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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舌尖上的创业鱼羊鲜火锅崛起记 > 第126章 拓展缅甸 惊险之旅

史国栋站在曼德勒皇宫遗址的残垣下,手机里正播放着重庆洪崖洞的夜景。视频里翻滚的红油火锅冒着热气,与眼前缅式佛塔的鎏金尖顶形成诡异的和谐。

他摸了摸口袋里那枚刻着\"鱼羊鲜\"三个字的黄铜令牌,这是美国一位店主在自己回国前塞给他的,此刻在热带的潮湿空气里沁出一层薄汗。

进入缅甸不久,就进入雨季,某个清晨,曼德勒唐人街的骑楼被暴雨冲刷得发亮。

史国栋的\"川渝味道鱼羊鲜火锅酒楼\"在缅甸的首家加盟店刚挂上牌匾,就迎来了三位不速之客。为首的刀疤脸用生硬的中文说:\"中国人,我们是街区管理处的。\"

史国栋看着对方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想起出发前在昆明领事馆听到的警告:缅甸的平静都是表象。他笑着递上刚出锅的毛肚:\"尝尝?正宗重庆手艺,用的伊洛瓦底江的活水冰镇的。\"

刀疤脸嚼着毛肚突然拍桌:\"明天带二十万缅币来办事处,否则你的火锅会变味。\"雨帘里,史国栋看见对方身后两个青年正在偷拍厨房的底料储藏间。

当晚他把自己关在租来的公寓里,对着缅甸地图抽烟。手机屏幕上是妻子发来的视频,三岁的孙儿举着玩具火锅喊爷爷。

地图上被红笔圈出的六个城市突然变得模糊——仰光的宗教冲突新闻、腊戌的武装割据传闻、内比都的政策变动警告,这些曾被他视为\"小麻烦\"的词条,此刻像锅底的花椒般硌得人难受。

\"史老板,你的牛油有问题。\"第五家加盟店开业当天,卫生稽查队的人掀翻了灶台。史国栋看着洒在地上的红油在阳光下泛着金圈,突然明白这是有人在故意刁难。

他想起上周拒绝向当地势力缴纳\"安全费\"时,对方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在中国能吃辣,不代表在缅甸能扛辣。\"

深夜的仓库里,他拆开从国内空运来的密封袋。这些用二十多种香料秘制的底料,是\"鱼羊鲜\"的灵魂。

但现在,他必须在配方里加些\"本地料\"——通过华侨商会找到的中间人说,需要给每个关卡的检查站预留\"试吃装\",分量按官员的级别递增。

第八家店选址时,他遇到了更棘手的问题。当地地主坚持要用自家的羊肉,那些带着膻味的山羊肉根本熬不出鲜美的汤底。

僵持不下的第三天,地主的儿子突然来店里拜师:\"我在仰光吃过你的火锅,想学制底料。\"史国栋盯着年轻人手腕上的佛珠,突然想起老丈人说过的话:\"做生意和熬汤一样,得学会包容异味。\"

他最终同意对方入股,条件是所有肉类必须经过中方厨师的检疫。那天收工后,他对着视频教女儿认香料:\"这是八角,像缅甸的佛塔;这是桂皮,要像当地人的耐心一样慢慢熬...\"

一天傍晚,第32家加盟店正在掸邦首府东枝试营业。穿迷彩服的士兵突然冲进店里,用枪指着正在吃火锅的客人。

史国栋下意识把重庆来的厨师护在身后,却听见士兵用缅语喊:\"我们要吃鸳鸯锅!\"

这场闹剧最终以一锅加了小米辣的清汤锅收场。但当晚,史国栋收到华侨总会的消息:仰光三家加盟店被勒令停业。他摸着手机里孙儿画的火锅图,第一次萌生退意。

转折出现在一个雨夜。曼德勒总店的老顾客吴登盛带来一位特殊客人——穿袈裟的高僧。

僧人用汉语说:\"你的火锅让不同信仰的人坐在一起。\"原来在克钦邦的冲突地区,有加盟店老板用铜锅当谈判桌,让交火双方的指挥官在吃火锅时达成了停火协议。

史国栋突然明白中国火锅为何坚持用铜锅——这种导热均匀的器皿,恰如包容差异的智慧。

他开始在加盟店培训中加入新内容:如何用火锅礼仪化解文化冲突,怎样用鸳鸯锅的哲学解释多元共存。

第60家店选址在蒲甘的万塔之间。开业那天,来了位特殊剪彩嘉宾——曾在仰光抵制中餐馆的议员。

老人举着筷子说:\"我孙子现在知道,花椒和咖喱可以在同一个锅里。\"

史国栋站在露台看着夕阳为佛塔镀上金边,手机里传来妻子杨晓英的声音:\"重庆总厂新研发了柠檬草底料,缅甸师傅说有家乡味。\"

他想起刚来时,连找块合格的牛油都要从国内空运,而现在,伊洛瓦底江边的加工厂已经能生产符合标准的火锅底料。

有记者问他成功的秘诀,史国栋指着沸腾的铜锅:\"火锅的智慧,就是让不同的食材在同一个锅里找到自己的位置。\"

就像那些在加盟店工作的缅甸员工,现在既能切出薄如蝉翼的毛肚,也会提醒中国客人不要用左手递筷子。

暴雨又至时,史国栋不再焦虑。他看着店里不同肤色的人围着铜锅举杯,突然懂了朋反店主送那枚令牌的深意——\"鱼羊为鲜\",本就是不同事物相遇产生的美好。

就像川渝的麻辣遇见缅甸的香料,就像他这个重庆女婿,最终在异国他乡熬出了属于自己的那锅汤。

夜色渐深,第60家店的铜锅依旧沸腾。穿隆基的服务生正在教中国游客用缅语说\"毛肚七上八下\",而角落里,几位不同武装组织的成员正为最后一片黄喉笑着推手。

史国栋摸出那枚黄铜令牌,在烟火缭绕中轻轻摩挲,令牌上的\"鱼羊鲜\"三个字,仿佛也染上了火锅的香气。

第60家店的铜锅还没沸腾满一个月,蒲甘的雨季就带着一场蹊跷的风波来了。那天清晨,史国栋刚收到仰光分店送来的新季柠檬草,就被当地商会的人堵在了后厨。

为首的华侨李老板脸色铁青,手里捏着张缅文报纸:“史老弟,你看这上面写的——‘中国火锅用添加剂摧毁本地香料市场’。”

报纸上的照片拍得刁钻,把后厨分装底料的场景拍得像在倾倒不明废料。史国栋捏着柠檬草的手猛地收紧,草叶的清香混着隐约的火药味飘进鼻腔。

他认得照片角落那个穿蓝色工装的身影——是前阵子被开除的缅甸帮厨,因为偷偷往清汤锅里加罂粟壳被抓了现行。

“这是有人要砸咱们的招牌。”李老板压低声音,“昨天克钦邦的加盟商来电话,说有人冒充‘鱼羊鲜’的人,在边境卖掺了东西的底料。”

史国栋突然想起上周去曼德勒市场进货时,看到有摊贩在卖印着“川渝味道”仿冒商标的牛油块,当时只当是小打小闹,现在才觉出不对劲。

当晚他召集所有加盟商开视频会议,屏幕里六十张面孔在不同城市的灯光下晃动。掸邦的王姐抹着眼泪说:“今天有和尚来店里抗议,说我们的牛油亵渎了佛龛前的清供。”

东枝的加盟商老张把镜头对准窗外:“看见没?那些蒙面人已经在门口守三天了,说要烧了这‘文化入侵的锅’。”

史国栋盯着桌上那袋柠檬草,突然想起老丈人熬底料时总说的话:“好汤得经得住浮沫。”

他让川中市总部连夜寄来所有原料的检疫报告,又请曼德勒大学的教授用缅语写了篇《香料里的文化融合》,第二天贴满了各家店的外墙。

最绝的是他搞的“香料盲盒”活动。让缅甸顾客从二十种香料里挑出三种,由中国厨师现场熬制专属锅底。当那位曾抵制中餐馆的议员,用自家院子种的香茅配出一锅酸辣汤时,围观的记者们都忘了拍照。

风波还没平息,更大的麻烦找上门了。腊戌的加盟商打来电话时,声音抖得像筛糠:“史、史老板,他们把店围了,说我们卖的羊肉是‘违禁品’。”

史国栋赶到时,看见十几个穿迷彩服的人正把冻羊肉往卡车上搬,为首的刀疤脸正是两年前在曼德勒敲诈过他的那个“街区管理员”。

“史老板发财了啊,”刀疤脸拍着他的肩膀,指甲缝里还沾着羊肉碎屑,“现在做的是‘跨国生意’了?”

史国栋这才知道,对方现在投靠了当地的武装势力,借着“打击走私”的名义到处敛财。而所谓的“违禁品”,不过是因为加盟商拒绝了他们提出的“分成协议”。

僵持到半夜,刀疤脸突然说:“听说你们中国人吃饭能解决问题?那就开一桌,吃不完这锅,店就归我们了。”

史国栋让厨师端出最大的铜锅,点了满满一桌菜。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饭局——锅里涮的不是毛肚,是彼此的底线。

刀疤脸的人故意刁难,要吃“涮生肉”,还要用白酒当汤底。史国栋没含糊,让厨师切了极薄的黄牛肉,在滚水里“三秒即食”,又往清汤锅里倒了半瓶高粱酒:“这叫‘火烧赤壁’,敬各位的胆量。”

酒气混着肉香升腾起来时,他突然说起自己刚到缅甸的日子:“那时候连找头蒜都难,是腊戌的吴叔带我去山里挖野蒜,说‘朋友的味道,得自己找’。”

这话戳中了在场一个本地人的软肋——那人正是吴叔的侄子。他嘟囔着说:“我叔说这家店的羊肉,比山那头的还干净。”

刀疤脸的脸色变了变,夹起一片毛肚:“你们中国人说‘七上八下’?”史国栋笑着帮他涮:“对,就像过日子,得有起有伏才够味。”

最后那锅汤快熬干时,刀疤脸突然拍板:“以后腊戌的‘鱼羊鲜’,我们罩着。但每月得给弟兄们留两桌,就当是……保护费。”

史国栋加了把青菜:“不是保护费,是‘友谊餐’。哪天你们想尝尝重庆味道,随时来,我请客。

解决了腊戌的麻烦,史国栋突然有了个新念头。他带着厨师走遍缅甸的山区,把本地的柠檬草、香茅、罗勒叶都融进了新底料。

当“缅甸风味牛油锅”在仰光总店推出时,排队的人绕了三圈——有穿西装的白领,有披袈裟的僧人,还有背着背篓的小贩。

最意外的是收到缅甸商务部的邀请,让他去给餐饮从业者讲课。站在讲台上,史国栋没说什么大道理,只展示了一幅“香料地图”:红色的圆点是重庆运来的花椒,绿色的三角是缅甸本地的芫荽,黄色的方块是老挝来的柠檬叶。!

“这就像我们的火锅店,”他指着地图中央的曼德勒,“所有味道在这里相遇,最后熬出一锅谁也离不开谁的鲜。”

有个年轻的缅甸姑娘举手:“史老板,我想加盟,但我只会做咖喱。”史国栋笑着说:“那就开家‘咖喱火锅’,让鱼羊鲜里飘着咖喱香。”半年后,仰光开出了第一家“混血加盟店”,招牌上写着“川渝味道·缅甸心”。

女儿史鑫儿来缅甸探亲旅行那天,史国栋带她去了蒲甘的第60家店。小孙子趴在露台上数佛塔,突然指着远处问:“爷爷,那些塔尖上怎么都有光?”

他顺着女儿的手指望去,夕阳正为万塔镀上金边,而各家加盟店的烟囱里升起的炊烟,像一条条看不见的线,把那些金色的尖顶连在了一起。

后厨里,缅甸厨师正教中国学徒用棕榈糖调汤底,重庆来的老师傅在指点本地伙计片鱼片。

铜锅里的汤咕嘟作响,像是在重复老丈人那句没说尽的话:真正的鲜,从来不是一种味道的独大,而是万千滋味的共生。

暴雨再次降临曼德勒时,史国栋站在唐人街的骑楼下,看着“川渝味道鱼羊鲜”的招牌在雨里发亮。手机里传来妻子的视频,重庆总厂的工人们正在包装新研发的“缅甸限定版”底料。

他摸出那枚黄铜令牌,雨水冲刷下,“鱼羊鲜”三个字愈发清晰——鱼在水里游,羊在地上走,本是不相干的生灵,却在一口热锅里成就了彼此的鲜美。

就像这片复杂又神奇的土地,就像那些来自不同地方的人,最终都在这沸腾的铜锅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度。

第66家店的选址定在果敢老街时,史国栋收到了个牛皮纸包。拆开一看,是半块风干的羊肉和一包野花椒,附着手写的缅文:“当年你丢在山里的火锅料,长出了新滋味。”落款是个模糊的“吴”字。

他突然想起半年前在克钦邦山区迷路,曾用最后半锅底料换了山民的向导。如今那位山民的儿子成了加盟店的采购员,总能寻来带晨露的柠檬草。

开业那天,穿汉服的华侨姑娘和戴银饰的傣族姑娘在门口合唱《朋友》,铜锅里煮着重庆的牛油和缅甸的香茅,蒸汽在玻璃上晕出模糊的光斑。

第六十六颗星火亮起时,史国栋在总店墙上挂了幅新地图。红钉标记着每家店的位置,像串在伊洛瓦底江上的灯笼。

有缅甸记者问他还要开多少家,他指着锅里翻滚的丸子:“食材够了就添,汤淡了就加底料,哪有尽头?”

中秋那晚,史国栋把铜锅搬到了曼德勒山。

重庆的毛肚、缅甸的鱼蛋、老挝的柠檬叶在锅里共舞,六十多位加盟商举着酒杯,用汉语、缅语、傣语说着“干杯”。

远处佛塔的金顶在月光下泛着柔光,近处铜锅的热气里,他仿佛看见老丈人的笑脸。

那枚黄铜令牌被嵌进了总店的地基。后来有缅甸孩子问,“鱼羊鲜”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史国栋总会指着沸腾的火锅:“你看这鱼在水里游,羊在火上烤,本来不相干,凑一起才叫热闹。”

夜风掠过加盟店的招牌,带着牛油和香料的气息,漫过曼德勒的街头巷尾。就像那些看不见的纽带,早把重庆的麻辣、缅甸的酸辣,都熬进了同一份滚烫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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