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的宫阙在初夏的阳光下泛着奢靡的光,楚式瓦当的云纹间还残留着项羽东归时的霸气,此刻却被刘邦联军的旌旗覆盖。五十六万诸侯联军如潮水般涌入这座西楚都城,士兵们的甲胄碰撞声、百姓的哭喊声与胜利者的欢呼交织在一起,搅乱了彭城内流淌千年的“泗水灵脉”。刘邦身着借来的楚式王袍,坐在项羽的王座上,手中把玩着一枚从楚宫府库中寻得的“灵犀佩”,佩上的符文因灵力紊乱而忽明忽暗。帐外传来樊哙的粗吼:“沛公!楚宫的酒窖里藏着百年灵酿,快出来尝尝!”刘邦哈哈大笑,将灵犀佩随手丢在案上:“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三日,饮酒欢庆!”他未曾察觉,案上的灵犀佩符文已悄然转为血红色——这是《山海经·大荒南经》记载的“凶兆之纹”,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腥浩劫。
联军入彭:胜利的狂欢与隐伏的危机
刘邦占领彭城的消息传遍诸侯联军时,军中掀起了狂热的庆祝。这支由汉、魏、韩、赵等诸侯组成的大军,自东出函谷关以来一路无阻,沿途秦军望风而降,连项羽苦心经营的彭城都未费吹灰之力便收入囊中。士兵们认为胜利已成定局,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军纪在繁华的都城面前荡然无存。
魏兵在街市上抢夺商铺的灵帛与珠宝,韩兵闯入民宅搜刮财物,赵兵则醉倒在楚宫的酒窖旁,连岗哨都懒得布设。刘邦虽下令“不得扰民”,却对这些乱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他看来,联军将士征战数月,享受几日胜利果实无可厚非。张良多次劝谏:“沛公,项羽虽在齐地,但其破阵骑战力强悍,彭城乃楚地核心,灵脉汇聚,若项羽回师突袭,我军恐难抵挡。”刘邦却拍着张良的肩膀笑道:“子房多虑了!项羽被田荣拖在齐地,分身乏术;就算他回来,五十六万对三万,我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楚宫的庆功宴持续了三日。刘邦将项羽的后宫美人、珍藏灵酿尽数取出,与诸侯们日夜宴饮。席间,他命乐师演奏楚地乐曲,却故意篡改歌词,嘲讽项羽“匹夫无谋,丢城弃地”。诸侯们纷纷附和,唯有韩信留守关中派来的信使忧心忡忡,带来“项羽已潜师回彭城”的急报,却被刘邦随手丢在一旁:“又是韩信小题大做,来,喝酒!”
联军的松懈不仅体现在军纪上,更暴露在防御部署上。彭城周围的“泗水灵脉阵”本是项羽布下的防御屏障,联军入城后不仅未修复,反而拆毁阵眼的“镇脉石”用来打造兵器;负责侦查的骑兵贪杯误事,未按规定巡逻;炼气士营的修士们沉迷楚宫的灵脉资源,整日打坐修炼,对城外的灵力异动毫无察觉。
彭城百姓对联军的暴行敢怒不敢言。他们曾受项羽庇护,虽不满其霸道,却更恨联军的劫掠。有老人偷偷用楚巫秘术点燃“烽火符”,向齐地的项羽传递消息;灵田主们则将储存的“灵谷种”藏入地窖,拒绝向联军供应粮草。彭城的灵脉因人心背离而愈发紊乱,空气中弥漫着焦躁的灵力波动,预示着风暴的临近。
破阵骑至:黑色闪电与突袭的序幕
齐地的旷野上,项羽的破阵骑如黑色闪电般疾驰。三万骑兵的马蹄踏碎晨露,玄黑金纹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甲胄缝隙中流淌的霸王煞气让沿途草木枯萎。项羽身披“刑天战甲”——此甲用《山海经》记载的“刑天骨”混合玄铁打造,能增幅煞气,他双目赤红,手中长戟的“破阵纹”因愤怒而沸腾:“刘邦匹夫,敢占我彭城,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三天前,项羽接到彭城失守的消息时,正在围攻田荣的最后据点。他当即决定留部将继续攻齐,自己亲率破阵骑回师。这支骑兵是项羽的精锐,士兵皆从楚地勇士中精选,每人配备一匹“踏雪乌骓”(带有异兽“驳”血脉的战马,日行千里,不畏刀兵),手持“灵犀矛”(矛尖镶嵌灵脉石,能破灵力防御),更可怕的是,他们能承受项羽的霸王煞气加持,战力倍增。
“加速前进!今夜抵达彭城外围!”项羽的吼声在风中炸开,破阵骑的速度再提三分。骑兵们口中含着“噤声符”,马蹄裹着灵帛,行军时悄无声息,只有煞气掠过空气的尖啸。沿途的齐地百姓见楚军过境,竟自发献上干粮与清水——他们虽恨项羽征粮,却更怕联军的劫掠。
彭城外围的灵脉节点处,负责警戒的联军士兵正围着火堆赌博,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怎么回事?这天怎么突然冷了?”一名士兵搓着手臂,话音未落,便被一道黑色煞气洞穿胸膛。破阵骑如鬼魅般出现在营地周围,灵犀矛精准地刺向联军士兵的咽喉,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项羽翻身下马,指尖按在彭城的“地脉图”上,图中用朱砂标注的泗水灵脉支流正缓缓流动。“李由(楚军炼气士统领,虚拟角色),启动‘煞气引’,干扰联军灵脉感知。”李由领命,取出一枚“玄阴珠”埋入地下,珠子散发的阴煞之气顺着灵脉蔓延,彭城城内的联军修士顿时感到灵力滞涩,灵脉罗盘指针疯狂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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