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从春秋开始穿越 第99章 北境无事 中原详情

上回说到，蒙恬接秦皇旨意，封狼居胥，祭地姑衍，燕然勒石，缔结三族盟约。另于狼居胥山，建筑城邑，立英雄冢，设安北都护，留李左车，以为守护。

诸事完毕， 筹谋南反，临行之前，李左车与韩信有以私谈，彻夜未眠。

因乌桓部众，尚处于乌桓郡，乌桓勇士亦得南反，以迁部众，故一路同行，顺便协助押送剩余匈奴部众。此次南行，大队并未再经大幕，逆以韩信来时路。马匹充足，剩余六万秦卒，亦以骑军行进。

众人虽知中原战起，然因北疆战事重大，故秦庭未有通报南方战况。故此六万人，且以韩信为帅，南行乌桓，待令南下。至于蒙恬，领亲兵径直南下，直奔咸阳，有以领命。至于冒顿单于及其部落高官，先随行韩信，及至乌桓，有以交接，解送咸阳。

须臾之间，数月热闹，复归冷清。群雄散场，大幕落下，茫茫高原，巍峨高山，泱泱大河，千古未变，唯有人事流转，匈奴尽没，秦城耸立，述说战争凄苦，讲解秦人奋进。

且说蒙恬，行军匆匆，俩月之间，即至咸阳。待近咸阳，斥候有以前报，秦皇扶苏，率朝廷群臣，郊迎十里。其时已十二月，老将虽精神矍铄，身躯坚挺，然身满风尘，面带憔悴，随行亲卫，有以摇曳，苦苦坚持。

见得秦皇扶苏，郊迎于外，蒙恬下马，急趋而至。待欲开口言说，其声干涩，唯有嘶鸣，不能成词。秦皇扶苏有以热眶，召太仆前来，吩咐以天子座驾，并载入城。蒙恬退让不得，强以载行。

黔首黎庶，分居街道俩侧，遥遥期盼，待得车驾行至咸阳东门，秦皇扶苏扶蒙恬，立于车内，并示众人。得见如此恩宠，群情沸腾，欢呼喝彩，轰然炸响，声震数里。有退伍老卒，起头《无衣》，继而数里同唱，岂曰之声，闻于咸阳。蒙恬有以感染，亦颔首以应，间或摇手示意，然终未出声。

待得入宫，有以休整，秦皇扶苏设宴，以酬边军。待得众臣毕至，各自安坐，秦皇扶苏有以热泪，哽咽道：“将军，有以五年，朕未得见尔矣。”

秦皇扶苏有泪，众皆黯然，宫乐以戛然而止。蒙恬亦有泪目，恐亦思及前情往事，见得如此变故，忙自出席，躬身而笑曰：“数载时间，为臣倒夜夜梦得吾皇身影，得以聆听教训。故臣于吾皇，并无荒疏之感。仿若日日侍奉身前，未曾远离。”

一番话语，倒逗得秦皇扶苏转笑，有以拭泪，亦知有以过，乃复言道：“匈奴之患，绵延千年，终不得止。幸赖有以将军，执戈披甲，枕兵卧雪，得竟全功。众卿举爵，敬吾大秦英雄。”

话声未落，秦皇扶苏举爵，众卿应和。蒙恬不敢怠慢，亦举爵相应，一饮而尽。而后言道：“此次得成，首功吾皇，其次始皇，再次大秦将士。微臣邀天之幸，略为操劳，当不得如此盛赞。”

闻得蒙恬言语，秦皇扶苏，有以暂缓，复而举爵道：“历代以来，有以征战匈奴，埋骨沙场，不得归乡之勇士，皆英雄也。诸卿举爵，敬吾大秦无归将士，敬吾历代中原英豪。”

言毕，祭酒于地，众卿相随。

再起一爵，秦皇扶苏接言道：“直至此刻，尚有定远侯李左车，及万余将士，驻守安北都护，不得归乡。此爵，敬驻守边疆，守卫吾土之忠贞将士。”

言毕，祭酒于地，众卿相随。

此宴，上下尽欢，宾主尽兴。

待第三日，秦皇扶苏下诏，晋蒙恬以太尉之职，掌全**事，封以“武安君”，增食邑千户。群臣得闻其事，尽皆哗然。太尉之职，自有设立，终复得其人，秦皇之恩隆，至为鼎峰。

然而其后，有以传言。蒙将军自饮宴归家，竟至卧榻不起，不能谢恩。却原来数载边疆戎旅生涯，自为熬人；待得漠北一战，自为中军，亲临一线，有以苦战；继而寒冬时间，数月居于漠北，而后又匆匆行军，赶回咸阳。劳累奔波之苦，一日得以清闲，终得爆发，自然病重。

秦皇扶苏，自然大惊，乃尽遣太医丞所属，以为诊治。多有劳累，有以暗伤，风寒入骨，有以迁延，故得病发，然仅急诊，无有大害，有以医治，有以调养，多些时日，当得康愈。秦皇有以安心，复思远方公乘阳庆，有此感慨，复怨司徒博彦昔日蛊惑其北上之事，终至一去不返，滞留边疆。回思昔日之恩，乃复晋爵公乘阳庆，并以财货赏赐，尽数运往北方。至于昔日自齐地迁居咸阳之家眷，亦另有封赏，或有封爵。

太尉蒙恬不能理事，秦皇扶苏转用二丞，遣云中、五原、雁门、代郡，上谷及渔阳诸郡守，联络乌桓郡丞，有以接应南归内附匈奴，合以昔日漠南降众，有以分散，各自安置，并以监察。至于冒顿单于，着廷尉蒙毅及典客御史，亲赴乌桓，以为交接。

北疆事毕，回头再言中原战事。自去岁四月，有以爆发，至于今岁十二月，已有九月时间。

去岁四月时节，沛公衡山王南越王，骤然发难，克服六郡，疆域连片，以为共进。

去岁五月时节，沛公刘季，衡山王吴芮，南越王赵佗，齐聚鄣郡，会盟，推举沛公刘季为盟主，复以西楚名号，继续抗秦。

其会，有以商议，南越王赵佗南下，攻略闽中郡，稳定百越部族，平稳后方，不使生事。沛公刘季分兵俩路，一路北上齐地，一路西进，剑指韩魏旧地，迎战秦人东出。至于衡山王吴芮，继续西进，意在武关，汉中巴蜀诸地，以及南楚故地。

自前年四月，去国就封，至于今年四月，起兵反叛，俩载时间，诸侯三国，皆有发展军备，招募健勇，得以成军。

及至今日，有以盘点，南越王赵佗可战之兵伍万有余，衡山王吴芮有以叁万（未计算水军），至于沛公刘季，兵至八万，除以周勃灌婴樊哙所率南反四万老兵，留守沛国之曹参和靳歙（jin xi）借张良及萧何之谋划，大力征兵，有以训练，得兵四万。以此合计兵约十六万，直接战秦之兵，有以十一万。

去岁五月，受秦皇令，李良领军俩万，驻守武关，另遣苏角，领原武关守军万余，进驻汉中郡，以为驻守协防。章邯屯兵函谷，涉间陈兵河东。

去岁六月，河南地兵团南下，王离前往协防函谷关，彭越季布计反魏地，龙且及钟离眜反于齐赵地。沛公兵分俩路，先后攻克东郡，颍川，薛郡，济北郡，两线开花，进展顺遂。其东以周勃为率，分以灌婴、樊哙，其西以曹参为率，分以靳歙、郦商，夏侯婴随刘季，坐镇泗水，以待支援。衡山王吴芮遣梅鋗借道南阳，直袭武关，并图汉中，自领军万余，沿江北上，图谋巴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