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外,赤焰花沐浴在晨光中,宛如火焰般绚烂夺目。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舒展懒腰,迎接新的一天。而那红色花芯里的种子,泛着微弱的光芒,宛如沉睡的精灵,等待着被唤醒。
此时,林墨站在竹楼前,掌心紧握着南境守脉令牌。突然间,令牌微微颤动起来,与赤焰花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共鸣。那光芒在他的掌心流转,仿佛在与花芯里的种子对话。
与此同时,竹楼内,药老正煮着第二壶艾香普洱。炉火熊熊,壶中的水翻滚着,发出轻微的声响。不一会儿,茶香四溢,混合着野艾与普洱茶的醇厚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药老将煮好的茶汤倒入粗瓷碗中,那茶汤顺着陶壶嘴缓缓流淌,宛如一条金色的溪流。热气腾腾,氤氲的雾气中,茶香愈发浓郁。
药老端起粗瓷碗,轻抿一口,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他用茶梗指着竹桌上的地脉图,说道:“长白山的冥脉据点就藏在天池西侧的地下溶洞里。”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
林墨闻言,目光落在地脉图上,只见那图上详细标注着各地的地脉走向和重要节点。药老继续解释道:“那里是北方地脉的阴眼,与昆仑阳眼一南一北,相互制衡。”他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让人深思。
江浩推了推眼镜,调出平板电脑上的卫星影像:“师父,我对比了近十年的长白山卫星图,发现天池西侧的植被覆盖率逐年下降,土壤的阴邪指数是周边的三倍,和药老说的溶洞位置完全吻合。”他滑动屏幕,调出一份加密档案,“这是赵老师发来的补充资料,里面提到冥脉在长白山培育了‘阴蚀草’,能快速吸收地脉阳气,还会寄生在人体上,比神农架的药鬼更难对付。”
李根生抱着刚整理好的药箱跑过来,箱里整齐码放着改良后的雷火灸、醒神丹和新采的雪莲花粉:“师父,我按您说的,把雷火灸的艾绒比例调整了,加了三成南境野艾,火力比之前强了不少。”他打开药箱侧袋,露出几个小巧的防烫艾绒盒,“这是我跟师娘学做的,里面装了隔热棉,施灸时不会烫到患者。”
苏清瑶正用银簪挑起赤焰花的花芯,将里面的种子小心翼翼地放进玉盒:“药老说这颗种子要在长白山的阳脉石旁种下,才能长出新的赤焰花,净化阴眼的阴邪。”她将玉盒递给林墨,指尖划过他的手腕,“我查了祖父的医案,长白山的阳脉石附近长着一种‘雪艾’,药性比普通艾草烈,能克制阴蚀草。”
林墨接过玉盒,守脉令牌突然发烫,上面的“南境守脉人”五个字竟透出金光,在桌面上投射出一行小字:“雪艾藏于冰缝,赤焰破阴,需以三代之血为引。”他心中一动,想起昆仑阳眼处黑袍人影的青铜令牌,还有苏清瑶姑婆的银簪,这三者之间似乎藏着更深的联系。
“出发前,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药老放下茶碗,起身走向竹楼后院。后院里种满了不同品种的艾草,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半人高的穴位铜人,铜人身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经络图,与林墨祖父留下的铜人如出一辙。“这是你祖父当年用过的穴位铜人,”药老抚摸着铜人的肩膀,“他离开南境时,把铜人托付给我,说等你来了,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林墨走上前,指尖刚触到铜人,就感受到一股熟悉的阳气,铜人身上的经络图突然亮起红光,与守脉令牌的光芒遥相呼应。“这铜人里藏着《守脉秘要》的另一半,”药老解释道,“当年你祖父和我分头保管,只有集齐两枚守脉令牌,才能激活铜人,取出完整的秘要。”他从怀里掏出另一枚铜制令牌,上面刻着“北境守脉人”,“这是我当年的守脉令牌,现在交给你,希望你能完成我们未竟的事业。”
就在两枚令牌同时贴近铜人的瞬间,一股神秘的力量似乎被激活了。铜人的胸口突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一个暗格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缓缓弹出。
暗格内,一本泛黄的古籍静静地躺着,仿佛等待着被人发现。林墨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狂喜——这正是他苦苦寻觅的《守脉秘要》的另一半!
他小心翼翼地将古籍取出,翻开书页,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书页上的文字密密麻麻,却清晰可辨。林墨逐字逐句地阅读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信息。
随着阅读的深入,林墨对冥脉的了解也越来越多。这本古籍详细记载了冥脉的起源、阴眼的位置,以及最为重要的——克制阴蚀草的方法。
原来,要想彻底清除阴蚀草的寄生,需要用到雪艾、阳起石粉和赤焰花的花粉这三种材料。将它们混合在一起,制成一种特殊的“破阴艾条”。然后,再配合“子午流注”针法,就能将阴蚀草的寄生连根拔起,让患者恢复健康。
林墨如获至宝,他迅速将古籍中的内容牢记于心。有了这本《守脉秘要》的另一半,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战胜阴蚀草,拯救那些被其折磨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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