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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神丐 第11章 苏州河毒祸

作者:爱吃馋嘴蛙的郑辉煌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10 23:53:33

我揣着耶律齐帮主亲自签发的调令,骑着丐帮分配的老马,晃晃悠悠进了苏州城。刚过阊门,就闻见一股混杂着河水腥气和脂粉香的味儿——跟襄阳的粗粝不同,苏州城连风都带着股软乎乎的劲儿,青石板路擦得锃亮,两旁的茶馆酒肆挂着绣着花纹的幌子,连街边乞讨的丐帮弟子,身上的补丁都比襄阳的整齐些。

“这位兄弟,可是从襄阳来的林舵主?”一个穿着浆洗得发白的蓝布长衫、腰系四袋令牌的丐帮弟子迎上来,说话时微微弓着腰,眼神里带着几分试探,“钱舵主让小的在这儿候着您,说是您一到,就请去分舵议事。”

我勒住马缰绳,上下打量这弟子——他袖口磨得发亮,却没半点污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连丐帮标志性的破碗都用布擦得干干净净,不用问,准是净衣派的人。“劳烦兄弟带路,”我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他,“只是不知钱舵主找我,是有啥要紧事?”

“这小的就不清楚了,”那弟子接过缰绳,脚步轻快地在前头引路,“不过最近分舵不太安生,好些兄弟闹肚子,钱舵主正愁着呢。”

跟着他穿过几条窄巷,眼前出现一座气派的宅院——朱漆大门,门口挂着“丐帮苏州分舵”的牌匾,门两旁还摆着两盆修剪整齐的石榴树,哪像丐帮分舵,倒像是哪个乡绅的别院。我心里暗自嘀咕,净衣派掌管的分舵果然不一样,这排场,比襄阳南舵的六袋舵主赵老栓的住处还讲究。

进了大门,院子里铺着青石板,两侧的厢房窗明几净,几个净衣派弟子正坐在廊下读书,见我进来,只是抬眼扫了扫,又低下头去,那眼神里的轻蔑,跟当初在襄阳总部遇到的净衣派弟子如出一辙。

“林舵主来了?”一个穿着锦缎长衫、腰系六袋令牌的中年男人从正屋走出来,脸上堆着笑,手里把玩着个玉扳指,正是苏州分舵舵主钱坤——柳长风的得意弟子,也是净衣派在江南的核心人物。

“钱舵主客气,”我拱手行礼,“在下林越,奉耶律齐帮主之命,前来苏州分舵协助事务。”

“协助谈不上,林舵主在襄阳、钱塘立下大功,是丐帮的栋梁之才,”钱坤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引我进了正屋,“只是苏州这地方不比北方,讲究个精细,林舵主初来乍到,怕是得适应适应。”

正屋里摆着八仙桌、太师椅,墙上挂着字画,桌上还放着个紫砂壶,倒茶的小厮穿着青布褂子,举止利落,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我坐下喝了口茶,刚想说些客套话,就听见后院传来一阵咳嗽声,夹杂着弟子的呻吟。

“钱舵主,方才听门口的兄弟说,分舵好些弟子闹肚子?”我放下茶杯,直奔主题。

钱坤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叹了口气:“可不是嘛!这半个月来,先是污衣袋的弟子,后来连净衣袋的几个兄弟也开始闹,上吐下泻的,找了城里的大夫来看,说是‘水土不服’,开了药也不管用。”

“水土不服?”我皱起眉头,“半个月了还不好?而且不管污衣还是净衣都中招,不太像水土不服。”

“那林舵主觉得是啥?”钱坤端起茶杯,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难不成是有人故意下毒?苏州城太平得很,谁会跟咱们丐帮过不去?”

我没接他的话,起身说:“钱舵主,能不能带我去看看生病的弟子?再去瞧瞧他们平日里取水的地方?”

钱坤放下茶杯,嘴角撇了撇:“林舵主倒是热心,只是那些生病的弟子都在后门的杂院,又脏又乱,怕是污了林舵主的眼。”

“都是丐帮兄弟,哪有什么脏不脏的,”我站起身,“要是真有人下毒,耽误下去,怕是会有更多兄弟遭殃。”

钱坤见我坚持,只好不情愿地起身,带着我往后门走。刚到后院门口,就闻见一股酸臭味,院子里搭着十几张木板床,上面躺着十几个丐帮弟子,个个脸色蜡黄,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有的还在拉肚子,床边的木桶里装着浑浊的排泄物,看得人一阵恶心。

“林舵主,您看这……”钱坤站在门口,不肯往里走。

我没管他,走进院子,蹲在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污衣派弟子身边——这弟子也就十五六岁,嘴唇干裂,脸色惨白,见我过来,勉强挤出个笑容:“林舵主……”

“兄弟,你说说,最早是啥时候开始不舒服的?”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约莫半个月前,”那弟子有气无力地说,“那天我跟几个兄弟在苏州河边上乞讨,渴了就喝了河里的水,晚上就开始拉肚子,一开始以为是吃坏了东西,没当回事,后来越来越多兄弟跟我一样……”

“都喝了苏州河的水?”我心里一动,“你们平日里都喝河里的水?”

“是啊,”旁边一个生病的弟子接过话,“分舵里的水井上个月坏了,钱舵主说修井要花钱,让我们去河边挑水喝,说是苏州河的水干净。”

我站起身,朝着苏州河的方向望去——从后院能看到不远处的苏州河,河水泛着暗绿色,不像干净的样子。“钱舵主,修井的事,您怎么没上报总部?”

钱坤搓着手,有些尴尬:“这点小事,哪好麻烦总部,再说……修井要不少银子,分舵的账目也不宽裕。”

我心里冷笑——就凭这分舵的排场,会缺修井的银子?怕是把钱都花在装点门面和讨好净衣派长老身上了。“钱舵主,我想去苏州河看看,您派个人带我去。”

钱坤巴不得我赶紧离开这破院子,连忙喊来一个没生病的净衣派弟子:“你带林舵主去河边看看,好好伺候着。”

跟着那弟子来到苏州河边,正是中午时分,河边有不少百姓在洗菜、洗衣,还有些小贩在河边摆摊。我走到一个挑水的百姓身边,问:“大爷,您这水是挑回去喝的?”

“是啊,”那大爷点点头,“苏州河的水甜,我们都喝了一辈子了。”

“那最近有没有人喝了这水不舒服?”我又问。

“没有啊,”大爷摇摇头,“我们都好好的,倒是听说丐帮的弟子好多闹肚子的,怕是他们自己不讲究卫生,喝了生水吧。”

我蹲下身,看着河里的水——表面看起来还算清澈,但仔细看,能看到水面上漂浮着一些细小的油花,凑近闻,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腥臭味,跟后院那些弟子排泄物的味道有点像。

“兄弟,你们挑水都在这儿挑?”我问跟来的净衣派弟子。

“不是,”那弟子指了指上游方向,“钱舵主说这边人多,让我们去上游挑水,说是那边更干净。”

我跟着他往上游走,走了约莫半里地,来到一处相对偏僻的河段,岸边停着一艘乌篷船,船上没人,岸边的草丛里扔着几个空的陶罐,陶罐上还沾着些黑色的残渣。

“你们就是在这儿挑水?”我指着岸边的水,问那弟子。

“是啊,”那弟子点点头,“每天早上都有人来这儿挑水,分舵里做饭、喝水都用这儿的水。”

我蹲下身,用手指沾了点河水,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除了淡淡的腥臭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我心里咯噔一下,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这是之前在钱塘分舵时,情报堂弟子给的,用来装样本的),舀了些河水装进去,又捡起岸边一个沾着黑色残渣的陶罐,仔细看了看。

“这陶罐是哪儿来的?”我问那弟子。

“不知道,”那弟子摇摇头,“前几天就看见这儿有了,没人管。”

我把陶罐和瓷瓶收好,对那弟子说:“咱们回去,跟钱舵主说,我怀疑是有人在河里下毒。”

回到分舵,钱坤正在正屋喝茶,见我回来,放下茶杯问:“林舵主,看出啥名堂了?”

我把瓷瓶和陶罐放在桌上:“钱舵主,你看这河水,里面有股药味,还有这陶罐上的残渣,像是某种毒药。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在咱们取水的河段下毒,才导致这么多兄弟生病。”

钱坤拿起陶罐看了看,又闻了闻瓷瓶里的河水,脸色变了变:“这……这要是真有人下毒,会是谁干的?”

“苏州城里,除了咱们丐帮,还有哪些势力?”我问。

“能跟咱们丐帮作对的,也就黑风寨和幽冥教了,”钱坤皱着眉头,“黑风寨在苏州没什么势力,倒是幽冥教,前阵子在江南活动频繁,还抢了峨眉派的秘籍。”

“幽冥教?”我心里一沉,之前在钱塘分舵就听说幽冥教在江南搜捕丐帮信物,现在又在苏州下毒,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对付丐帮。“钱舵主,这事得赶紧上报总部,同时派人调查幽冥教在苏州的据点。”

钱坤却摇了摇头:“林舵主,这事不能声张,要是让江湖上知道咱们丐帮在苏州被人下毒,传出去多丢人?再说幽冥教势力不小,咱们分舵的人手不够,要是打草惊蛇,怕是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丢人重要还是兄弟的命重要?”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兄弟生病了,再拖下去,说不定会出人命!钱舵主,你要是不敢查,我来查!”

钱坤被我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咬了咬牙:“林舵主,不是我不敢查,只是幽冥教在苏州的据点藏得很深,咱们没人手,也没线索。这样吧,你要是能找到线索,我就上报总部,再派分舵的弟子配合你。”

我知道他是在敷衍,但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好点头:“好,我来查。钱舵主,麻烦你让人把分舵里所有跟苏州河有关的东西都收集起来,尤其是装水的桶、做饭的锅,还有那些生病弟子的排泄物样本,我要仔细检查。”

钱坤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让人去办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钱坤给我安排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厢房),从怀里掏出青铜丐钵——自从在钱塘分舵解锁了“辨伪”技能后,这丐钵不仅能识别文字物品的真伪,还能对毒物有反应。

我把装着河水的瓷瓶放在丐钵旁边,用手抚摸着钵身的符文,心里默念着“辨伪”。没过多久,丐钵开始微微发热,钵身上的符文亮起淡淡的绿光,同时我脑海里出现一个模糊的信息——“河水含‘腐肠散’,慢性毒药,服用后七日发病,症状为上吐下泻,严重者可致命”。

“腐肠散?”我心里一惊,这是江湖上常见的慢性毒药,无色无味,混入水中很难被发现,一般是邪派用来对付仇家的。看来真的是有人故意下毒,而且很可能就是幽冥教干的。

没过多久,钱坤派人把收集到的东西送了过来——十几个水桶、几口铁锅,还有几个装着排泄物的陶罐。我把这些东西一一放在丐钵旁边,逐个检测:水桶和铁锅上都沾有腐肠散的残留,排泄物里更是检测出了大量的毒素。

“看来下毒的人是长期在咱们取水的河段投毒,”我摸着下巴,琢磨着,“而且很可能是用陶罐装着毒药,定期扔到河里,让毒药慢慢溶解在水里。”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带着之前在河边捡到的陶罐碎片,来到苏州城的集市。我记得丐帮情报堂的资料里说过,江湖上的毒药大多是用特殊的陶罐装的,尤其是幽冥教,他们用的陶罐上会刻有特殊的花纹。

我在集市上逛了一圈,来到一个卖陶罐的摊子前,假装要买陶罐,跟摊主闲聊起来:“老板,你这陶罐种类挺多啊,有没有上面刻着花纹的?”

“花纹?”摊主笑了笑,“有啊,不过那些都是定做的,一般是一些大户人家或者……一些特殊行当的人用的。”

“特殊行当?”我心里一动,“比如哪些行当?”

摊主压低声音,凑近我说:“比如一些做药材生意的,还有……一些江湖上的人,他们用的陶罐都有特殊标记,怕被人认出来。”

“那你有没有见过这种花纹的陶罐?”我掏出之前捡到的陶罐碎片,递给摊主。

摊主接过碎片,仔细看了看,脸色变了变:“这位客官,你这碎片是哪儿来的?”

“就在城外河边捡的,”我假装不在意地说,“怎么了?这花纹有问题?”

“问题大了,”摊主把碎片还给我,声音压得更低,“这是幽冥教用的陶罐!他们的陶罐上都刻着这种‘幽冥纹’,专门用来装毒药的。前阵子还有人来我这儿定做过这种陶罐,说是装药材,现在想想,肯定是装毒药的!”

“哦?还有这种事?”我心里一阵激动,“你还记得是谁来定做的吗?长什么样?”

“记不太清了,”摊主皱着眉头,“那人戴着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说话声音沙哑,听不出是男是女,只知道是个中等身材,付了定金就走了,说是让我做好了送到城西的‘悦来客栈’后院。”

“悦来客栈?”我把碎片收好,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子递给摊主,“老板,多谢你告诉我这些,这些银子你拿着,就当是我买陶罐的钱。”

摊主接过银子,千恩万谢地说:“多谢客官,您要是还想知道别的,尽管来问我!”

我离开集市,直奔城西的悦来客栈。这客栈看起来普普通通,门口挂着“客满”的牌子,几个店小二在门口招揽生意。我假装是来找人的,走到客栈后院门口,见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穿着黑色衣服,腰间鼓鼓囊囊的,像是藏着武器。

“这位兄弟,请问这儿是不是住着一位定做陶罐的客人?”我走上前,笑着问。

那两个汉子警惕地看着我:“你找错地方了,我们这儿没这个人。”

“不可能啊,摊主说就是送到这儿的,”我故意装作疑惑的样子,“是不是你们老板收了货,没告诉你们?”

其中一个汉子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赶紧走!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心里却有了底——这客栈肯定有问题,要是普通客栈,不会这么警惕。我假装害怕地往后退,转身离开了客栈,绕到客栈后面的小巷里。

小巷里有个后门,门口没人看守,我悄悄走过去,趴在门缝上往里看——后院里堆着不少陶罐,跟我捡到的碎片一模一样,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正在往陶罐里装黑色的粉末,看起来像是毒药。

“果然是幽冥教的据点!”我心里暗骂一声,正想离开,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赶紧躲到旁边的垃圾桶后面,见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从后门出来,手里提着两个装满陶罐的篮子,朝着苏州河的方向走去。

我悄悄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走到之前我们取水的河段,把陶罐里的黑色粉末倒进河里,然后把空陶罐扔在岸边的草丛里——跟我之前捡到的陶罐一模一样。

等他们走后,我赶紧跑回分舵,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钱坤。钱坤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让人上报总部,同时派分舵的弟子包围悦来客栈。

“林舵主,多亏了你,不然咱们还被蒙在鼓里,”钱坤脸上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只是幽冥教的人功夫不弱,咱们分舵的弟子怕是对付不了。”

“放心,我已经让人去联系苏州城里的污衣派弟子了,”我笑着说,“他们在苏州待了多年,熟悉地形,而且对幽冥教下毒的事很气愤,肯定愿意帮忙。”

没过多久,苏州分舵的污衣派弟子来了二十多个,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去收拾幽冥教的人。我把众人分成三组:一组负责守住客栈前门,防止幽冥教的人逃跑;一组负责堵住后门,监视里面的动静;我和钱坤带着剩下的人,从客栈的窗户爬进去,出其不意地发起进攻。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趁着夜色,悄悄来到悦来客栈。我和钱坤带着五个身手好的弟子,爬上客栈的二楼窗户,轻轻推开窗户,里面传来幽冥教教徒的说话声。

“快点装,今晚要把这些毒药都倒进苏州河,让丐帮的人都死光!”一个沙哑的声音说,正是之前定做陶罐的人。

“师兄,咱们这么做,会不会被丐帮发现?”另一个声音问。

“发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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