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飞传奇 第79章 马飞飞传奇之心渊之定风波

原文再续、书接上一章回。

哎呀，咱这就把马飞飞这段事儿，跟拉家常似的给你讲明白，保证听得明明白白的！

一、深海静默：归途中的异动

先说这开头啊，事儿得从太平洋里头讲起。那天夜里头，零时十七分，“海狼号”核潜艇正往回走呢，在深海里滑得悄没声儿，那模样就跟被黑夜里的大绸子裹住的银鱼似的，一点不显眼。螺旋桨转起来，把漏下来的月光都搅碎了，就剩一道发着光的磷光，眨眼的工夫就没了。再看指挥舱里，那暗红色的灯照着，每个人都跟没棱没角的影子似的，连喘气儿都显得特轻，好像被人削去了似的。

马飞飞靠在椅子上，胸口缠着绷带，那绷带早就被药膏浸得透透的。还记得渡劫那天晚上不？天雷在他锁骨下面留了道紫颜色的印子，看着就跟枯了的梅花似的。可这会儿啊，那“梅枝”突然跟收紧了似的，他的心脏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住，还使劲儿拧了拧。疼得他直倒抽凉气，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滚，滚进领口，凉飕飕的。

副官程澈赶紧凑过来，放小了声音问：“团长，您没事儿吧？”马飞飞咬着牙，声音跟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别声张，接着走咱们的路。”这疼来得突然，可他心里门儿清，这不是外面受的伤。那感觉啊，就像有人往他心里塞了个冰锥，冰锥还在慢慢化，把那股子寒气顺着每根血管往身体里灌。他闭上眼，听着自己的心跳——咚、咚、咚，感觉比平时快了半拍，好像有人偷偷调快了似的。

二、梦中之梦：换心之人

后来马飞飞也不知道咋就睡着了，反正眼睛一闭，就进了梦里。这梦啊，可邪乎了！他站在一个青铜做的台子上，四周的石头墙上刻满了看不懂的云篆，头顶上还悬着一颗红得跟血似的心脏，那心脏每跳一下，就往下掉一阵红颜色的雨。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了：“你雷劫是渡过去了，可这心劫你躲不过。”这声音怪得很，好像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又好像是从他自己喉咙里冒出来的。

那声音又接着说：“玉藻前的妖气已经缠了你三年了，要是不换心，等三年满了，你就会变成她的傀儡，还得亲手把最亲的人的喉咙剜出来。”马飞飞赶紧抬手一看，好家伙，指尖上竟然长出了细细的白绒毛，这可是要变成狐狸的征兆啊！

他急得赶紧问：“那谁能帮我换心啊？”

那声音回答：“只有‘心渊之人’才行——得用别人自愿给的心脏，才能换你接着活。换一次，就丢一分人性；换三次，你就不再是人了。”话音刚落，梦境突然变了样，马飞飞发现自己站在一堆尸体和血上面。魏光荣、沈梦醉、还有他儿子马潮生，都跪在他脚底下，眼里满是害怕。他伸手一摸自己的手，五指竟然变成了爪子，指甲弯得跟月亮钩似的。他吓得一下子就醒了，衬衫全被冷汗浸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颗心脏跳得特别陌生，就像有个借宿的人在敲门，声音又短又生分。

三、心渊之人：传说与真相

之后马飞飞就去了潜艇最里面的密室，老峀正摊开一卷破了的《海国异志》在看呢。马飞飞凑过去，老峀指着书上的字说：“南海那边有个深渊，叫心渊。那地方有个族群，叫心匠，他们最会取别人自愿给的心脏，炼成‘无垢心’，用这个能续命，还能给人力量。”

马飞飞赶紧问：“那要付出啥代价啊？”

老峀说：“每换一次心，你的记性就会淡一分，对人的情分也会薄一分。要是换了三次，那颗心就不再是人心了，你这人也不再是人样子了，到时候就只剩个要完成的使命了。”马飞飞用指腹摸着那卷轴，指关节都白了，他又问：“那要是我已经动了换心的念头，是不是就已经掉进这劫难里了？”

老峀抬起头，眼神深得像一片暗沉沉的湖：“只要动了念头，就沾上这劫难了，想回头就难了。”

四、魏光荣的察觉

后来到了医务舱，魏光荣正给马飞飞换绷带呢。她把旧绷带拆开，指尖一碰到马飞飞的皮肤，就跟摸到一块浮冰似的，冰凉冰凉的。她皱着眉说：“你心跳不对劲儿。”说着就把力气运到手掌上，用真气给他把脉，脸色越变越白：“这妖气跟你的心跳节奏一样……你是不是动了换心的念头？”

马飞飞把脸转到一边，喉结上下动了动，说：“要是我丢了人性，能换你们平平安安的——”话还没说完，魏光荣“啪”的一下就给了他一耳光。她的指尖还在抖，声音也带着颤：“你以为把我们的心挖给你，我们就能好好活着吗？”她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砸在马飞飞手背上，烫得他差点哆嗦了一下。

五、沈梦醉的警告

没过一会儿，指挥舱的金属门被人用剑柄撞开了，沈梦醉提着剑就走了进来，剑尖直直对着马飞飞的眉心。他瞪着眼说：“你要是真敢换心，我第一个就斩了你！”老人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心都没了，你拿啥领兵？咱们守的是人间，不是杀来杀去的修罗场！”

马飞飞站在那儿没退，眼神深得像一片深渊：“要是人间都要没了，守那些规矩还有啥用？”沈梦醉气得都笑了：“那你就先把我杀了，再去变成魔鬼吧！”空气一下子就僵住了，俩人就这么对着站着，谁也不肯让谁一步。

六、心渊之岛：暗流涌动

就在这时候，声呐屏幕上，一座从来没标过的岛慢慢显出来了——就在南纬12度，西经138度的地方，那岛长得跟一颗心脏似的。老峀的指尖在卫星图上划了划，说：“这是心渊岛，六十年才会出现一次。岛中间的石塔里悬着个‘万心珠’，跳起来跟活的似的。”

马飞飞问：“那要进这岛，得啥条件啊？”

老峀回答：“得用你最爱的人的名字发誓，不然会遭报应的。”

马飞飞盯着屏幕，眼睛里映着那颗跳动的光球。他心里清楚，这岛他必须去。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能活着，接着跟那些妖怪斗。

七、登岛：心匠之试

五天之后，马飞飞一个人上了岛。这岛上连一根草都没有，就只有一条红得跟血似的小路，通向那座石塔。路边立着好多石碑，上面刻着一个个名字和誓言：有的写着“我用母爱换心，只希望孩子平平安安”；还有的写着“我用仇恨换心，希望仇人永远掉进地狱”。到了塔门口，坐着一个白头发的老头，穿着灰袍子，胸口挂着一串心形的玉符。

老头开口说话了，声音跟风吹过枯骨头似的：“你为啥来这儿？”

马飞飞“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又低又坚定：“我是为了保护人间来的。要是我这颗心要坏了，我愿意换。要是换了心会丢了情分，我也认了。要是变成魔鬼，我自己杀了自己。我就求两个字——‘不败’，不输给妖怪，不输给命，不输给我自己的心。”

老头沉默了好半天，终于开口了：“行。但你只能换半颗心——留半颗人心，守住你的念想；换半颗‘无垢心’，给你力量。要是你想全换，立马就变成魔鬼，我会亲手毁了你。”

马飞飞点了点头：“我愿意。”

八、换心之痛：非生非死

进了石塔，马飞飞被锁链绑在青铜台上。那老头用一把银刀剖开他的胸膛，把他那颗一半红一半黑的心脏取出来，轻轻放在玉盘子里。接着，从好多装着心脏的匣子里头，拿出一颗透亮的“无垢心”，只取了一半，放进马飞飞的胸腔里。那疼啊，就像有亿万根针往灵魂里扎，他全身都在抽抽，可一声都没吭。就在他意识快没的时候，听见老头小声说：“你换了半颗心的力量，能挡天雷，能破神社，能杀一万个妖怪。但你也会开始忘事儿——最先忘的，就是你爱人的声音。”

九、归来：心已非心

七天之后，“海狼号”收到了求救信号——马飞飞被海浪冲到了岸上，昏迷着没醒。魏光荣赶紧跑过去，抱住他就哭，哭得特别伤心。等马飞飞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看着挺清亮，可透着一股陌生劲儿，就像两把刚磨好的刀，能照出魏光荣的影子，可却记不起她以前的事儿了。

他看着魏光荣，问：“你……是谁啊？”

魏光荣的眼泪又掉下来了，砸在马飞飞手背上，烫出了小小的红印子。

十、新的力量：半心战神

从那以后，马飞飞就成了八卦九门里的“半心战神”。他能提前知道妖怪啥时候会来，还能空手接天雷，可偏偏记不住自己老婆的生日。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站在潜艇的甲板上，反复放一段录音，录音里是魏光荣的声音：“飞飞，潮生会叫妈妈啦……你快回来呀……”他一边听，一边用指尖摸着自己的胸口，就像摸着一道永远好不了的伤口。

十一、心渊回响：海底的呼唤

到了第三天晚上，马飞飞又做梦了，梦见好多颗心脏在海底一起“唱歌”。那些心脏说：“你换了我们中的一半，所以能听见我们说话。”“她把心给你，不是让你当神，是让你接着去爱啊。”他一下子惊醒了，走到镜子跟前一看，自己眼底青黑青黑的，跟被墨染了似的。

十二、渊墟：万心之墓

七天之后，破冰船“北冥号”开到了南极。冰层下面，有一座长得像心脏的古城，安安静静地睡着，还有一座倒着的石塔，一直插到地核里。老峀放低了声音说：“心匠一族把自己沉到了这个渊墟里，把他们的心术封了起来，只留下心渊岛当考验。”马飞飞问：“她会在这儿吗？”老峀回答：“要是你心里的念想够深，自然能见到她。”

十三、心镜之廊：千面之我

渊墟的入口处，一道冰做的门慢慢打开了。马飞飞一个人走了进去。走廊的两边，立着好多面冰镜子，每一面镜子里都映出一个“他”——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在生气，有的在杀人，有的在抱人，有的在背弃别人……这时候一个声音说：“你只记得要完成使命，却忘了最开始为啥要这么做。”这话一出来，马飞飞的记忆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三年前，魏光荣为了保护潮生，被妖火烧伤了。他跪在医院的走廊里，扯着嗓子喊：“要是天下没有药能救她，我就去抢一万颗心，给她续命！”原来啊，他最开始想换心，根本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爱魏光荣啊。

十四、心之主：她在等他

就在这时候，一道光里，走出来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子，叫心璃，她胸口的伤疤跟马飞飞的一模一样。心璃说：“我把半颗心给你，是希望你爱的人不再受苦。可你却用这颗心去打仗、去忘事儿。”她抬起手，指尖点在马飞飞的眉心，说：“最后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么把我剩下的半颗心也拿去，变成‘千心之躯’；要么就守着你那半颗残缺的心，做回普通人。”马飞飞往后退了一步，慢慢摇了摇头：“我啥都不要，就想让自己记得，她叫魏光荣，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有个梨涡。”心璃的眼泪掉了下来，变成了好多光点，散了开来。她说：“你已经找到答案了——换别人心的人，最后会被心反过来改变；守住自己心的人，最后心会回到自己身边。”

十五、归来：心跳如初

三个月之后，在东海那边。马飞飞抱着潮生，把孩子举得高高的，潮生笑得跟一串银铃似的。魏光荣靠在门口，阳光照着她的侧脸，给她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边儿。马飞飞走过去，握住魏光荣的手，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他的心跳稳稳的，还带着好久没见的温度。马飞飞低声喊：“阿魏。”然后说：“我回来了，带着一颗完整的……半颗心。”

十六、心渊已沉，心火不灭

到了晚上，潮生已经睡熟了。魏光荣靠在马飞飞的肩膀上，小声问：“那颗心，还会觉得冷吗？”马飞飞吻了吻她的头发，说：“会疼，会热，会难过——跟所有人的心脏一样。”窗外，海浪一下下拍着岸边，那声音就像无数颗心脏在跳，一起一伏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