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坐稳扶好,瓜子花生矿泉水备上,咱们这就出发,穿越回两千多年前那个“工具人”一不小心变成“人间大杀器”又幡然醒转的离奇故事现场。篇幅管够,包袱管响,保证让您一边笑一边咂摸点味道出来!
开胃凉菜:哭得好吵,长大准错不了!
话说在公元前476年,比你家祖传青花瓷底下的年款还老的时候,鲁国曲阜城,一个普通又不那么普通的夜晚。公输家族院里灯火通明(其实就几盏油灯,勉强照亮人脸),为啥?添丁进口!伴随着老娘一声中气十足的“呃啊~”,一个男婴呱呱坠地。这娃落地一嗓子,好家伙!围观接生婆差点把抹布塞自己嘴里——那哭声,嘎嘣脆!梆梆响!活脱脱是老师傅拿凿子猛敲百年老楠木!
邻里街坊们闻声而动,集体行为艺术似的扒拉着墙头(鲁国治安真好,不怕被当贼打),嘴里“啧”声一片:
“嚯!听听!这娃哭得……跟隔壁张木匠开年第一锯似的!带劲!”
“动静里透着股子刨花的味道,将来准是个吃手艺饭的好苗子!”
“可不是嘛!听听这底气!不当木匠可惜了!哦对了,他爹不是刚出狱没两天?”
好一个“天降异象”,小公输般的职业生涯路标,仿佛在他嚎啕大哭吐奶泡泡的襁褓时期,就被邻居大爷大妈们用“鉴宝大师”般的眼光给钉死了——方向:刨花堆!工具:锯子凿子!
镜头“唰”一下,残忍地快进了五十年。我们的主角,此刻已非当年那个“声音艺术家”宝宝,而是江湖人送尊号“械魔”的公输般大爷。他老人家此刻正蹲在楚国郢都军备司后院的旮旯角里,就着点老北风,啃一个冰凉梆硬的冷饭团。那饭团估计昨天就做好了,硬度堪比小型板砖,非常适合一边磨牙一边思考人生(或毁灭计划)。
为啥这么惨?抬眼望,新招的一批士兵正在操场上军训。那步伐散的哟,口号喊得七零八落,稀稀拉拉,有气无力。怎么说呢?像一群醉汉试图合唱《国际歌》,又像一个硕大的漏风风箱,在拼命且失败地证明自己能喘气。
军备司的统领大人,脸比锅底还黑,鼻孔气得能塞进俩鸡蛋。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震得破陶水碗直蹦迪:
“这叫打仗?!这叫排队领盒饭?!这叫集体行为艺术——主题《如何优雅地把人头献上敌营餐桌开席》?!一群饭桶!”
历史的巨大齿轮,总是在最荒诞不经的角落里,被一粒不起眼的、或者干脆是发霉的饭粒子给“咔哒”一声卡进槽里。这“咔哒”的关键节点,落在了楚惠王的御书房里。
此刻,楚惠王,这位楚国最高级会计兼愤怒管理失败者代表,正愁眉苦脸地盘腿坐在一堆竹简(账本)上,手里捏着几根代表钱的竹筹(古代算盘珠),眉头拧成了“楚”字的艺术变形体。为啥?斥候来报:隔壁宋国的奸商又在边境线上搞事情了!用天价粮玩“韭菜收割机”,割得我大楚子民嗷嗷叫,割得寡人心头直滴血!
“欺人太甚!!” 楚惠王一声怒吼,声震屋瓦,房梁上的积年老灰如同倾盆大雪般,“簌簌簌”地抖落下来,给他来了个深度雾霾套餐。“寡人要拆了他家!拆了他家那破墙!去!给寡人找最疯、最狂、手最黑的匠人来!越疯越好!”
那边厢,公输大爷刚把最后一口能咯掉牙的冷饭咽下去,正在自己的实验室(兼狗窝)里揪着为数不多的头发——为了手头那堆长得奇形怪状的失败金属零件发癫。他双目赤红,对着散落的第九版云梯设计图咆哮:“受力不匀!关节滞涩!防火涂层配方也不对!第八稿了啊啊啊!我的灵感呢?!被冷饭团噎死了吗?!”
就在他准备把头往墙上撞,测试一下墙的硬度和自己脑袋的承压极限时,“哐当!”一声巨响,军备司那扇饱经沧桑、快散了架的门板,被一位急于完成KPI的传令官一脚踹成了行为艺术。阳光劈头盖脸照进来,照亮了满地狼藉和公输般那张混合着懵逼、愤怒以及“这人谁?”的抽象派面孔。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冷饭团的余味、金属的锈气,以及一种宿命的、如同强力胶水“吧唧”糊在脸上的粘稠感。
命运的铆钉,“砰”一声,焊死在这历史性的一刻——军火巨佬的时代,宣告开启!
鲁班墩子:被命运一脚踹上“军火巴士”的倒霉技术宅(祖传手艺竟是犯罪基因?)———
公输般这颗注定要在军工界爆发出蘑菇云的螺丝钉,那手艺活儿基因绝对是祖传的,而且还是从“高危工种”一路传下来的!
往上一代瞅瞅:他亲爹,那可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工匠。毕生志愿就是给鲁国的贵族老爷们修修塔、建建楼、挑战一下地心引力!这手艺好哇,唯一的小问题就是,他爹可能过于追求艺术表达(或者单纯是数学不好),修出来的塔,十座里有八座带着一种后现代扭曲美感——通俗点说,叫“歪斜式建筑”。结果嘛,可想而知,贵族老爷们觉得自己的审美(主要是钱包)受到了侮辱,后果很严重,直接导致他爹成了牢房里的“回头客”——俗称“二进宫选手”。堪称古代版“靠本事进去,靠运气出来”的打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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