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堂刚毅的“教导”在第二天如期而至,并且以一种极其深刻的方式,将“战场法则”烙印在了我们所有人的脑海里。
依旧是那个杀气凛然的精英中忍,依旧是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他没有废话,直接开始了对昨天所教内容的考核——隐匿与伪装。
“昨天我指出了你们的问题,今天,我希望看到改进。”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冰冷的压力,“现在,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要求。五分钟准备,然后,我会把不合格的人……揪出来。”
气氛瞬间紧绷。同学们像受惊的兔子般四散开来,拼命回忆着昨天的要点,寻找自认为完美的藏身点。我和井野再次选择了那个灌木丛,这次我们做得更细致了些,不仅用树叶盖住头发,还特意调整了蹲姿,让身体的轮廓更好地融入灌木的阴影。
五分钟后,藤堂刚毅动了。
他的身影在操场上鬼魅般穿梭,速度快得只留下淡淡的残影。他的感知敏锐得可怕,许多自以为藏得天衣无缝的同学,几乎是在他靠近的瞬间就被点名。
“出来!你的呼吸乱了节奏,像拉风箱!”
“你选择的掩体根本挡不住来自左侧的视线,愚蠢!”
“衣服颜色太鲜亮,你是怕敌人看不见你吗?”
他的批评毫不留情,伴随着实际行动。对于那些被他判定为“严重不合格”,或者明显没有认真对待的学生,惩罚随之而来。
那惩罚并非体罚,却比体罚更让人心惊。他会用一种特殊的手法,瞬间刺激受罚者的某个穴位或肌肉群,使其产生剧烈的、短暂的酸麻剧痛,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又像是抽筋扒皮,虽然不会造成永久伤害,但那种瞬间爆发的痛苦,足以让人惨叫出声,瞬间失去行动能力,瘫软在地,浑身冷汗直流。
我看着一个平时比较跳脱的男生被藤堂刚毅在肩颈处轻轻一按,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倒,发出短促而凄厉的痛呼,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足足过了十几秒,他才缓过气来,瘫在地上大口喘息,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整个训练场鸦雀无声,只剩下受罚者压抑的抽气声和众人紧张的心跳声。
鸣人就站在我不远处,我看到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受罚的男生,脸色发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幸好,他昨天学得还算认真,加上或许有三代火影私下开小灶的底子,这次考核勉强过关,逃过一劫。我不由得在心里感慨,这就是血统和“主角光环”的力量吗?原剧情里那个吊车尾,在得到正确引导后,进步速度确实惊人。这更让我牢记,这个世界,挂逼无处不在,低调才是王道。
藤堂刚毅的目光扫过我们这些“幸存者”,他什么也没说,移开了目光。但那种无形的压力,以及同伴受罚的惨状,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每个人的心里。没有人再敢把这训练当成游戏。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日复一日的特训。
藤堂刚毅将他从战场上学到的、最直接、最残酷的求生技巧,毫无保留地(或者说,用他最严厉的方式)灌输给我们。如何利用地形快速构筑简易防御工事,如何判断敌人可能设置的陷阱类型并尝试规避,如何在受伤时进行最基础的止血和包扎,甚至是如何在极端环境下寻找水源和辨别最低限度的可食用物。
他的教学风格始终如一:冷酷、高效、直指核心。犯错就要承受后果,这是战场上的铁律。在他的“锤炼”下,我们这群原本还带着些许天真和稚气的孩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眼神里的迷茫和散漫渐渐被警惕和专注取代,动作间也开始多了一丝干脆利落,少了许多拖泥带水。
两个多月的时间,就在这种高压环境下缓缓流逝。
藤堂刚毅特训我们不长的时间就离开了。据伊鲁卡老师说,他是被紧急调回前线了。临走前,他甚至没有跟我们说一句告别的话,就如同他出现时一样突兀和干脆。但不可否认,他给我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接替他的,是另一位从前线轮换回来休整的中忍。这位名叫千叶玄的中忍,同样带着一身洗刷不掉的淡淡血煞气,眼神同样锐利,但比起藤堂刚毅那种纯粹的冰冷和煞气,他显得稍微“温和”一些。至少,他的惩罚手段不会让人瞬间失去行动能力,更多是加大训练量或者进行某种“羞辱性”不强但极其耗费精力的纠正性训练。
但本质是一样的。他们都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我们一个事实:忍者,不是学校里光鲜亮丽的称号,而是游走在生死边缘的职业。
这段时间,基本上,我们处于一种“每周换一个教官”的状态。每一位新来的中忍,都带着前线的硝烟味和独特的实战经验,侧重点或许略有不同——有的擅长潜入侦察,有的精于小队配合战术,有的对土之国或风之国的忍术习惯有深入研究——但核心目标从未改变: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们这群预备役,能在未来可能到来的残酷环境中,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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