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之王:手搓人间大炮,数学老师看了都发抖(杀人几何学开课啦!)———
初入楚**备司的头三个月,公输般感觉像是掉进了“地狱级”的手艺人极限生存挑战赛现场。这里,每一个士兵都像是他失散多年的“甲方爸爸”,抱着各自残破不堪、奇形怪状的武器,眼神哀怨如弃犬,用饱含哭腔的声音祈求:
“公输大师~~~求求您瞅瞅俺滴弓呗?拉个半弦就裂了嘤嘤嘤~~~”
公输般面无表情地接过断弓,指尖敲了敲断面,瞥了一眼,语气冰冷如十二月寒风:“弓臂夹角超三度还硬拉?你这弓废了事小,蠢哭了事大!脑子也该找个匠人修修了!” 话音未落,反手从自己那个看似破破烂烂的工具箱(实为百宝洞)里,直接甩出一把改良版新弓,“试试这把!三角稳定加强结构!省力杠杆优化!再拉断算它自爆!”
可怜士兵半信半疑,小心翼翼一拉……咦?丝滑!再一拉……哇!轻巧!满弓一放!“嗖——嘭!”箭矢化作一道乌光,比从前多飞出三十步都不止!直接把训练场的草靶子射了个对眼穿!
“天神呐!!!” 全营将士下巴脱臼,眼珠子掉一地,爆发出能把楚国王宫琉璃瓦震裂的喝彩!统领更是激动得眼泪鼻涕齐飞,恨不得当场抱着公输般亲两口!
然而,我们的科学狂魔公输般大师呢?他只是默默蹲回墙角,从怀里掏出一个沾满油泥、卷了边的小本本和半截炭笔,刷刷刷地记着:“实验数据:材质XX,夹角修正XX,结构负载提升XX%。嗯……回头记得找司库要加急费和材料费…双倍!包吃住是基本,加班费得另算……” 眼神里只有对数据的痴迷和对钱财的清醒(?)。
军功章?荣誉感?那是什么?能吃吗?还是饭团实在!
还没等他把“讨薪报告”的思路捋顺,“轰隆”一声,催命符砸到了脑门上!楚惠王暴怒的旨意传来,带着金戈之声:“公输般听令!限你三月之内,给寡人搞出能破了宋国那龟壳子城墙的玩意儿!办不到?好办!提头来见!省得寡人动手!” 后面还附赠一个巨大的朱砂“斩”字,视觉冲击力拉满!
工坊外,一群靠资格熬上去的老臣们幸灾乐祸地探着头,嘴里叭叭得正欢:
“切,一个木头脑袋,摆弄摆弄农具还行,玩刀兵?那可是要人命的!”
“等着看他脑袋搬家吧,王上这火气,啧啧,正好缺个出气筒!”
“三个月?怕不是要现刨木头做个断头台?哈哈哈哈……”
公输般耳朵尖,听着外面的风凉话,嘴角却勾起一丝近乎狞笑的角度。他默默转过身,面对着冰冷的、巨大的、空无一物的工程台。油灯被点燃,豆大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映照着他眼中熊熊燃烧的、名为“理工男绝地反击”的疯狂火焰!
从这一天起,军备司的工坊成了不夜城。油灯彻夜长明,耗油量估计赶上了前线一个营的炊事班。满地都是被反复推演揉烂的草稿和失败的零件残骸(统称:刨花屑海啸现场)。公输般本人,更是直接化身人形“自动CAD 超算模拟机”,大脑CPU全功率运转,嘴里念念有词:
“攻城?首要登顶!垂直作战…需克服重力…加装滑轮组!省力倍增!绳子要牛筋混金丝…不对,牛筋泡桐油会变脆…金丝?王上会砍死我…还是麻绳配油脂润滑吧……”
“结构稳定性!墙高十丈,梯子就得超十五丈…风一吹就成面条舞?刚性支撑…对!活动铰链!关节处用精铁嵌套青铜铆接!拆卸要快…后勤能追杀我三条街…”
“缓冲!最怕冲车抵门时…反作用力震死自家兵…底部加配重箱?内填泥沙?实战时士兵骂娘怎么办…不行不行!要用可调节液压缓冲机构…等等春秋有液压吗…算了!搞个大弹簧箱!压缩阻力代替液压…”
“防火!防火涂层配方还得试!火油是最大威胁…生漆混合石棉灰?比例多少?得烧废几块木板测试…上次炸炉的教训忘了?”
工坊里,锤凿敲击声、金属摩擦声、公输般的碎碎念,汇成了一首壮烈的(也可能是神经衰弱的)《攻城机械狂想曲》。饿了?抓起旁边不知何时放硬了的饭团或者半块锅盔塞嘴里,嚼都不嚼,囫囵吞下(食道承受力测试MAX)。渴了?抄起角落水缸的葫芦瓢猛灌两口混着铁屑的凉水(肠胃微生物多样性实验进行中)。
某个月黑风高、适合闹鬼的深夜,一位巡营官担心工坊着火(或者怕公输般饿死在里头),颤颤巍巍推开了沉重的大门。门缝刚开,他抬眼一看,差点心脏罢工,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月光惨白,穿透窗户上的破洞,投射进来。只见公输般披头散发,宛如山中疯魔,正死死搂着一个蹲在巨大阴影里的庞然骨架!那骨架,十米来高,浑身精光闪闪,结构复杂得让巡营官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它在暗影中,像一头蛰伏的洪荒巨兽,金属关节和裸露的齿轮在月光下反射着幽冷、贪婪、嗜血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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