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七年的夏初,热风开始席卷成都平原。外部威胁虽暂缓,但墨涵深知,内部的毒瘤不除,益州永远算不得真正安稳。张松的反复无常,如同一根刺,提醒着他权力核心的脆弱。隐忍?示弱?不,是时候亮出獠牙,以雷霆之势,清扫内患,震慑宵小!
宴无好宴,图穷匕见
这一日,墨涵于成都新修葺一新的州牧府(他已正式入住)大摆筵席,名为庆贺夏收,犒赏文武。府邸张灯结彩,丝竹悦耳,觥筹交错,一派升平景象。张松作为“首功之臣”,坐于席次前列,志得意满,与周围官员谈笑风生,仿佛已忘却了昔日的摇摆。
酒至半酣,墨涵忽然举杯,笑容和煦:“今日盛宴,岂可无舞乐助兴?近来得一西域胡舞,颇是新奇,请诸位共赏。”
话音落下,乐声一变,带着异域风情。然而,翩跹而入的并非妖娆舞姬,而是十二名身着玄甲、面覆黑巾、手持环首刀的彪悍武士!舞姿刚猛凌厉,刀光霍霍,杀气瞬间弥漫大殿!
满座皆惊,欢声笑语戛然而止。张松脸上的笑容僵住,手中的酒杯微微颤抖。
墨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寒刺骨的威严。他猛地将酒杯掷于地上,摔得粉碎!
“拿下叛臣张松!”
声如惊雷!那十二名“舞者”闻令而动,如猛虎扑食,瞬间将张松及其身旁几名心腹党羽摁倒在地,刀锋加颈!
“主…主公!这是何意?!松无罪啊!”张松吓得魂飞魄散,嘶声尖叫。
“无罪?”墨涵冷笑一声,貂蝉已悄然出现在他身侧,将一叠密信掷于张松面前,“你与刘备暗通款曲,欲为内应,这些莫非是旁人伪造?你克扣军粮,中饱私囊,这些账目莫非也是假的?你散布谣言,动摇军心,莫非也是本官冤屈了你?!”
证据确凿,铁证如山!这些都是貂蝉这半年来暗中收集的致命材料。
满堂文武噤若寒蝉,谁也没想到这场欢宴会瞬间变成修罗场!
张松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墨涵目光如电,扫视全场,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人都感到脊背发凉。
“益州新定,本欲与诸公共享富贵!然,有谁以为我墨涵年轻可欺,阳奉阴违,包藏祸心,这便是下场!”他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可置疑的杀意,“拖下去!明正典刑,夷其三族!”
命令一下,再无回转余地。武士如狼似虎地将瘫软如泥的张松及其党羽拖出大殿,凄厉的求饶声迅速远去。
大殿内死一般寂静,落针可闻。方才还在与张松把酒言欢的一些人,此刻冷汗湿透了衣背。
墨涵缓缓坐下,语气恢复平静,却更令人心悸:“诸位不必惊慌。本官赏罚分明,有罪者,虽功不赦;有功者,虽仇必赏。继续饮宴。”
谁还有心思饮酒?但这道命令,无人敢违抗。这场“庆功宴”,成了墨涵立威的最佳舞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张松的人头和鲜血,彻底清洗了内部最大的不稳定因素,也向所有益州旧臣宣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秭归反击,水霹雳显威
内部初定,墨涵毫不停歇,目光立刻投向东方仍在纠缠的荆州战线。
“刘备、孙权虽暂退,然关羽、张飞仍如跗骨之蛆,缠我荆南!真当我无力反击否?”军议之上,墨涵杀气腾腾,“传令徐庶、静姝:不必再守!主动出击,予其重创!”
“主公,关羽、张飞皆万人敌,强攻恐…”有将领担忧。
“谁说要强攻?”墨涵冷笑,看向一旁得意洋洋的庞统,“士元,你的‘小玩意儿’,该派上用场了。”
庞统兴奋地搓手:“早就准备好了!保管让关云长和张翼德喝一壶!”
数日后,秭归水道。张飞正因久攻不下、江东盟友摸鱼而烦躁不堪,每日骂骂咧咧。这一日,探船来报,发现荆南水军数艘新型“艨冲”战船,竟主动离开水寨,在江面游弋挑衅。
“哇呀呀!终于敢出来了!儿郎们,随俺老张去撕了它们!”张飞大喜,立刻率领主力战舰出击,试图一举歼灭这支“不知死活”的敌军。
荆南战船见状,似乎惊慌失措,掉头便“逃”,引着张飞船队进入一段水流相对平缓的江面。
“追!别放跑一个!”张飞站在船头,挥舞着蛇矛大吼。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江面之下突然传来一连串沉闷的巨响!轰!轰!轰!
数道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巨大的冲击波将张飞旗下的好几艘战舰直接掀翻、震裂!火光与硝烟弥漫江面,士兵惨叫着落水,江面瞬间一片混乱!
“怎么回事?!妖术?!”张飞被震得踉跄几步,目瞪口呆。
这并非妖术,而是庞统根据墨涵提供的模糊“灵感”(黑火药),结合能工巧匠,秘密研发的原始水雷——“水底龙王炮”!虽然粗糙,但在这冷兵器时代,于狭窄江面突然引爆,其声光效果和心理威慑力堪称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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