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的铜钟在深秋的晨雾中撞响,九环锁灵阵的金色光晕顺着渭水灵脉蔓延,将整座都城笼罩在肃穆的灵力场中。嬴政的巡查仪仗已在宫门外整装待发:三百锐士修士身着玄甲,甲叶上的法家符文随呼吸明灭;法道学院的五十名学子捧着《商君法篆》,袖口的等级纹路在晨光中发亮;李斯、蒙恬分乘左右副车,前者携带郡县卷宗与“照灵镜”,后者腰悬法家剑,护军阵安危。嬴政的金舆由六匹“灵犀马”牵引,马身覆着嵌有符文的鞍甲,行过时地面会浮现淡淡的“镇邪纹”,驱散沿途邪祟。
“此次巡查,不为游猎,为查吏治。”嬴政在金舆中对随行众臣道,手中摩挲着半块“镇法碑”碎片——这是从南阳郡违规官员府邸搜出的,碑上符文被杂家术法污染,失去了镇压邪祟的灵力,“等级制是标尺,测出了修士优劣;朕要亲自看看,这把标尺在地方是否被折、被藏、被滥用。凡执法不严者,罢;贪赃枉法者,斩;包庇舞弊者,族灭——秦法的威严,容不得半点亵渎。”
车驾出发时,法道学院的学子们齐声诵读《商君法篆·吏治篇》,声音与灵犀马的蹄声共振,形成一道无形的灵力屏障。沿途百姓闻讯跪拜,他们中有人曾因灵田被占投诉无门,有人盼着巡查队能为自家孩子讨回被克扣的启灵名额,人群中响起细碎的议论:“陛下亲查,那些藏污纳垢的官员该慌了。”“听说陇西的灵田案,陛下要亲自审呢!”
一、陇西郡:灵田迷局与幻术破局
巡查第一站是陇西郡。此地毗邻西陲,是抵御犬戎的前沿,也是灵田资源最紧张的郡县之一。等级制核验时,就发现此地“法士定级异常”——明明灵脉贫瘠,却有近百修士被定为“法士三品”,远超其他郡县,李斯的卷宗里标注着“疑似灵田数据造假”。
车驾刚入陇西地界,嬴政便下令“微服探查”。他换上普通修士的玄色法袍,与李斯、石敢(法道学院随行学子)隐匿灵力,混入前往灵脉监的农夫队伍中。沿途所见让嬴政眉头紧锁:本该丰收的灵田杂草丛生,田埂上的“灵脉界碑”歪斜倾倒,碑上刻的灵田面积与实际丈量明显不符;几位农夫坐在田埂上叹气,其中一位老者抚摸着枯萎的灵稻,喃喃道:“往年这时候,灵稻该结穗了,今年灵气稀薄得很,怕是连种子都收不回——可灵脉监却说‘灵气充盈,亩产翻倍’,哪有这样的道理!”
深入探查发现,陇西郡的灵田被人为“拆分”——旧贵族与郡守勾结,将万亩上等灵田以“分户”之名,化整为零藏在普通农田中,再用《山海经·南山经》中记载的“迷谷”灵植制造幻术。迷谷的叶片能散发“惑心雾”,凡人或低阶修士靠近,会看到农田依旧是普通庄稼,只有高阶修士或用“破幻丹”才能识破,露出藏在地下的灵脉纹路。
“这就是‘法士三品’众多的真相。”李斯用照灵镜照射一处农田,镜光穿透迷雾,显露出地下纵横交错的灵脉沟渠,“他们将上等灵田的灵气集中到小范围,供旧贵族和亲信修士修炼,再用幻术掩盖整体灵脉枯竭的事实,虚报‘灵田丰收’骗取功绩,连定级测试的灵力数据都是伪造的。”
嬴政当即下令包围郡守府。郡守赵威起初还强作镇定,声称“灵田数据由灵脉监层层核验,绝无造假”,直到石敢从府中搜出“迷谷培育手册”和与旧贵族的密信——信中详细记载了“如何用幻术瞒报灵田、如何分配虚报功绩”,甚至提到“用三分之一灵田灵气孝敬咸阳贵人”。
审讯时,赵威还想狡辩,嬴政祭出那半块污染的镇法碑碎片:“你用杂家术法污染法碑,屏蔽灵脉异常的警报,以为能瞒天过海?秦法规定‘欺上瞒下,篡改灵脉数据者,斩立决’,你当朕的法是摆设?”他看向围观的百姓和修士,声音传遍郡守府广场:“陇西郡的灵田,三日之内重新丈量,所有被隐匿的灵田收归国有,按军功和耕作能力重新分配;参与造假的旧贵族,灵田全部充公,男丁贬为灵脉苦役!”
为彻底破除幻术,嬴政让法道学院学子在灵田四周布下“明法阵”,阵中燃烧“破幻丹”粉末,迷谷的惑心雾遇丹粉化作青烟消散,露出了被掩盖的灵脉真相——原本万亩的上等灵田,实际只剩三千亩,其余都被分割侵占。百姓们看清真相后群情激愤,纷纷指认参与造假的官吏,有农夫哭道:“我说今年灵稻长不好,原来是灵气被这些贪官吸走了!”
处理完郡守,嬴政并未立刻离开。他亲自监督灵田重新丈量,让石敢等学子用“奇门遁甲·九宫量地术”精准测算每块灵田的面积与灵气浓度,记录成册后刻在新立的“灵田碑”上,碑中嵌入“验真纹”,任何篡改都会让碑文发光示警。临别前,嬴政在陇西郡的“明法台”前立起“吏治碑”,将赵威的罪行与处置结果刻于其上,最后刻下八个大字:“灵田归民,法不容贪”,碑石用祖巫泉灵液浸泡,灵力充沛,百米外都能感受到法家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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