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的穹顶笼罩在一层诡异的金光中,这光芒并非来自灵脉共振的祥瑞,而是赵高命人在宫顶布设的“伪龙气阵”——用三百六十名方士的精血催动,模仿人皇登基时的天地异象。胡亥身着不合身的衮龙袍,在赵高的搀扶下,踉踉跄跄走上祭天高台,腰间的“天子剑”因灵力紊乱而发出刺耳的嗡鸣。台下的文武百官按品级排列,玄色官袍与金色旄旗交织成森严的阵列,却无人敢直视高台上那对傀儡与权臣的组合。礼官用颤抖的声音宣读继位诏书,诏书的墨迹尚未干透,纸页间还残留着方士“仿灵墨”的腥气——这是赵高连夜让李信伪造的嬴政遗诏,连最基础的法家符印都歪歪扭扭。
继位闹剧:伪诏与龙气的谎言
胡亥的继位大典充满了术法伪造的痕迹。赵高为让这场闹剧显得“名正言顺”,几乎搬空了咸阳的灵材库:祭天的“灵犀鼎”注满了南海鲛人珠泪,燃烧的“镇魂香”混有西域**草,甚至连献给列祖列宗的祭品,都是方士用“化形符”伪造的灵畜。最可笑的是高台四周的“十二金人虚影”,这些用幻术投射的金人没有实体,却被赵高吹嘘为“先祖显灵,认可新君”。
“陛下,该祭天了。”赵高在胡亥耳边低语,指尖偷偷弹出一缕灵力,激活胡亥袖中的“傀儡符”。胡亥像提线木偶般举起祭天玉圭,玉圭上的“受命于天”四字突然泛起黑气——这是嬴政当年用过的真玉圭,被赵高盗来强行灌注胡亥的灵力,导致符纹排斥。玉圭脱手落地,在石阶上摔出裂纹,台下顿时一片死寂。
“慌什么!”赵高厉声呵斥,同时对台下的李斯使眼色,“丞相,玉圭有灵,定是感念陛下仁孝,才显异象!”李斯硬着头皮出列附和:“赵大人所言极是,此乃吉兆!”他的声音干涩,眼角的余光瞥见十二金人虚影正在扭曲,仿佛在嘲笑这场拙劣的表演。
大典进行到“昭告天下”环节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当胡亥按流程诵读“永固秦法,万代相传”的誓词时,咸阳城的地脉突然轻微震颤,宫门前的“镇法碑”符文黯淡下去。灵脉监首席修士脸色煞白地跪在台下:“陛下,地脉异动,恐非吉兆!”赵高却冷笑:“蠢货,这是新君登基的天地共鸣!”暗中却命人加强“伪龙气阵”的灵力输入。
这场闹剧般的继位大典持续了整整一日。当胡亥在赵高的搀扶下返回寝宫时,身上的衮龙袍已被冷汗浸透,腰间的天子剑因灵力冲突而布满裂纹。赵高看着他狼狈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转而对心腹低语:“按计划进行,骊山大典该准备了。”
骊山大典:杀机暗藏的鸿门宴
骊山的“先祖祭坛”被布置得庄严肃穆,三十六级白玉台阶两侧,站立着持戈的兵马俑灵卫,这些由地脉龙气驱动的傀儡面无表情,甲胄上的“镇邪符”泛着冷光。祭坛中央的“嬴氏灵位”按辈分排列,最高处是秦非子的灵位,最低处预留着嬴政的空位——按礼制,新君继位需在此祭拜先祖,告知传承。
被“邀请”参加大典的嬴氏宗亲共有七十二人,上至须发皆白的宗室长老,下至刚及弱冠的少年子弟。他们中有人察觉到不对劲:往年大典只需核心宗亲参加,今年却要求全员到场;沿途的灵脉节点都被秦军严密布防,更像是押送而非护卫。
“叔父,赵高这老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嬴政的侄子嬴成蟜低声问身旁的宗正嬴傒。嬴傒抚摸着腰间的“宗室令牌”,令牌上的灵力波动异常微弱:“小心为妙,祭坛的地脉不对劲,灵力流动比往常快了三倍,像是被人布了‘聚煞阵’。”
宗亲们按规矩登上祭坛,赵高突然从灵位后走出,身后跟着手持诏书的胡亥。“诸位宗亲,陛下有旨。”赵高展开竹简,声音冰冷如刀,“近年宗室中有人私通外敌,勾结扶苏、蒙恬,意图谋反。今日借祭祖之机,特来清算!”
“一派胡言!”嬴傒怒喝,“我嬴氏宗亲世代忠良,何来谋反?拿出证据来!”赵高冷笑一声,拍了拍手,几名影修士押着浑身是伤的宗室侍卫走上祭坛:“这就是证据,他已招供,说你们早就不满陛下继位,准备在大典上动手!”
侍卫身上的“真言符”泛着红光,显然被强行逼供。嬴成蟜拔剑欲冲,却被祭坛下突然升起的“锁灵阵”挡住,阵纹亮起黑红色的煞气——这是用《山海经》记载的“幽冥煞气”布成的邪阵,专克嬴氏血脉的龙气。
“拿下!”赵高一声令下,兵马俑灵卫同时激活,戈刃直指宗亲。嬴傒试图用宗室令牌激活祭坛的“护族符阵”,却发现阵眼已被赵高用“秽土符”污染,令牌接触的瞬间冒出黑烟。“赵高!你竟敢亵渎先祖祭坛!”嬴傒悲愤交加,灵力逆行喷出鲜血。
混乱中,年幼的嬴婴被乳母护在身后。这个刚满十岁的孩童是嬴政的侄孙,因自幼体弱被送到骊山学道,此次也被强召参加大典。他惊恐地看着叔伯们被灵卫按倒,看着赵高手中的诏书泛着不祥的红光,小手紧紧攥着学道时师父给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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