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鱼虽小,撑不起咱们的生活,但只要有这个基础,日子就有了盼头。”
村里的年轻人也开始关注这个项目,纷纷报名帮忙。
有一天,村里来了个年轻猎人,叫王铁民。
他一见宋建国,便热情握手:“听说你搞养殖,我也想学点技术,帮你看看。”
宋建国笑着说:“好兄弟,有你帮忙,咱们的山林一定会活起来。”
王铁民拍拍胸脯:“放心,咱村的山林,别说野兽,就连风都能管起来。”
几人开始详细讨论养殖规划,技术和防护措施。
宋建国讲起山里的风土和水源,王铁民补充野兽习性和狩猎经验。
“我这还有几条老猎狗,晚上帮你巡逻,防狼很管用。”
宋建国连连点头:“有了你的帮忙,咱们这条路走得更稳。”
日子一天天过去,养殖场渐渐有了起色。
野兔数量渐增,野鸡也开始筑巢繁殖。
村民们也开始对养殖有了信心,纷纷参与进来。
宋建国趁着休息,召集大家开会。
“兄弟们,咱们这养殖虽然刚起步,但却是山里一条新的出路。以后咱们还得改进技术,争取把山里的资源用好用足。”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支持。
就在这时,村里传来消息,有几个外村人偷偷入山设夹捕猎。
宋建国皱眉:“这可不好,得严防死守。”
村支书也赶来:“村里决定成立巡山队,大家轮流值班,不能让外人乱来。”
宋建国自告奋勇:“我带头巡山,保证不让外人再来害咱们的养殖场。”
巡山队成立,宋建国带着几个人每天巡查。
一天夜里,宋建国发现几处夹子,还差点踩中。
他立刻取下夹子,仔细检查,顺着脚印追踪过去。
远处树林里,传来几声窸窸窣窣。
宋建国低声说道:“抓到你们了!”
几个偷猎者被村民围住,吓得说不出话来。
村支书严厉警告:“以后别再来这山里,村里已经通报林场和公安了。”
偷猎者灰溜溜地被赶走,村子恢复了平静。
宋建国望着山林,心中暗道:“这条路虽难,但只要守护好,山里的未来还是有光明。”
日子渐渐暖和起来,养殖场里小动物们活蹦乱跳。
村里人脸上也多了笑容。
“仁泽?”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屋里传出。
宋仁泽回头望去,见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一身褪色的棉布衣裳,手里还拿着一只用贝壳缀成的项链。
“阿兰!”宋仁泽脱口而出,那是他从小最亲的妹妹。
“哥,你真的回来了?”阿兰眼眶湿润,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扑进宋仁泽怀里。
“是我,阿兰,是我回来了。”宋仁泽紧紧抱着妹妹,声音哽咽。
屋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走了出来。
“仁泽?”男人眼神复杂,显然认出了儿子,但又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爸!”宋仁泽大声喊,快步迎上去。
“仁泽,是你吗?真的是你!”男人声音颤抖,紧紧握住儿子的手。
女人则蹲下身来,摸了摸宋仁泽的脸,眼里满是泪水:“孩子,这些年你一定辛苦了吧。”
“妈,我没事,我回来就是为了让这辈子不再重演以前的苦。”宋仁泽坚定地说道。
阿兰拉了拉他的袖子,笑着说:“哥,你先坐下,妈刚煮了鱼汤,味道还不错。”
“眼睛长屁股上了?”胡先锋冷着脸,手掌啪地一拍桌子,“你少给我耍横!谁敢在我这儿吼?河沙是国家物资,得听统一调剂!”
宋仁泽把条子往桌上一按,红章在光下鲜得扎眼:“统一调剂我懂,可统一调剂不是你胡先锋一句话。上头写得清清楚楚,批给咱大队自建民房,二十方,限三天提走。第三天是哪天?今天。沙子就在外头,你嘴一张就说紧张?”
李二虎探着脑袋,伸手往外一指:“紧张个啥呀?堆场外边那两堵小山,风一来沙都顺坡流,你要是再不让拉,改天刮到海沟里,算谁的?”
“你懂个屁!”胡先锋把脖子一横,“海沙便宜,河沙贵,你要是着急,去拉海沙,三十块一方,随你拉。”
“你拿我当傻子?”宋仁泽笑了,“海沙盐份高,砖一砌返白霉,墙皮一年就掉渣。盖房子,出钱是出一回,可房子要住几十年。你让我们拿子孙后代的底子跟你图便宜?”
屋角里有人咳了一声,几个外村来拉沙子的也凑过来探头听热闹。有人小声道:“他说得有理,海沙盖房子可不牢。”
胡先锋眼一瞪:“外村的都给我滚出去,看热闹的回去排队,谁不听话,明天把名单报上去!”
外头立马一阵窸窣,有人退,有人不服气地嘟囔两句又不敢吱声。屋里,只剩宋仁泽、李二虎,还有两个跟着来的社员。墙角堆着两捆湿麻袋,泥水沿着桌腿滴到地上,砸出一串细小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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