不出的雅致——原是家绸缎庄,门楣上还留着“锦绣坊”的刻痕,只是换了块新的匾额,暂时空着,等着题字。

“怎么样?”张正堂推开虚掩的木门,“这儿地段不错,离西市近,坊里又多是官宦人家,客源不愁。”

一楼的正厅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工匠正用墨斗放线,地上画着些歪歪扭扭的记号。二楼的楼梯是新换的木梯,踩上去“吱呀”作响。

张正堂指着二楼的隔间:“打算把这儿隔成五间雅间,就是你说的‘包厢’。用松木做隔断,刷上清漆,再挂块细竹帘,客人来了,想敞着就敞着,想私密就放下帘子。”

他推开一扇朝街的窗,外面的吆喝声顿时涌了进来:“你看这窗户,做得大些,客人吃饭时能瞧见街上的光景,喝多了推窗透透气,也舒坦。”

陈小九点头:“包厢的门得做双开的,方便上菜。再在墙上留个小洞口,安块木板,菜做好了从外面递进来,不用开门,省得跑风。”

“这个主意好!”张正堂赶紧叫过木匠,让他记下,“就按陈郎君说的做,洞口做得稍大些,汤碗菜碟都能递。”

两人又转到后院,院子不大,却很规整。

陈小九指着墙角:“灶头得重新垒,得盘成‘一’字形的连灶,五个锅眼儿,一个火门就能供上,省柴,还能同时做菜。最边上盘个高灶,比人膝盖稍高,专门用来爆炒,火旺来得快,菜才够香。”

他蹲在地上画了个草图,“灶膛得深些,能装更多柴,免得炒着菜还得添火。烟囱要高出屋顶,免得烟往院子里飘。”

张正堂叫泥瓦匠过来,指着草图细细交代。

工匠们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他们盖了半辈子房子,还是头回见人把灶头琢磨得这么细。

忙完这些,两人坐在后院的石凳上歇脚。

张正堂让伙计沏了壶茶,望着空荡荡的正厅,忽然咂咂嘴:“总觉得还差了点啥!”

陈小九也皱起眉。

他想起方才在西市食摊看到的景象,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富商贵人,都是围着矮桌或坐或跪,蒲团垫在身下,久了腿麻不说,端个汤碗还得弓着腰,实在不便。

“伯父也觉得?”他眼睛一亮,“我也觉得矮桌蒲团别扭,尤其在酒楼里,客人喝了酒,想伸个腿都难,万一碰翻了碗碟,多扫兴。”

“可不是!”张正堂一拍大腿,“上次请几个朋友在别处吃饭,有个将军喝醉了,猛地站起来,被蒲团绊得差点摔倒,闹了好大笑话。你有啥主意?”

陈小九从怀里掏出小本子和炭笔,蹲在地上画起来。

先画个四四方方的桌子,四条腿高高支着,桌面画了几道横线:“这叫八仙桌,桌面三尺见方,能坐八个人。桌腿要结实,底下是空的,客人想伸腿就伸腿,想踩个脚凳也方便。”

又画了一个圆桌,能坐十个人。

他又在桌子旁画了个带靠背的物件,椅子腿也是高高的,靠背呈弧形:“这叫椅子,底下有四条腿,上面有靠背,坐久了腰不酸。客人喝多了,往靠背上一仰,多舒坦,比蜷在蒲团上强十倍。”

张正堂凑过去,盯着图样看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你这脑子咋长的?这么简单的物件,咋没人想到?”他指着椅子的靠背,“这弧度得按人的腰来做,太直了硌得慌,太弯了又坐不稳。桌子的高度也得讲究,手肘搭在上面,筷子能自然够着碗才正好,高了低了都费劲。”

“正是这个理。”陈小九又添了几笔,在桌角画了个小圆圈,“桌子边缘得磨圆了,免得客人不小心磕着腿。椅子腿底下要装软布垫,挪动时不发出声,免得吵着其他客人。”

张正堂越看越觉得妙,赶紧把木匠头领叫过来,把小本子递给他:“照着这个做,先用硬木打一套样品。桌腿雕点简单的云纹,不用太花哨;椅子靠背嵌块薄板,能刻点山水花草,显得雅致些。做好了先摆在正厅,看看效果,好的话,雅间里也全换这个。”

木匠捧着小本子,左看右看,眼里满是新奇:“张老爷,这桌子椅子要是传开了,怕是长安的酒楼都得来仿。”

“仿就仿,”张正堂笑得眼角堆起褶子,“咱们先做出来,占个新鲜的先手!”

从酒楼出来时,暮色已经漫过坊墙。延康坊的灯笼次第亮起,橘色的光映着青石板路,像铺了层碎金。

张正堂手里还攥着那个小本子,时不时拿出来看两眼:“有了这桌椅,再配上你琢磨的菜式,咱们这酒楼,保管能在长安闯出个名堂。”

捻着胡须看陈小九收拾那套从镇上带过来的铁锅,忽然开口问道:“听说你傍晚要去程府拜访?备了些什么见面礼?”

陈小九正用细布擦拭铁锅内侧,闻言动作一顿,抬头笑道:“原想在西市买些时新玩意儿,可转了半天,要么是些金银玉器,咱买不起;要么是些笔墨纸砚,程将军怕是用不上。”

他把铁锅往包袱里一裹,铁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后来琢磨着,程将军不是爱热闹、喜滋味么?上次在醉仙楼,他说想尝尝炒菜,我想着,不如就去府上露一手,用炒菜的法子给他置办桌宴席,保准比送啥都实在。”

张正堂眼睛一亮:“这主意好!我说你买这么多香料调料食材干嘛呢。程将军出身草莽,最厌那些虚礼。去年有个刺史给他送了对玉如意,他转头就赏了府里的老仆;反倒有回行军时,伙夫给他炖了锅萝卜炖羊肉,他记了大半年,逢人就夸那萝卜炖得烂乎。”

未时过了,陈小九提着铁锅、菜刀,和刘伯一起往怀德坊深处走。越靠近宿国公府,街道越清净,连青石板都像是被打磨过,光脚踩上去都嫌滑。

府门比陈小九新买的院子气派十倍,两尊石狮子瞪着铜铃大眼,门楣上悬着块烫金匾额,“宿国公府”四个大字透着股沙场的悍气。

刚进府门,就听见后院传来“哈哈”大笑,正是程咬金的嗓门:“黑炭头你别犟!昨儿那马就是我赢了,有种明儿再比!老秦你评评理!”跟着是个瓮声瓮气的回应:“比就比!谁怕谁?不过得让那小郎君给我的马也钉副新铁掌,不然算你耍赖!”

陈小九心里一乐,看来秦叔宝尉迟恭也在。他跟着仆役穿过几重院落,见后院的兵器架旁边摆着张矮桌,程咬金正和个黑脸大汉掰手腕,周围的仆役都憋着笑不敢出声。

那黑脸大汉浓眉大眼,络腮胡跟钢针似的,正是尉迟恭。旁边一个精瘦的中年汉子,想必就是秦琼秦叔宝了。

“程伯父,秦将军,尉迟将军。”陈小九拱手行礼,把手里的家什往旁边石桌上一放,铁锅“当”地一声,惊得两人同时停了手。

程咬金见是他,立马松开手站起来,胳膊肘在尉迟恭肩上一撞:“看!我说啥来着?这小九来了,你的马想钉铁掌还不容易?来来来,小九,这是你秦叔宝秦伯伯,这是老黑伯伯。”秦琼伸手拍了拍陈小九胳膊,说了声好孩子。尉迟恭哼了一声:“老丑你咋教娃娃的,乖娃,叫尉迟伯伯。”

陈小九老老实实的叫了两人。

程咬金跳脚起来,拉着陈小九往厨房走,“快,灶房在后院,柴米油盐管够,你尽管折腾,今儿就让老黑老秦也尝尝你的手艺,让他知道咱不光马能赢,嘴也能赢他!”

尉迟恭摸着络腮胡,瓮声瓮气地跟在后面:“我可不爱吃那些花哨玩意儿,就得是实打实的肉,肥的流油才好。”

程府的灶房比寻常百姓家的正房还大,砖砌的灶台并排三座,铜锅铁锅摆了一溜,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柴火,劈得整整齐齐。

伙夫见国公亲自领着人来,赶紧腾地方,自己则蹲在灶门口添柴,眼睛瞪得溜圆,想看看这位能让国公惦记的小郎君到底有啥本事。

陈小九也不客气,挽起袖子就忙活起来。

先让仆役切了几大斤羊腿肉,一部分切成块装在盆子里,一部分切成薄薄的片,摆在盘子上;又取了颗白菜,撕成大片;再把葱姜蒜各种香料备好。

先把羊肉块焯水,炒料,炖煮。

又开始做下一道。

“你这是要做啥?”程咬金蹲在灶台边,看着他把佐料下锅羊肉下锅,没几下就起锅了,出来就是一盘香喷喷的羊肉片。

“这样吃着没膻味。”随后又下油,扔进羊油熬成油渣,下姜蒜,瞬间爆出香味,再把白菜倒进去,大火快炒,最后撒把盐,往盘里一盛,翠绿的白菜裹着油渣,看着就让人咽口水。

“这叫啥菜?”尉迟恭凑过来,鼻尖都快碰到盘子了。

“油渣白菜,”陈小九笑道,“咱乡下的家常菜,脆生生的又香。”

接着他又炒了道花椒鸡丁,用的是刚杀的嫩鸡,剁成小块,热油里爆得外皮金黄,再拌上蜀地花椒,茱萸果,麻香混着肉香还带点辣味,飘得满厨房都是。

又炒了几个菜。

最后做了道冬瓜丸子汤,肉馅里掺了些葱姜水,挤成圆滚滚的丸子,在沸水里浮起来,再扔进冬瓜片,撒把葱花,清爽解腻。

菜刚端上桌,程咬金就拽着秦琼尉迟恭坐下,也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起块油渣白菜放进嘴里,烫得直哈气,却含糊着喊:“痛快!这大白菜吃着比那酒楼里的炖肉香十倍!”尉迟恭也不慢,夹了块鸡丁嚼得香,黑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这麻味够劲!比我府里的厨子强!”

酒喝得正尽兴,仆人又端来红烧羊肉。

尉迟恭抄起筷子就串了一串,上嘴啃着也不怕烫,程咬金也赶紧抡了竹筷子。红烧羊肉软糯鲜香,几人吃得大呼过瘾。

几人边吃边聊,说的都是教场比试、边关军情,偶尔问起陈小九打铁马掌的事。

程咬金知道他买了院子在国公府旁边,立马拍着胸脯:“缺啥尽管说!府里的木匠、瓦匠随你调遣,就是想在跨院盖个铁匠铺,我让人给你搬铁料!”

秦琼也说:“我府里有个老铁匠,当年给我打过长锏,你要是想琢磨新物件,我让他去给你搭把手。”

尉迟恭也道:“我有几块黑玄铁,有用得着,你来拿去。”

陈小九心里暖烘烘的,给几人各倒了杯酒:“多谢伯父们厚爱。”

程咬金和尉迟恭还在为谁吃得多较劲,陈小九看着他们孩子气的模样,忽然觉得,这长安的日子,就像这桌家常菜,看着寻常,却藏着最实在的温暖。

秦叔宝看着他们,自己捋着自己的胡须。

又被灌了几杯三勒浆,程咬金和尉迟恭抱着酒坛子已歪歪扭扭坐不直,才放过小屁孩子,刘伯把小九扶出国公府,管家福伯已经派了马车等着送他们回延康坊。

又是脑壳痛疼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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