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从春秋开始穿越 第100章 中原鏖战 李信排兵

上回说到，北事已毕，蒙恬速反咸阳。秦皇扶苏将功，晋以太尉，封以侯爵，增益食邑。韩信领军，押反内迁匈奴残部。国内排兵布阵，开战数月，有以得失。

去岁六月，李信无有军团可用，坐视山东北部诸郡相继失陷，急待北军回援。其余尚得对峙，无有差池。

去岁七月，王离到达函谷。彭越季布砀郡已失，不能抵达，遂停于河内郡，分兵守以太行八陉（轵关陉、太行陉、白陉），并以联防河东郡及函谷关。龙且及钟离眜见齐地已不可得，停于巨鹿邯郸贰郡。至于燕地，兵力不足，且待援军。其月，李信东出，坐镇巨鹿，以为指挥。

此月，临淄、胶东、琅琊尽没，齐地皆归沛公之手。三川郡故韩之地，亦为沛公所得，而后顿兵函谷，不得寸进。衡山王吴芮部将梅鋗，亦顿兵武关，无有寸进，分兵入汉中，亦为苏角领军，拒之门外。至于巴蜀，路途遥远，未有交战，秦庭亦无力顾及，徒以天命。

此月中，匈奴战毕，李超率军十万，皆骑乘马匹，急速南下。

此月中，得闻齐地尽没，秦皇扶苏复忆昔日韩信所言箕子朝鲜及齐地，并立水师之事，以为将来南下，攻伐诸侯。有以感慨，有以庆幸，齐地虽没，然箕子朝鲜之水军，当得无恙，假以时日，或可有以助力。思虑之余，复思韩信，赞誉之情，愈加高涨。

去岁八月，战况焦灼，衡山王无有寸进，沛公攻函谷关亦无进展。燕地防守薄弱，原本可以继续北上收复。因李信领龙且及钟离眜，前出巨鹿郡，有以威慑后路而不得以止步。至于巴蜀，衡山王已至，并未用兵，反以言说，图以和平收降。至此，关内全境，及关外赵燕之地，尚归秦庭；其余诸郡，皆为诸侯所据。一时之间，山河破碎，人间失色。

此月，匈奴战报回传咸阳，秦皇扶苏，传谕咸阳，与民同乐，并去信蒙恬，缔结盟约，妥善善后，领军速反。消息传出，朝野内外，人心振奋，斗志复涨。

去岁九月，李超所部，经乌桓而入燕地，步卒驻守广阳郡，合李信巨鹿郡所部，封堵沛公北上，燕赵之地，得安。

至此，东起广阳郡、经恒山巨鹿邯郸三郡，再至河内郡，继而河东郡及函谷关，终抵武关汉中郡。陇西侯李信，历时五月，终得稳固阵地，营建防线，对抗诸侯。

此月，衡山王吴芮劝降不成，强攻巴郡，有以损伤，终得攻克。不及蜀地，沿水逆行，攻往汉中。

此月，见函谷不可克，沛公刘季本欲调兵北上，集力破燕。然章邯王离，有以纠缠，彭越季布，复加骚扰，二人合军，有以六万，又互为守望。沛公所部，不敢轻离，唯恐为其所乘，崩坏大局。

此月，有贰信传至泗水，沛公得闻。其一自齐地投诚官吏口中，沛公刘季得闻秦庭曾选调此地善制舟行舟者，集中送往咸阳，至于后续，并不得知。其二、咸阳有信，秦军匈奴大捷，即将班师南反。

信息之二，已然无用。沛公刚得其信，李超即已现身燕地，月余时间之差，悔之莫及。止有恒山掣肘，尚有攻略燕代之可能，今北军现身，协防燕地，北上之途，至此终矣。

信息之一，有以愕然，有以怀疑，乃问于萧何及张良二人。水舟之事，自古有之，沛公及衡山王之所在，民间多有保留，以利出行，并于运输。然秦庭所属，至于今日，并未见得水师船坊，大河沿线，起初尚有商船往来，后终不再见。如此而言，诸多工匠，何用之有？

闻得如此信息，萧何张良二人，亦为不解。然见沛公刘季目光灼灼，有以求解，亦不能无有作答。有以思索，萧何先言道：“今日攻取秦庭，所途皆为山川，无有水师之事。沛公勿需烦恼，筹谋攻陷关隘，推复秦庭为要。到得其时，于咸阳城中，询以秦吏自为便捷。”

张良见沛公转视，乃颔首以应萧何之言，其余并未言说。

沛公刘季，闻言暗恼。有以数万将兵，数月攻伐顺遂，待得魏齐归属，自然势力大增，然亦因疆土扩张，其兵卒反而不足。先受慑于恒山李超，错失良机；后阻于函谷章邯，不得寸进；一处有险，则满盘皆输。如今之势，已成骑虎。

烦恼之间，复见张良默言，沛公刘季，异心再起。昔日张良曹参，先赴咸阳，有以谈判，以为诸侯封赏。待得事成，曹参有以密言，谈判期间，有以阍人，请得张良私出，事后解释，乃赴韩子之约。其后事成，就封泗水，至今俩载，张良并未与沛公言说此事。如此梗蒂，横于心田，纵张良无有异样，然沛公刘季屡有疑心。

有以思索，沛公刘季乃直问道：\"今日之事至此，不知子房有何良策，可破僵局？\"

张良闻言，有以思索，复而开口：“今日北军南下，以吾军战力，攻伐关隘，得不偿失。闻得衡山王兵进巴蜀，以为迂回。恰又有水师之信，倒让某有些想法，言于沛公。”

见沛公刘季有以等待，张良续言道：“方才水师之事，或有大用。东海至及于齐地，皆能行舟。燕国之地，亦可行船，若能收拢水舟，藉以顺水，运送吾军精锐，暗袭燕地后方，无有防备，或可立下。到时南北相约，有以夹击，或可得胜。而后双向并进，攻入赵地，或能避让函谷，自河东而入关中。”

见沛公刘季有以沉思，张良继续言道：“燕地北军，据斥候所言，略有十万。然蒙恬北上，咸阳传信，有以二十万，以此而言，匈奴一战，恐损兵过半，又有急驰奔波，士卒疲惫，果能一战而摧折北军，其余郡兵，应不足虑。”

闻得此言，沛公刘季有以振奋，见左右只有萧何，夏侯婴，无得商量，乃自决定，采纳其策。遂安排萧何，并及夏侯婴，自东海及齐地，收罗水舟，以为突袭之用。

今岁十月，衡山王吴芮兵至汉中，苏角不能守，遂撤军守以要道，阻衡山王通过南山（秦岭）。无有阻拦，梅鋗留军守武关外，率主力入得汉中，双方会师。

今岁十月，沛公对峙俩线，未有动静。李超拜谒陇西侯李信，聆听指令。待以春暖花开。

今岁十月，南越王赵佗所部，进军闽中郡郡治，遣使沟通闽越，以为和谈。

今岁十月末，蒙恬先行，韩信领军反乌桓，沿途有以押解，其行较缓。有以计较，遣英布先行箕子朝鲜，探查水舟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