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灵脉罪证铁如山
秦王政十五年正月的河东郡,汾水的灵气在初春泛起躁动的浊浪。郡守王稽的府邸深处,“灵材库”的石门紧闭,门楣上的“吕氏私纹”闪烁着微弱青光,与汾水灵脉的自然流动格格不入。廷尉府派来的法家修士正用“灵脉验尺”检测库内,尺身符文突然暴涨红光,指向角落的隐秘暗格——那里藏着与魏国修士交易的玄冰玉髓,玉髓上残留的魏地“河洛灵纹”与王稽私印的秦法符文形成刺眼对比。
“大人,暗格内还有账册!”修士掀开暗格,一本泛黄的竹简显露出来,上面详细记录着“每月向吕府供奉玄冰玉髓十斤、灵谷百石”的条目,落款处既有王稽的朱印,又有吕不韦府中管事的签收符。带队的廷尉左监姚贾拿起账册,指尖的法家“辨伪符”轻轻划过,竹简瞬间亮起金光,将交易细节映照得清晰无比:“这些证据足够定他‘私通外邦、盗卖灵脉重材’之罪。”
与此同时,太原郡的“阳曲灵田”正上演着另一幕清查。新派来的监察修士用“大秦炼气士灵脉图”对比实地,发现这片号称“亩产千斤”的上等灵田,实际灵气浓度不足标注的三成。灵田中央的“聚灵阵”被人为改造,阵眼的“锁灵钉”被转向王稽亲信的私田,导致下游百姓灵田灌溉灵气断绝,土地龟裂如老树皮。一位老农捧着枯萎的灵谷哭诉:“自张郡守上任,咱们的灵田就没好过,他的人还说‘这是吕相的意思,不服者废灵窍’!”
上党郡的清查更触目惊心。太行山脉的“灵脉节点”处,原本守护水土的“玄龟镇灵纹”被凿毁,取而代之的是郑安平私设的“阴煞阵”——阵眼用百姓修士的精血喂养,散发着《山海经·大荒北经》记载的“寒煞”气息。负责勘察的法家修士记录:“阴煞阵引太行煞气入郑安平私田,导致下游百亩灵田灵气枯竭,玄龟守护兽已三日未现,恐灵脉永久性受损。”
这些罪证如流水般汇集到咸阳宫,在“军略室”的案上堆积如山。嬴政逐一翻阅,从王稽的交易账册到张唐的灵谷截留记录,从郑安平的阴煞阵图纸到三地百姓的联名诉状,每一份证据都带着灵脉紊乱的痛感。李斯在旁补充:“此三人不仅是吕党核心,更是吕不韦控制北方灵脉的爪牙。河东控汾水、太原扼汾河、上党守太行,三地灵脉相连,构成吕党北方的‘灵气输送网’,罢免他们,等于斩断吕不韦的左臂。”
嬴政指尖在《北方灵脉全图》上划过三地连线,线条突然断裂成虚线:“证据确凿,按律当罢。传朕旨意,正月初十朝会,议此三人之罪。”他看向窗外,龙首原的灵脉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仿佛在呼应这场即将到来的清算。
二、朝堂对峙律为锋
正月初十的咸阳宫太极殿,梁柱间的灵气因两股力量的碰撞而紧绷。吕不韦身着紫袍,端坐在辅政席上,权柄灵笏的青光比往日黯淡却依旧顽固,他身后的蔡泽、淳于越等吕党核心面色凝重,袖口的灵气波动显示着内心的不安。嬴政高坐王位,玄色龙袍上的“秦王龙纹”灵气内敛,目光如利剑般扫过殿中,在李斯出列奏事时微微颔首。
“陛下,臣李斯奉廷尉府令,弹劾河东郡守王稽、太原郡守张唐、上党郡守郑安平!”李斯手持弹劾疏,声音通过灵气传遍大殿,疏上的秦法符文在空气中凝成金光大字,“王稽私通魏国,盗卖玄冰玉髓,违《秦律·贼律》‘通敌’条;张唐篡改灵渠,截留灵谷,违《田律》‘欺瞒’条;郑安平破坏太行灵脉,私设阴煞阵,违《擅兴律》‘毁脉’条!三者罪证确凿,请陛下依法罢免,押回咸阳审理!”
“一派胡言!”吕不韦猛地起身,权柄灵笏重重拍案,殿内灵气剧烈震荡,“王稽三人是国之干城,治理三地灵脉有功!李斯此举分明是勾结外戚、打击异己,妄图动摇秦国根基!”他转向嬴政,语气带着一丝胁迫,“陛下若轻信谗言,恐寒了天下忠臣之心,灵脉也会因动荡而反噬!”
淳于越立刻附和,举起儒家竹简:“《吕氏春秋》有云‘灵脉安则天下安’,三郡守虽有小过,却无大错。臣请陛下‘宽刑薄赋’,令其戴罪立功,修复灵脉即可,不必小题大做。”蔡泽则补充:“太原、上党乃北方屏障,若临阵换帅,恐匈奴趁机以‘草原煞阵’入侵,得不偿失。”
李斯从容应对,命人呈上证据:“君侯说有功,敢问王稽的交易账册、张唐的灵田改造图、郑安平的阴煞阵记录,皆是伪造?”他举起灵脉验尺,尺身红光闪烁,“验尺不会说谎,灵脉不会说谎!三地百姓的诉状堆如山,玄龟守护兽因灵脉受损而悲鸣,这也是‘小过’?”
“至于匈奴入侵,”李斯看向蒙恬,“蒙将军已率玄甲锐士在北方布防,‘九环锁灵阵’残基已修复,足以抵御草原煞气。新郡守蒙毅、冯去疾、李信皆是精通灵脉治理的干才,接任后必能迅速稳定局势。”蒙恬出列抱拳:“臣愿以军功担保,北方灵脉绝不会因换帅而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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