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会风起议变法
秦王政十一年的咸阳宫,太极殿的梁柱间弥漫着压抑的灵气。殿内的“镇法碑”——一块镌刻着大秦炼气士“明法纹”与商君“治世符”的玄石碑,此刻符文忽明忽暗,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法统的碰撞。吕不韦身着紫袍,坐在殿侧的“辅政席”上,腰间的“权柄灵笏”散发着厚重的青光,与殿外龙首原的灵脉遥相呼应。嬴政则端坐在王位,玄色龙袍上的“秦王龙纹”灵气内敛,只有细看才能发现龙目处闪烁的锐利光芒。
“陛下,老臣有本上奏。”吕不韦率先打破沉默,灵笏轻叩地面,殿内的灵气随之一震,“近年关中灵脉复苏,百姓修士渐丰,然秦法严苛,动辄废窍夺田,恐引发灵脉反噬。臣以为当推行‘宽刑薄赋’,修订秦法中‘灵脉重刑条款’,以仁德化煞,方合《吕氏春秋》‘灵脉共享’之理。”
殿内顿时响起细微的灵气波动,大臣们的法袍符文或明或暗——吕不韦的提议看似顺应民心,实则暗藏玄机。秦法中“灵脉重刑”主要针对私占灵田、破坏阵法等行为,而这些正是吕门修士的日常操作。修订条款,无疑是为自己的势力解绑。李斯站在文官队列中,手中的竹简微微颤动,他参与编撰《吕氏春秋》,深知“宽刑”背后的权谋,却碍于吕门身份,只能低头不语。
嬴政指尖轻叩龙椅扶手,椅背上的“玄龟镇灵纹”悄然亮起:“吕相所言‘宽刑’,具体是要修改哪些条款?”吕不韦早有准备,取出早已拟好的《变法条目》,灵笏一点,条目化作金光悬浮于殿中:“其一,灵田私占不足百亩者,罚灵谷赎罪,免废窍之刑;其二,修士误触阵法者,视情节轻重,可以‘仁德咒’净化替代牢狱;其三,减免洛阳灵渠的灵材贡赋,让利于民。”
每一条目浮现,殿内的灵气便剧烈波动一次。第一条针对的是吕门修士的日常违规,第二条弱化了阵法禁令的威慑,第三条则直指吕不韦的封地利益。宗室代表昌平君忍不住出列:“吕相三思!秦法乃商君所定,大秦炼气士以‘九环锁灵阵’为基,法纹与灵脉相连,轻改则灵气紊乱,恐生祸乱!”他身上的“宗室灵佩”发出警告红光,与镇法碑的明法纹产生共鸣。
吕不韦冷笑一声,灵笏指向昌平君:“昌平君此言差矣。《吕氏春秋》有云‘世易时移,变法宜矣’。昔日商君以严法强秦,如今灵脉鼎盛,当以宽仁固国。老臣已请奇门遁甲修士推演,此法修订后,关中灵气流通将更顺畅,何来紊乱之说?”他身后的吕门修士齐声附和,法袍上的“吕氏私纹”与《变法条目》的金光交相辉映,气势逼人。
殿内陷入僵局,镇法碑的符文开始无序闪烁。支持吕不韦的门客与文官屏息等待,宗室与军方将领则紧盯着嬴政,目光中充满期待。嬴政缓缓起身,龙袍上的龙纹突然舒展,一股内敛的龙气从王座扩散开来,压下了殿内紊乱的灵气:“吕相的《变法条目》,朕看过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但朕以为,法不可轻改,乱法则国乱。”
这是嬴政亲政以来,首次在朝堂上公开驳斥吕不韦。话音落下的瞬间,殿外龙首原的灵脉猛地一颤,太极殿的梁柱发出嗡鸣,镇法碑的明法纹骤然亮起,与嬴政的龙气形成呼应。吕不韦脸上的笑容僵住,权柄灵笏的青光出现一丝滞涩,他没想到嬴政会如此直接地发难,更没想到对方的龙气已强盛至此。
二、法统碰撞争灵脉
“陛下此言未免过于保守。”吕不韦很快稳住心神,灵笏青光重盛,“老臣编撰《吕氏春秋》时,曾遍查古籍,连《山海经·大荒西经》都记载‘灵脉顺仁则昌,逆仁则亡’。如今秦法已不合时宜,若固守旧制,才是真的‘乱法’。”他挥手召来两名吕门修士,“他们可作证,在洛阳试行‘宽刑’后,灵渠灵气确实更加和顺。”
两名修士立刻上前,法袍上的“洛水灵纹”泛起柔和水光:“启禀陛下,洛阳灵渠试行宽刑三月,修士违规者减少三成,灵谷产量反增一成,玄龟守护兽也频繁现身,足见此法合于灵脉天道。”他们说着催动灵气,殿中浮现出洛阳灵渠的虚影,水面上玄龟虚影游动,灵气看似顺畅。
嬴政目光扫过虚影,龙目微凝:“吕相只说其一,不说其二。”他转向蒙恬,“蒙将军,你上月巡查洛阳,所见如何?”蒙恬出列奏道:“启禀陛下,洛阳灵渠表面和顺,实则暗流涌动。吕门修士借‘宽刑’之名,私占灵田近千亩,更将灵渠支流改道,致使下游寒门灵田灌溉不足,灵气枯竭。那玄龟虚影,不过是用‘幻术符’伪造的假象!”
蒙恬话音刚落,手中的“军阵令牌”亮起红光,投射出洛阳下游灵田龟裂的景象,与吕门修士的虚影形成鲜明对比。殿内的灵气瞬间倒向嬴政,镇法碑的明法纹愈发炽烈。吕不韦脸色微变,厉声道:“蒙恬血口喷人!老臣可请《吕氏春秋》编书长老作证,灵渠绝无改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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