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飞传奇 第81章 东太平洋折钵岛屿的沉默回响

一、地下死亡迷宫的诞生

原文再续，书接上一章回

话说东太平洋的折钵岛，那地方简直就是地狱的入口。火山砂滚烫得能烫伤脚，硫磺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每吸一口都跟吞了火似的。日本铸剑师三岛彻站在山腹的洞口，望着眼前这糟心的一切，心里堵得慌，那股难受劲儿没法说。他本来是个痴迷铸剑的主儿，在他眼里，铸剑不是活儿，是艺术，是藏着优雅和力量的手艺。可现在呢？他被日本鬼子的神秘组织“影杀盟”硬拽到这儿，半点由不得自己。手里紧紧攥着张羊皮地图，上面标着“菊水七号”，那是山腹深处一个老大的洞窟，也是“影杀盟”打算用来干坏事儿的“正道绞肉机”。

就在这时候，咱这抗日谍战奇幻小说的主人公马飞飞，那可是个有真本事的主儿，脑子转得比谁都快。他跟个幽灵似的悄没声儿潜入了折钵岛，在山林里钻来钻去，连片叶子都没惊动。慢慢悠悠就摸到了三岛彻待的洞窟附近，打算先探探敌情，看看这群鬼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二、残酷的地下修罗场

“日本鬼子影杀盟”这帮玩意儿，真是坏到骨子里了，丧尽天良。他们逼着一群衣衫破破烂烂的民工开凿坑道，那些支撑梁不知道是偷工减料还是怎么的，老断！民工们死的死、伤的伤，跟割麦子似的。有个半大的少年，不知道是脚滑还是累得撑不住了，“扑通”一下就掉进了竖井里，就喊了一声，还特别微弱，之后就没动静了，连个回音都没有。军曹上野呢？脸冷得跟块石头似的，就低头在物资清单上划掉那少年的名字，好像一条人命还不如一根坑道里的原木值钱。

三岛彻站在旁边看着，心里跟刀割似的，又痛苦又挣扎，那滋味儿没法形容。他本来是个琢磨铸剑的艺术家，现在倒好，被逼着造这种要人命的死亡迷宫。“日本鬼子影杀盟”的盟主栗林冲道还下了破命令：“像鼹鼠一样活着，像毒蛇一样杀人！”这话彻底把三岛彻心里那点所谓的“圣战之道”给砸稀碎。每到夜里，支撑梁断裂的闷响、民工临死前的惨叫声就往他耳朵里钻，搅得他没法睡。他只能偷偷跑到洞窟最深处，用剑在岩壁上刻自家的菊纹，剑锋刮过石头的“刺啦”声，听着就跟他灵魂被撕裂的哀鸣似的。

三、燃烧的绞索：攻防战的炼狱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抗日盟军就发起进攻了。炮弹跟下雨似的往这边砸，直愣愣就轰在了坑道上。c区的坑道口“轰隆”一下就塌了，上野军曹带的那个小队，一个都没跑出来，全没了。三岛彻强压着心里的怕，硬着头皮下令，让E区的火力点“等盟军过了防线再开火”。可这时候的坑道，早就成了“活棺材”，到处都是死亡的味儿，压得人喘不过气。

美国盟军好不容易占了表面阵地，没等喘口气，就遭了“日本鬼子影杀盟”暗堡的突袭。毒雾、暗器从石头缝里往外喷，跟不要钱似的。年轻的盟军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一排排倒下去了，鲜血渗进滚烫的火山砂里，发出“滋滋”的响，那声音听得人心里发毛。空气里全是血腥和死亡的味儿，每走一步，都跟踩在地狱边上似的。

四、马飞飞率团的反击取得胜利

马飞飞这哥们儿，那可真是厉害，跟一道闪电似的，一下子就劈开了硫磺雾，在折钵山腹最黑的地方炸出亮来。他的英勇可不是吹的，真刀真枪地把死亡往回顶，每一秒都跟替别人挡灾似的，把危险往自己身上揽。

破雾而入

拂晓的炮击刚停，马飞飞就从火山砂和硝烟混在一起的尘土里直起身子。左手一甩，把披在身上的“影杀盟”死士黑斗篷扔到一边——那是他昨晚上潜入的时候，从鬼子身上剥下来的伪装。右手提着一把改装的火焰喷子，叫“赤乌”，枪管上缠着细铜丝，看着就跟一条睡着的火龙似的，透着股厉害劲儿。

他没走被炸塌的c区主坑道，而是带着三个八卦九门的弟子，贴着岩壁的缝隙，用“游鼍步法”滑进了一条特别窄的暗渠，也就刚能容下一个人肩膀那么宽。硫磺雾在坑道口聚成一团黄云，他先练了“听风辨位”的本事，把耳朵贴在石头上——就听见暗堡里机簧“咔哒”上膛的轻响。下一秒，他把“赤乌”倒过来，枪托狠狠往暗渠顶壁一磕——震下来一块尖石头，石头一掉，雾就散了，里面的机关弩箭“嗖嗖”全射了出来，可都钉在了空地上。马飞飞就借着箭雨落空的这半口气儿，人跟离了弦的箭似的，一下子就冲进了堡口。

火舌开路

暗堡里，四个“日本鬼子影杀盟”的毒雾手刚扯开铜阀，惨绿色的雾气才喷出来一点点，马飞飞已经跳了起来，脚尖在墙壁上一蹬，整个人横着飞出去三尺远，“赤乌”的枪口“砰”地一下就冒了火。

火球丸里裹着朱砂、松脂、火硝，撞进雾团里又炸了一次，绿雾瞬间就变成了一团赤红火球。火球滚来滚去，把那几个毒雾手全裹进去了。火光里能看见马飞飞的眼神，冷静得都有点残酷：瞳孔里映着烧起来的敌人，可他跟看一堆没用的柴火似的，半点波澜都没有。

他刚落地，八卦门的弟子就分左右冲了上来，火焰喷射器“吼——”地一声，跟龙叫似的，火舌顺着坑道往前卷，就跟替马飞飞把没发完的狠劲儿续上了一样。

单手托梁

E区的火力点里，三岛彻刚下令“等盟军过防线再开火”，可一挺九二重机枪已经悄悄抬起来，对准了外面。马飞飞听见机匣拉柄的脆响，身子一晃，竟然从火海里往回冲。

通道中间，一截被炸断的钢梁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掉下来，下面还压着两个盟军的年轻工兵。这钢梁少说也有几百斤，上面还冒着火星子。马飞飞左臂运足了劲儿，一只手就托住了钢梁，胳膊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跟一条条青龙似的；右手的“赤乌”来不及开火，就顺手抄起来当棍子用，一招“横扫千军”，枪托“嘭”地砸在重机枪手的太阳穴上。骨头裂开的声音被钢梁挪动的巨响盖过去了——

“轰！”

钢梁被推开，两个工兵赶紧从火里滚了出来，马飞飞却被反冲的劲儿震得虎口流血。血珠溅在他脸上，跟给这张冷峻的脸添了道红印子似的，有点吓人又有点厉害。

剑吼对枪啸

再往深点的岔洞里，三岛彻亲自提着剑赶来了。

俩人就这么遇上了，没地方躲没地方让：

三岛彻手里的刀，是影杀盟监督铸造的“菊水切”，刀刃薄得跟蝉翼似的，还带着火山砂的红纹；

马飞飞手里的剑，是从南京燕子矶江底捞上来的“断潮”，剑脊上刻着一道以前抗战的铭文。

俩人啥也没说。

剑尖和枪口同时抬了起来。

三岛彻往前踏了半步，刀走“月影”的路子，一道寒光就往马飞飞的脖子削过去；马飞飞却突然松了手，让“赤乌”自己往下掉，身子贴着地面就钻了过去，左手掌在枪托上一拍——

“咔哒！”

“赤乌”在空中转了个圈，枪口朝上，击锤自己落了下来，火星“啪”地溅开。

子弹擦着三岛彻的耳朵飞过去，把他身后的壁灯打碎了，火油洒了一地，岩壁瞬间就变成了火瀑布。

借着火光乱晃的劲儿，马飞飞已经贴到三岛彻跟前，“断潮”剑横着一抹，三岛彻胸口的衣服裂开了，可没伤着肉——马飞飞留了手。

“你的剑，本来能铸犁耕地，现在却被逼着当屠刀用。”马飞飞压低声音说，“今天饶你一命，替我告诉栗林冲道：折钵山，留不住他的野心。”

三岛彻的瞳孔颤了颤，手里的“菊水切”第一次发出嗡嗡的颤鸣，跟替他回答似的。

破毁堡垒

最后的爆破点，是“菊水七号”洞窟的心脏——一座嵌在山腹里的钢筋水泥母堡。马飞飞把剩下的炸药捆成一捆，插上雷管。

导火索“嘶嘶”地响着，他却没着急退。

他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有火光，有血，有人喊，有火焰喷射器跟风箱似的嘶吼声，还有那些被火舔着、还在嘟囔“樱花开了吗”的快死的士兵。

三秒。

两秒。

一秒。

“轰——”

母堡跟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从里面捏碎了似的，碎石往天上飞，火山砂卷起来一团暗红的风暴。冲击波把马飞飞掀出去一丈多远，他落地滚了几圈，后背撞在烧黑的石头上，却突然仰起头大笑。

笑声被爆炸的回音撕得零零碎碎，可还是硬邦邦地在折钵山下飘着。

那笑声里，没有胜利者的得意，就只有一种把死亡推回去、把生命往前送的拗劲儿——

就像折钵山腹最深处，一道没被掐灭的脉搏。

最后，马飞飞带着人把坑道和堡垒全毁了，彻彻底底赢了。可胜利的高兴劲儿，根本盖不住战争的残酷。折钵山下的那些沉默回响，好像是那些没了的人在哭，也是抗日反击力量在无声地喊。在这片被战火啃过的土地上，生命又脆又韧，人性里的光和黑撞在一块儿，只有抗日的信念，跟烧得旺的火似的，从来没灭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