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日军特别行动队大佐山本耀司带领部队驻扎县城。刚到这里,他命令准备处决这个无能的坂本二郎。
“报告大佐,坂本二郎已押至广场!”宪兵队长的声音在清晨的薄雾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山本耀司站在省城司令部前的广场上,军靴踩在结霜的地面上,发出“咯吱”轻响。他刚从华北方面军调来,肩扛大佐军衔,脸上一道从眉骨延伸到下巴的刀疤,是诺门坎战役留下的“勋章”。此刻,他手中的军刀在晨光下闪着冷冽的光,刀尖直指被两个宪兵按着跪在地上的坂本二郎。
“坂本,”山本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人,“你丢失鹰嘴崖,损兵折将,丢尽了皇军的脸。今日,我以大日本帝国皇军大佐的身份,执行军法!”
坂本二郎挣扎着抬起头,脸色惨白如纸:“山本大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戴罪立功……”
“晚了。”山本猛地挥下军刀,寒光一闪,坂本的人头“咕噜”一声滚落在地,鲜血喷溅在冰冷的石板上。
广场上的日军士兵吓得齐齐低头,没人敢出声。山本用布擦了擦刀上的血,厉声喝道:“都看到了吗?这就是战败者的下场!今日,随我出征,踏平县城,荡平狼寨!谁敢后退一步,坂本就是榜样!”
“天皇陛下万岁!”日军士兵被这血腥的场面刺激得嗷嗷叫,士气竟瞬间高涨起来。
半小时后,日军的先头部队驶出省城。十辆坦克在前面开路,履带碾过公路,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后面跟着一个炮兵大队,牵引着十二门山炮,炮口直指县城方向;再往后,是三个步兵中队,士兵们背着枪,眼神狂热,像一群即将扑向猎物的野兽。
消息传到鹰嘴崖时,曹兴国正和白天豹一起检查新挖的反坦克壕。听到日军出动坦克和重炮,白天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娘的,小鬼子动真格的了!咱们这点家当,怕是顶不住啊!”
曹兴国望着远处扬起的尘土,眉头紧锁:“坦克太多,反坦克壕根本不够用。李勇,让县城的百姓立刻转移,能带的东西都带上,往狼寨方向撤!”
“是!”李勇转身就跑,又被曹兴国叫住。
“告诉王村长,组织青壮年,把县城里能拆的门板、檩条都运到城墙上,能挡一会儿是一会儿!”
织田真子拿着步枪跑过来,枪膛里压满了子弹:“日军的先头部队已经过了鹰嘴崖,最多一个小时就到县城!”
“白团长,”曹兴国看向白天豹,“你485团守南门,我们独立团守北门和东门,西门是退路,留一个排警戒。记住,能拖就拖,等百姓撤完,咱们就撤往狼寨!”
白天豹咬着牙点头:“娘的,拼了!就算撤,也得让小鬼子脱层皮!”
日军的先头部队抵达县城时,百姓们刚刚撤完一半。山本耀司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直接下令开炮。
“轰!轰!轰!”
山炮的炮弹呼啸着砸向城墙,砖石飞溅,东门的城楼瞬间被炸毁一半,守在上面的八路军战士被气浪掀飞,惨叫着坠落城下。
“机枪掩护!坦克推进!”山本耀司站在远处的高地上,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况,指挥刀直指城墙。
十辆坦克像钢铁巨兽,顶着枪林弹雨往前冲,炮口不断喷出火舌,城墙被打得千疮百孔。**和八路军的步枪、手榴弹打在坦克上,只留下一个个白印,根本起不到作用。
“他娘的!这玩意儿就是铁乌龟!”白天豹躲在南门的工事里,看着自己的士兵被坦克炮炸得粉身碎骨,眼睛都红了,“炸药包!谁有炸药包?!”
一个**士兵抱着炸药包冲出去,刚跑到坦克旁边,就被日军的机枪扫中,倒在血泊里。
北门这边,曹兴国看着不断倒下的战士,心如刀绞。赵大虎抱着机枪疯狂扫射,试图压制日军的步兵,却被坦克炮的气浪掀翻,嘴角流出鲜血。
“团长!不能再守了!”李勇拖着一个伤员退回来,“百姓已经撤得差不多了,咱们赶紧撤吧!”
曹兴国看着城墙上的缺口越来越大,日军士兵正从缺口处往城里涌,咬了咬牙:“撤!一营断后,二营掩护百姓,往狼寨方向突围!”
“是!”
撤退的命令刚传下去,西门突然响起枪声——日军竟然绕到了后面,堵住了退路!
“娘的,被包围了!”白天豹带着残余的士兵杀到西门,看到日军的机枪阵地,气得大骂,“跟他们拼了!”
“白团长!这边!”曹兴国带着人从侧面杀过来,指着一条狭窄的巷子,“从这里走,能绕到城外的山林!”
两军合在一起,交替掩护着往巷子里撤。日军的坦克进不来窄巷,只能用机枪扫射,子弹打在墙壁上,溅起无数火星。
织田真子背着一个受伤的八路军战士,在巷子里灵活地穿梭,影月刀偶尔出鞘,砍倒冲上来的日军士兵。织田信奈则举着步枪,精准地射击,为撤退的队伍扫清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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