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关的灵脉咽喉处,夜色如墨,只有岩壁上的“天罗符阵”符文泛着幽幽青光。这座按奇门遁甲“八门颠倒”布局的阵法,将关内关外的灵脉感知完全扭曲,阵眼处的“噬灵晶”散发着微弱的吸力,能吞噬一切靠近者的灵力波动。赵高的心腹宦官韩谈正负手立于阵眼高台上,看着下方被锁灵链捆缚的郑伦,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意。“蒙恬啊蒙恬,你派来的密使,终究还是落进了我的网里。”他手中把玩着一枚血色符牌,符牌上的“镇魂咒”正随着郑伦的挣扎而微微发烫。
函谷关擒密使:天罗地网的终结
郑伦的被俘过程充满了术法与阵法的激烈碰撞。这位灵脉监修士虽精通地行术与隐匿符法,却低估了赵高布下的“颠倒八门阵”的诡异。当他按计划从函谷关西侧的“灵脉裂隙”潜行时,脚下的地脉突然传来剧烈的灵力反转——本该温顺的土行灵气瞬间变得狂暴,形成旋转的土龙将他从地下掀出。
“不好!是颠倒八门阵!”郑伦心中大骇,连忙激活身上的“隐灵袍”,试图再次隐匿,却发现周围的灵气已被阵法固定,袍角的地行符失去了作用。阵壁上的符文亮起,形成八道无形的屏障,将他困在中央的“死门”位置。
埋伏在阵外的影修士立刻发动攻击。他们手持“锁灵弩”,射出的弩箭上缠着“缚灵丝”,专克修士的灵力防御。郑伦祭出随身携带的“测脉尺”,尺身蓝光暴涨,勉强挡开第一轮攻击,但锁灵弩箭如雨点般落下,很快便有几支穿透防御,射中他的肩膀,缚灵丝瞬间收紧,开始吸收他的灵力。
“束手就擒吧,郑修士。”韩谈的声音从阵外传来,“赵大人有令,只要你说出蒙恬的密谋,便可饶你不死,甚至能让你在咸阳灵脉监谋个好差事。”郑伦怒视着他,啐了一口:“奸佞走狗!我乃大秦灵脉监修士,岂能与尔等同流合污!”他催动残余灵力,试图引爆随身携带的“传讯灵犀”,将遇袭的消息传出去。
但韩谈早有准备,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禁灵符”,注入灵力后掷入阵中。符牌在空中炸开,形成一道紫色的灵力屏障,瞬间切断了郑伦与传讯灵犀的联系。“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韩谈冷笑一声,示意影修士加强攻击,“给我废了他的灵力,留一口气带回咸阳。”
激战持续了半个时辰,郑伦的灵力最终耗尽,测脉尺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影修士上前,用特制的“锁灵镣铐”将他牢牢锁住,这种镣铐由玄铁混合阴脉煞气打造,能完全压制修士的灵力。郑伦被拖拽着离开阵法时,最后望了一眼函谷关的方向,眼中充满了不甘——他终究没能完成使命。
韩谈看着被押走的郑伦,对影修士吩咐:“看好他,别让他自尽,赵大人还有用。另外,清理好现场,别留下任何灵脉波动的痕迹。”他走到阵眼,收起那枚吸收了郑伦灵力的噬灵晶,晶体内已凝结出一道微弱的灵力印记——这正是赵高要的“证据”。
伪造书信:血证与毒谋的结合
咸阳城外的赵高行营,被一层厚厚的“隔音符阵”笼罩,阵内的灵力波动完全被屏蔽,连灵脉监的“测脉仪”都无法探测。行营深处的密室里,赵高正与心腹方士李信(非同名将领)忙碌着,桌上摊开的正是从郑伦身上搜出的密信与传讯灵犀,旁边还放着一枚沾血的玉佩——这是赵高特意仿制的蒙恬随身玉佩。
“大人,蒙恬的笔迹模仿好了,请您过目。”李信将一卷竹简递过来,上面的秦篆与蒙恬的笔迹几乎一模一样,连笔画间的灵力波动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李信是赵高招揽的方士,精通“仿灵术”,能模仿他人的笔迹与灵力印记,这手绝活成了赵高伪造证据的利器。
赵高接过竹简,仔细检查后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把‘通匈奴’的内容加进去,要写得隐晦却又能让人看懂,就说与匈奴约定‘共分关中,灵脉共享’。”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再加上一句,说扶苏公子已默许此事,让他也脱不了干系。”
李信依言修改,很快便完成了伪信。但赵高觉得还不够:“光有书信不够,还得有灵力印记。用郑伦的灵力混合这枚仿造玉佩的煞气,伪造一个蒙恬的‘私印’灵力,盖在信尾。”他将那枚沾血的玉佩递给李信,“这上面有郑伦的血,再混入一些匈奴萨满的‘血祭灵粉’,让灵脉监的人检测时,能测出匈奴的灵力波动。”
李信启动桌上的“炼灵阵”,将伪信、仿造玉佩、郑伦的灵力样本与血祭灵粉一同放入阵中。阵纹亮起红光,散发出诡异的气息,这是一种结合了《山海经》记载的“尸蛊术”与邪道仿灵术的法门,能强行融合不同灵力,制造出以假乱真的印记。半个时辰后,伪信上果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灵力印记,既有蒙恬的灵力特征,又夹杂着匈奴的煞气。
“完美。”赵高拿起伪信,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现在,该让这封信‘名正言顺’地出现在胡亥公子面前了。”他对门外喊道:“把郑伦带上来。”很快,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郑伦被拖了进来,灵力被废,只剩下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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