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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飞传奇 第80章 东太平洋的幽灵

作者:五三亚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07 02:30:54

一、雾锁潜龙

1943年的6月,太平洋战场上的硝烟正浓,盟军“跳岛战术”推进得如火如荼,日军在一系列海战中接连受挫,却仍在负隅顽抗。东太平洋的这片海域,像是被老天爷罩上了一层厚重的白纱,雾气浓得能拧出水来,黏稠得如同煮糊的米粥,连正午的日头都透不进半分光亮,站在甲板上往前望,十米开外的景象便模糊成一片灰白,连自己伸出的手掌都看得不甚真切。

海面上只有引擎的低鸣在雾中回荡,马飞飞站在“靖海号”驱逐舰的舰桥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栏杆上的锈迹。这位独立团出身的舰长,脸上还带着刚打完仗的硝烟味,粗粝的胡茬子冒了半寸,眼神却亮得像淬了火的钢。他脚下的“靖海号”虽说是艘小驱逐舰,吨位比不上盟军的主力舰,可在东太平洋的游击作战里,却凭着灵活的走位和兄弟们的狠劲,好几次把日军的运输舰拦腰截断,是独立团里响当当的“海上尖刀”。

此时,“靖海号”的舰艉正拖着一条“大家伙”——刚俘虏的日本潜艇伊-168。那潜艇的外壳布满了弹痕,原本印在指挥塔上的“菊花徽”被炮弹碎片啃掉了半拉,边缘卷着焦黑的铁皮,活像一条被拔了牙、断了鳍的老鲨鱼,蔫头耷脑地在海面上跟着走,只有偶尔泛起的浪花,才能看出它还在水里。

“舰长,俘虏那边又闹着要喝水了!”通讯兵小跑着上了舰桥,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马飞飞摆了摆手,目光仍落在那艘潜艇上:“给他们递两桶过去,别让这帮兔崽子渴死了,咱们还得把人带回基地交差呢。”

说起这伊-168,马飞飞心里还带着股子痛快劲儿。昨天下午,他们在巡逻时撞见这艘潜艇,原本以为只是艘普通的侦察艇,没想到从俘虏的口供里才知道,这潜艇里装的全是“回天鱼雷”——那是日军搞的自杀式武器,艇员操控着装满炸药的鱼雷,直接往盟军军舰上撞,压根没打算活着回去。可这伊-168运气太差,刚要潜航靠近盟军舰队,就被美军的巡逻机盯上,一发炸弹下去,把通气管炸了个稀烂,潜艇没法下潜,只能浮在海面上当活靶子。

马飞飞当时一看这情况,立马带着三十多个兄弟,乘着冲锋舟就往潜艇上跳。日军艇员还想抵抗,可潜艇受损后动力不足,舱里又闷又热,没撑五分钟就举了白旗。最后清点人数,活捉了四十个日俘,连艇长都被按在指挥舱里缴了械。“五分钟解决战斗,这仗打得痛快!”马飞飞想起当时的场景,忍不住咧嘴笑了笑。

可这高兴劲儿没持续多久,怪事就开始接二连三地冒出来。先是负责看守潜艇的士兵来报告,说夜里总听见潜艇里有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敲钢板,又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接着又有炊事兵说,给俘虏送的饭,早上去收的时候,居然有一半没动过,可问起日俘,他们却说昨晚根本没人送过饭。马飞飞一开始还以为是士兵们太紧张,或是日俘在故意找茬,没当回事,直到第二天早上,真正的“意外”发生了。

二、连环“意外”

清晨的雾比前一天更浓了,“靖海号”和伊-168仍在慢悠悠地往南走。轮机兵阿贵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跟着马飞飞打了两年仗,手脚麻利,平时总爱跟兄弟们开玩笑。这天早上,他奉命去潜艇的轮机舱检查设备,刚走到升降口,就听见头顶传来“吱呀”一声响。

那升降口是潜艇上用来上下的铁梯,平时都固定得好好的,阿贵也没在意,低头就往梯子里钻。可就在他刚踏上第一级台阶时,“咣当”一声巨响,头顶的升降梯突然往下滑了半米,锋利的铁板边缘正好擦着他的钢盔过去——只听“咔嚓”一声,钢盔的右侧被削掉了半拉,带着火星的铁皮“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阿贵吓得浑身一僵,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愣了两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看了看地上的钢盔碎片,腿肚子都在打颤。要知道,那钢盔虽说不算太厚,可也能挡得住弹片,现在居然被削得跟纸片似的,要是再偏一厘米,他的脑袋恐怕就直接分家了。

“阿贵!你没事吧?”旁边的士兵听见声响,赶紧跑过来扶他。阿贵指着升降梯,声音都在发抖:“刚……刚才那梯子,它自己滑下来了!我明明没碰开关啊!”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马飞飞耳朵里,他皱着眉去看了那升降梯,开关是好的,固定的螺丝也没松,怎么会突然下滑?他心里犯了嘀咕,可也只能先让士兵把升降梯修好,再派两个人盯着,没往更邪乎的地方想。

可没过两个小时,锅炉舱那边又出了事。负责看管日俘的士兵来报告,说锅炉舱里的三个日俘被蒸汽烫伤了,伤得还不轻。马飞飞赶紧带着军医过去,一进锅炉舱就闻到一股焦糊味,三个日俘躺在地上,胳膊和腿上的皮肤被烫得通红,有的地方已经起了水泡,疼得直哼哼。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看好阀门吗?”马飞飞沉着脸问负责锅炉舱的士官。那士官也是一脸委屈:“舰长,我们昨天就把阀门上了铅封,特意检查了三遍,怎么会自己开呢?”

马飞飞走到阀门边,蹲下身一看,铅封果然断了,阀门被开到了最大,高压蒸汽正“滋滋”地往外冒。他拿起断成两截的铅封,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这铅封是用硬铅做的,除非用工具撬,否则根本不可能自己断。而且锅炉舱里一直有士兵看守,谁能在眼皮子底下把阀门打开?

更吓人的还在后面。当天下午,禁闭室里传来了“咚咚咚”的撞墙声,声音又响又急,像是有人在用尽全力往墙上撞。看守禁闭室的哨兵吓了一跳,赶紧掏出钥匙开门,刚把门拉开一条缝,就看见里面的景象——一个日俘正背对着门,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却用脑袋一下下往钢板墙上撞,每撞一下,墙上就留下一个血印,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溅在地上,跟泼出去的墨汁似的。

“住手!你疯了?”哨兵冲进去想拉住他,可那日俘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拼命地撞墙,直到被哨兵按在地上,他还在挣扎,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日语,像是在说什么“饶命”,又像是在喊“一起死”。

军医过来检查的时候,那日俘的额头已经撞得凹进去一块,血流了一地,人也昏了过去。马飞飞站在禁闭室门口,看着墙上密密麻麻的血印,只觉得头皮发麻——他打了这么多年仗,见过不怕死的,见过投降的,可从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升降梯自己滑下来,阀门自己打开,日俘莫名其妙地撞墙……这伊-168上,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老子刀口舔血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邪门的。”马飞飞揉了揉太阳穴,心里第一次有了发怵的感觉。他知道,这事肯定不简单,再这么下去,别说把俘虏带回基地,恐怕“靖海号”上的兄弟们都要出事。

三、两位“大神”来了

马飞飞没敢耽误,当天晚上就给基地发了电报,把伊-168上发生的怪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基地那边回电很快,说会派两个人过来,让他务必看好潜艇,别再出意外。

第二天凌晨,一艘快艇冲破浓雾,停在了“靖海号”旁边。艇上下来两个人,一老一少——不对,仔细看都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只是穿着打扮截然不同。走在前面的老人穿了件藏青色的长衫,袖口和下摆都洗得发白,腰间挂着一串铜钱,每走一步,铜钱就“哗啦”响一声;跟在后面的老人则是短打扮,上身是黑色的对襟褂子,下身是灯笼裤,背上背着一把大刀,刀鞘是黑色的,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看着就不是普通的兵器。

“这是刘老和邓老,军统里的老前辈,专门处理这些‘不干净’的事。”基地派来的通讯兵介绍道。马飞飞赶紧上前打招呼,他早就听说过军统里有这么两位“奇人”,一个懂风水命理,能辨阴阳,一个会驱邪捉鬼,身手了得,只是没想到今天能亲眼见到。

刘老和邓老没多寒暄,直接就上了伊-168。刚踏上潜艇的甲板,两人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刘老原本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伸手摸了摸甲板上的锈迹,又闻了闻空气里的味道,眉头皱得紧紧的;邓老则是把耳朵贴在潜艇的舱壁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脸色越来越沉。

“先去升降口看看。”刘老率先开口,声音沙哑,带着点穿透力。几个人来到早上出事的升降口,刘老蹲下身,用手指蘸了点残留的血迹,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摸了摸升降梯的钢丝,突然开口道:“斩首煞,这钢丝上缠着断头鬼,见一个拉一个,早上那小伙子能捡回一条命,算是运气好。”

“断头鬼?”马飞飞愣了一下,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刘老没解释,只是指了指钢丝:“你看这钢丝上,是不是有一层淡淡的黑印?那是鬼气,普通肉眼看不见,只有沾了血气才能显出来。这鬼生前应该是被砍了头,怨气重得很,专门找过升降口的人下手。”

接着,他们又去了锅炉舱。邓老走到被打开的阀门边,把耳朵贴在阀门上,听了足足有一分钟,突然脸色一变,直起身来对马飞飞说:“里面有声音,是日语,在喊‘烫啊,救命’。”

马飞飞和旁边的士兵都吓了一跳——锅炉舱里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怎么会有日语的惨叫声?邓老看着他们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是淹死在锅炉里的鬼,这潜艇以前肯定出过事,有人被活活烫死在里面,怨气没散,现在借着蒸汽出来害人。”

最后一站是禁闭室。刘老让士兵把灯关掉,舱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外面的雾气透进一点微光。没过多久,墙上突然渗出一颗颗血珠,血珠越聚越多,慢慢排成了一张人脸的形状——眼睛、鼻子、嘴巴都清晰可见,甚至能看见嘴巴在动,发出“饶命饶命”的声音,声音又细又尖,听得人浑身发冷。

“这是血煞,是那撞墙的日俘的血引出来的。”刘老打开手电筒,光束照在墙上,血脸瞬间淡了几分,“这潜艇里的怨气太浓了,不止一个鬼,是好几个凑在一起,专门找活人下手。”

马飞飞站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他原本是不信这些鬼神之说的,可今天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由不得他不信。“刘老、邓老,那现在该怎么办?再这么下去,恐怕真要出人命了。”

刘老和邓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这事先别急,得等晚上才能处理。”刘老说,“这些鬼都是阴邪之物,白天不敢出来,只有到了午夜,阴气最盛的时候,才能把它们一网打尽。”

四、半夜开大招

当天下午,刘老和邓老就开始准备道具。马飞飞让人把“靖海号”上能用的东西都搬了过来——一面铜锣、几支香、几根一尺长的铁钉、一捆红绳,还有一把用铜钱串成的剑,是刘老自己带来的。邓老则把背上的大刀取下来,用布擦了一遍又一遍,刀身寒光闪闪,看得人心里发怵。

“这些道具都有讲究。”刘老一边在锣面上画符,一边跟马飞飞解释,“这镇魂锣,要用活人的血画符,才能镇住冤魂;冰犀香是专门用来引鬼显形的,点燃之后,阴气重的地方会冒黑烟;摄魂钉和红绳能困住鬼魂,不让它们跑掉。”

到了晚上,海雾比之前更浓了,浓得几乎让人窒息。甲板上的探照灯只能照出几米远的距离,雾气在灯光下像一团团白色的棉花,飘来飘去。午夜时分,刘老看了看天色,对马飞飞说:“可以开始了,把那些日俘都赶到甲板上,面朝大海跪成一圈,别让他们乱动。”

马飞飞赶紧让人去带日俘。四十个日俘被押上甲板,一个个脸色惨白,有的在发抖,有的在低声祈祷,显然也被白天的怪事吓得不轻。他们被按在甲板上,面朝大海跪成一个圆圈,士兵们拿着枪在旁边看守,防止有人逃跑。

刘老和邓老站在圆圈中间,刘老手里拿着铜铃,邓老握着大刀。“开始吧。”刘老说了一声,然后轻轻摇了摇铜铃——“叮铃铃,叮铃铃”,铃声清脆,却在浓雾中传得很远,像是能穿透雾气,直抵人心。

邓老也拔出了大刀,刀身出鞘的瞬间,发出“唰”的一声响,像是划破了空气。他把刀举过头顶,然后猛地往下一劈,刀风带着一股寒气,吹得周围的雾气都散了几分。铜铃的声音和刀风的声音混在一起,像是打雷一样,在海面上回荡。

就在这时,升降口突然传来“咣”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铁板上。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升降梯的钢丝上渗出了血珠,血珠越渗越多,慢慢凝聚成一个人的形状——没有头,穿着日军的水兵服,胳膊在空中乱抓,像是在找自己的脑袋。

“是断头鬼!”刘老喊了一声,手里的铜铃摇得更急了。那无头水兵听见铃声,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可还是朝着最近的一个日俘扑过去。邓老眼疾手快,一把将大刀扔了过去,刀身擦着无头水兵的胳膊飞过,“当”的一声钉在了甲板上。无头水兵像是被烫到一样,往后退了几步,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还没等众人缓过神来,锅炉舱里又传来了“滋滋”的声音。只见一股蒸汽从锅炉舱的门缝里冒出来,蒸汽在空中慢慢凝聚成一张鬼脸,眼睛是两个黑洞,嘴巴张得大大的,里面喷着滚烫的开水,朝着甲板上的日俘喷过去。

“邓老,快!”刘老喊道。邓老一把拔出钉在甲板上的大刀,刀鞘对着蒸汽鬼脸一指,大喝一声:“散!”只见一道寒光从刀鞘里射出来,正好击中蒸汽鬼脸的胸口,鬼脸瞬间被劈成两半,化作一股白烟,消失在雾气中。

紧接着,禁闭室的门“砰”地一声弹开,里面飘出一团黑雾,黑雾在空中凝聚成之前见过的血脸,血脸张着嘴,发出狂笑,声音尖锐刺耳,听得人耳膜生疼。它朝着刘老扑过去,像是要把刘老吞进肚子里。

刘老不慌不忙,从腰间拔出铜钱剑,然后猛地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舌尖血喷在铜钱剑上。“着!”他大喝一声,举起铜钱剑,朝着血脸刺过去。铜钱剑正好刺中血脸的眉心,血脸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开始慢慢融化,最后变成一股黑烟,飘向艇艏的鱼雷管。

“别让它们跑了!”邓老喊道。他提着大刀,朝着鱼雷管跑过去,刘老也跟在后面。只见三股黑烟都钻进了鱼雷管,像是要躲在里面不出来。邓老举起大刀,用尽全力朝着鱼雷管砍过去——“咔嚓”一声,鱼雷管被砍断,里面的黑烟飘了出来。

刘老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匣子,那匣子是用鲨鱼骨头做的,上面刻着复杂的符文。他打开匣子,对着黑烟喊道:“收!”三股黑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住,慢慢钻进了鲨骨匣里。刘老赶紧关上匣子,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匣子上,用铜钱剑压了压。

“走你!”邓老接过鲨骨匣,走到舰艏,用力一扔,匣子“扑通”一声掉进海里,溅起一朵浪花。没过多久,海面上翻了个泡,然后瞬间恢复了平静,连之前浓得化不开的雾气,也开始慢慢散去。

五、马飞飞又增加一条潜水艇

看着鲨骨匣沉进海里,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邓老拍了拍手,擦掉额头上的汗,对马飞飞说:“好了,这些鬼都被收了,以后不会再出事了。”

马飞飞赶紧上前,对着刘老和邓老拱了拱手:“多谢两位老前辈,要是没有你们,我们这次恐怕真要栽在这潜艇上了。”

邓老笑了笑,说:“这些小鬼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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