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七年的春天,本该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但益州上空却战云密布,杀气盈野。曹操、刘备、孙权三方虽未正式盟誓,但针对墨涵的军事调动已如箭在弦,一场前所未有的围剿似乎即将展开。然而,墨涵并未选择硬碰硬,一场以智谋和外交为武器的反击,悄然拉开了序幕。
江东暗流,夫人出使
长江之上,一艘不起眼的商船顺流而下,悄然驶入江东地界。船舱内,貂蝉褪去华服,扮作寻常商妇,却难掩其绝代风华与睿智眼神。她并未前往孙权所在的建业,而是径直去了吴郡。
在吴郡顾氏豪族的深宅大院中,貂蝉秘密会见了顾雍等江东士族代表人物。她没有空谈天下大势,而是直击要害:
“诸位皆是江东栋梁,深知江东基业来之不易。今曹丞相欲联吴伐蜀,其心果真只为墨将军乎?”貂蝉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曹操势大,若破益州,其兵锋下一个将指向谁?荆州刘备?抑或江东?”
她观察着对方神色的细微变化,继续道:“即便事成,孙权所得不过荆南边角之地,而主力血战、消耗钱粮者,却是江东子弟。届时,曹操尽得巴蜀沃野,刘备若再得部分蜀地,实力恢复,唯江东损兵折将,所得有限,岂非为他人作嫁衣裳?”
顾雍等人沉默不语,面露深思。这些本地大族对孙权的扩张政策本就心存疑虑,更不愿看到战争消耗自家实力。
貂蝉趁热打铁:“我主墨将军,虽据益州,然志在保境安民,绝无顺流东下之意。反而愿与江东永结盟好,开放商贸。吴锦蜀锦,互通有无,岂不胜过刀兵相见?若孙权将军愿罢兵,我主愿以重金酬谢,并承诺永不犯境。”她巧妙地利用了江东士族厌战、重利的特点,并给出了一个看似更安全、更有利的选择。
与此同时,貂蝉又通过特殊渠道,将一些“刘备欲在战后索要江东现有荆州地盘”的“谣言”,以及“曹操使者傲慢轻视江东”的“听闻”,精准地散布出去,进一步离间孙权的决策环境。
许都迷雾,谦卑惑敌
几乎在同时,曹操收到了墨涵那封言辞极其谦卑恭顺的书信和丰厚的“贡品”。
信中,墨涵将自己描绘成一个侥幸得地、日夜惶恐的晚辈,对曹操的“误解”感到“痛心疾首”,恳求“丞相训示”,并表示愿“马首是瞻”,信中还隐约透露出对刘备、孙权可能“借刀杀人”的“担忧”。
曹操生性多疑,看着这封信和琳琅满目的蜀锦珍宝,不禁捻须沉吟:“墨涵小儿,莫非真知惧矣?”他原本坚定的伐墨之心,产生了一丝动摇。
贾诩提醒道:“丞相,此或是缓兵之计,佯装怯弱,惑我心志。”
程昱却道:“然其姿态放得如此之低,贡品如此之厚,亦可见其对我畏惧之深。或许,其内部尚未整合,真无力与我三方同时为敌。”
曹操沉吟不语。墨涵的“示弱”,与刘备、孙权那边传来的“江东犹豫”、“刘备索要甚多”等消息交织在一起,让他对这次联盟的效果产生了怀疑。“且静观其变,看孙权、刘备如何动作。”他最终决定暂缓出兵,等待更明确的信号。墨涵的谦卑,如同一层迷雾,暂时笼罩了许都的决策。
汉中恫吓,张鲁惊惧
北面汉中,张鲁也收到了墨涵的来信。与给曹操的信不同,这封信语气强硬,直陈利害:
“曹公虎狼之师,若破益州,岂能容你五斗米道独存于汉中?届时玉石俱焚,悔之晚矣!今我虽新定蜀地,然兵精粮足,足以自保。将军若识时务,我愿与你结为唇齿,共抗曹贼,并许以钱粮支援。若执迷不悟,欲趁火打劫,则我必先提益州之兵,踏平汉中,再与曹操决一死战!何去何从,将军自择!”
信使还“不经意”地透露了墨涵军在葭萌关厉兵秣马、即将北进的“消息”。
张鲁本就迷信怯懦,闻此言又见墨涵军势甚盛(佯动),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与麾下谋士商议后,一致认为曹操远而墨涵近,且墨涵所言非虚,于是立刻回信,表示愿与墨涵“永结盟好”,绝不敢犯境,并实际上采取了中立姿态,甚至暗中限制了曹操使者过境汉中。北面的威胁,被墨涵一纸恫吓信暂时化解。
南郡困局,羽翼难舒
而在南郡前线,关羽、张飞遇到了前所未有的“软钉子”。
徐庶和静姝严格执行墨涵的“固守示弱”策略。关羽大军压境,叫骂挑战,荆南军就是高挂免战牌,凭借加固的营垒和险要地形死守不出。偶尔派出小股部队袭扰一下粮道,打了就跑,绝不恋战。
张飞在秭归水道更是憋屈。荆南水军战船不与之正面交锋,而是利用熟悉的水道和预设的暗桩、铁索,不断进行骚扰、阻滞。加之江东水军虽陈兵巴东,却始终徘徊观望,毫无进取之心,使得张飞独力难支,进展极其缓慢。
刘备和诸葛亮心急如焚,多次催促孙权进兵,甚至答应更多苛刻条件。但孙权受到内部士族压力(顾雍等人的劝谏)和貂蝉散布的谣言影响,加之本身就想保存实力,反而更加犹豫,进军命令迟迟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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